只见缦卿原本平坦的小腹却是隆起如同怀胎妇人,之前男人射进去的精水淫液还没流完,此时又添了新的。

肉棒在那窄小花壶中翻江倒海的同时也搅出连绵不绝的淫乱水声,她上下两个小洞在那水液的冲刷下都是一鼓一鼓的,防线几欲崩溃。

谁知话音未落,男人又是狠命一捅。

他结实的胯部重重撞在她臀上,撞得整个下体都麻了。青筋盘绕的狰狞肉柱塞在绵穴里干得飞快,她的花心在这几日就没有合拢的时候,轻易便被捅开,她不免娇呼出声,又一股阴精喷出来,男人还在她腹上用力一压,上下两个淫洞齐齐失守,一瞬间,她仿佛连魂儿都飞了。

“很爽是不是?”po18资源裙:11(65(24(28(5

还记得从前偷窥她和父亲欢爱的时候,父亲最喜欢将她肏到失禁,掰开她的腿,任那湿漉漉同时流着尿液春水的淫屄对着门口,被自己看得一清二楚。

……她会在这时想起父亲吗?

他该嫉妒,还是该怨恨。

谢承峻就像着了魔,他抓起一旁的水杯,把水灌给美人儿。

大掌不停按压她酸软得碰都碰不了的小肚子,逼她哭喊求饶,就这样她双腿间那个羞耻的地方又飞速涌起尿意,飞速被干得失禁……无数次重复着“喂水、肏干、喷尿”的不堪过程。

……或许,她真的要被囚禁在这里一辈子了。

这样的报复,她不知是不是比死更可怕。偶尔清醒的时候,缦卿只能勉强道:

“杀了我……你不是要为谢长陵报仇吗,杀了我……其实你根本不舍得,你只想强占你老子的女人……什么复仇,都是假的……”

“你没有资格提起他。”

“我留下你,只不过想知道你看到这些,脸上是什么表情。”

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谢承峻把一沓厚厚纸页扔下来,手一松,那纸张便如雪片一般,零落四散。

她看到离她最近的那张纸,是一张电汇单。

收款人的位置写着“圣乔治慈幼局”,那正是缦卿曾经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

她心里忽的一颤,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恐惧。

可是另一种控制不住的迫切迫使她看向第二张、第三张、第四张……一张一张,全是已然泛黄的电汇单,每个月都有一笔,每笔的金额都是两千块。

小谢:我只是贪恋她的身体而已!【哼

仇恨真相(1v2)

这些电汇单是谁的?

为什么要给圣乔治汇钱,为什么要持续这么多年,为什么在数月前戛然而止……那个答案呼之欲出,但缦卿不愿去想,或者,是不敢去想。

记忆里,圣乔治是家不大的慈幼局,房屋陈旧,里头的修女也多半上了年纪,但她在那里没受什么苦,可以说衣食无忧。

及至到了燕京,她为了引谢承峻上钩去慈幼局做义工,方才知道不是每个孤儿都那么幸运。

更多的慈幼局,就像一个豢养幼儿的猪场。

他们挤挤挨挨,睡在狭小阴暗的屋子里。身上穿着补丁叠补丁的衣裳,一个月才能沾到一点荤腥,甚至还会被脾气暴躁的杂工打骂,更别提像她在圣乔治那样,还有修女教她读书识字。

“你以为,你过去那些舒舒服服的生活,是怎么来的?”

谢承峻的声音很轻,竟透出笑意。

“还记得大妞吗,那个慈幼局的孩子。她吃过的苦,从前你有没有吃过一分?”

“你猜,是谁给你了这种日子。”

“……不。”缦卿低着头。

“你说谎。”

不过是几张电汇单而已,谁都可以伪造。

她不相信,这不可能……不可能是谢长陵一直在资助她,从她十一岁时就开始,她不可能是靠着他的钱才活到了现在!

“没关系,我特意叫人去了趟锦州。这里的证据很多,你可以慢慢看。”

他手一松,更多的纸片纷纷扬扬。

缦卿看到他脸上的笑容,仿佛又如往昔的飞扬恣肆,只是透出深深的恶意。

那是更多的电汇单,还有来往信件,信纸上有熟悉的笔迹和谢长陵的印章,他吩咐秘书给圣乔治汇钱,拜托朋友去探望她,甚至还写信给圣乔治的院长,请对方多照顾她一点……

她此时方才恍然,谢承峻为什么要说那句话

她脸上会是什么表情?是惊,是恸,是怨,还是愧?

“……你以为我会感激他?”

“如果不是他,我怎么会变成孤儿,怎么会家破人亡,要靠他拿几个臭钱施恩!”

“谢承峻,我告诉你,这是他该的,这是你们欠我的!他欠我爸爸一条命,就要拿命来还!”

她不会忘记那一晚的大火,火灭了,什么都烧干净了,她也失去了一切。

从小她就是父亲最宠爱的女儿,即便有了年纪最小的妹妹,父亲也爱把她抱在膝上教她写字画画。

她可以自由出入父亲的书房,那些等闲人无法得见的机密公文也能随意翻看,因为她是个小孩子,没人觉得她懂,可是她记住了,记住了谢长陵和父亲来往的书信,他要父亲死守锦州,还承诺说,自己一定会率部援救。

最终的结果,谁都知道了。★~Q☆·号☆。2~*3*~*0*20~*6*9*~43·0~

他姗姗来迟,董家被烧成了一片白地。有许多次午夜梦回,她总在想,如果当时她能劝父亲,劝他快点走,劝他不要相信谢长陵,是不是父亲就不会死,是不是他们一家还能平平安安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