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在旁人面前是伪装,难道对自己这个儿子,他还要几十年如一日地做戏?
所以,他会让她后悔的,他要她活着,比死还难受。
抱起一丝不挂的美人儿,他随手抓起外套披在她身上,打开门,大步穿过走廊。
走廊里依旧是岗哨林立,众多卫戍齐齐低头,只听到轻细的呻吟仿佛莺啼,大帅怀里的女子垂下一双莹白小腿,那纤手时不时探出来在他身上摸索,眼角余光还能瞥见她水润的樱唇、散乱的青丝,真真娇媚不可方物。
严朗英亦站在走廊上,见状不免心头发沉。
他是这次跟来的人里,唯一认识缦卿的,也只有他知道谢承峻为何要瞒着沂军上下秘密南下,若被人知道他既不在燕京也不在军中,事情可就坏了。
但严朗英苦苦相劝过,谢承峻置若罔闻。
他跟在大帅身边也有十来年了,可以说是看着谢承峻长大的,父亲猝然战死,尸骨无存,那个一心只追寻着高天与飞翔的青年不知背负了多大的压力,待他得知害死父亲的人竟是继母,或许,他心里也有什么坍塌了。
无论如何,不能再让大公子和那女人纠缠下去……但之后几天,严朗英连谢承峻的面都见不到,他偶尔露面,也是和幕僚们商议军情、处理要务,只字不提回京一事。
严朗英只得委婉劝道:“大帅的事虽然推迟了,总归还是要办的,葬礼上太太也得露面。”
谢承峻抬眸,淡淡一瞥:“太太?”
“父亲去世,太太悲伤过度,也跟着去了。你倒提醒了我,太太这样忠贞,待日后回京,她的事也要一道风光大办。”
卿卿:你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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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朗英哑口无言,可想而知,只要谢承峻对外宣称缦卿已死,就算他将她囚禁起来,日日侵犯,也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他霸占了父亲的遗孀。
“……大公子,把她留在身边,恐怕会有祸事。”
“我知道。”他啪一下拧上钢笔笔帽,“有件事交给你去办,要快。”
十来分钟后,严朗英领命而去,他站起来,走到墙边的书架旁,按动机括,一扇暗门顿时露了出来,昏黄的灯光洒落在地毯上,原来这是一间狭小的屋子,里头只有一桌一椅。
四周的墙壁上,却挂满了锁链、皮鞭、吊环……琳琅满目的刑具。
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人儿双手被束在铁环里,那镣铐高高镶嵌在墙壁中,她的玉臂也被迫高举,胴体却是软软滑落,还在一抖一抖地发颤。
原来这座宅子是沂军情报处一个联络议事的地方,宅子里设有好几处这样的秘密刑房。
这间刑房一头连着书房,一头连着卧室,这几日缦卿便被关在这里,因为墙壁极好的隔音效果,不管她浪叫哭喊的声音有多大,书房里的秘书们都听不到。
笃、笃、笃……又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她抬起头。
“……承峻,啊哈……缦卿,又,又泄了……”
“泄了好多……用,啊……用你的大鸡巴,填满我……”
他走到她面前停下来,只见她的双腿间,那原本粉嫩的幽花儿如同一朵怒放到极致的殷红玫瑰,充血的淫核儿高高向外凸起,花唇也肿得根本合不拢,还挂着粘腻的春液。
这几日,她只有在春药效力稍微褪去时,才会勉强恢复神智。谢承峻并没有吓唬她,她就如同一只发情的雌兽,满脑子想着的只有那根能让她快乐又会教她疯狂的粗大肉棍,恨不得他永远插在她的屄里捅烂她。
“唔……嗯唔,好,好吃……”妻.鹅.浩:2@3@0@20@69@43@0
热意扑面而来,美人儿立刻探出香舌含着龟头舔弄起来,手腕上的镣铐随着娇躯的动作哗啦啦直响,腿心间还插着根乌黑玉势,竟然在嗡嗡震动。
原来因为谢承峻还要抽出时间去处理公务,他不在的时候,她的小屄发痒起来却是难耐极致。
他便弄了这根假鸡巴来,这假物里头是中空的,和缅铃一般灌了特制的液体,只要一动起来便会嗡嗡直响,整得她的穴儿又酸又麻。
“嗯……唔……”
在美人儿娴淑又热切地吸舔下,他没有强守精关,很快释放给了她。
她乖乖含着满嘴白浊,任由他捏着下巴抬起自己的脸:
“很好,表情不错,咽下去。”
“嗯,承峻,快给我……”
“屄屄痒死了……只要你给缦卿,缦卿什么都愿意做……”
“是吗?”
谢承峻环顾四周,视线落在墙上的皮鞭上:
“那就都做一遍好了。”
大谢的棺材板【划掉】要按不住了
持续失禁(H,1v2)
“……啊!啊哈……轻点,轻点打……”
“鸡巴,插进来了……子宫里好涨……承峻,嗯啊……太快了……”
很快,淫乱的呻吟与粗重的喘息便奏响成了高低起伏的乐曲。
裹满白浊的假阳具被随手扔在地上,美人儿两只晶莹小脚悬在空中一抖一抖,男人的大手抓着她肥白的蜜臀,修长手指深深陷进臀肉中,取代假阳具的,则是这么多天里,他几乎无时无刻都插在嫩屄里的粗长性器。
有很多时候,谢承峻觉得自己和她都很可笑。
他们憎恨着彼此,却又贪恋着彼此的身体。只不过他比她要更悲哀,她是为药物所制方才如此,他却像个沾染了罂粟的瘾君子。
“……啊太涨了,要尿了……嗯哈,快拔出来罢承峻,求你……屄屄,真的装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