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腔无名怒火狂涌而上,他也不知是恨自己竟然还在嫉妒,还是恨这个女人的敏感放浪。

当下他沉着脸,一把扯烂亵裤,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拍打起了那张滴着水的嫩穴。美人儿呜呜地哭叫起来,又被他堵住小嘴无法呻吟,他用空着的另一只大手捏拧她的奶头,鸡巴捅一下就打一下淫屄,打一下便喷出一口春液。

“还是这么会流水啊……你说你和我们父子在一起只是为了报仇,我们奸你的时候,你不是很爽吗?”

“说得那样冠冕堂皇,其实你就是个欠肏的荡妇罢了。你自己也喜欢被我们干,也喜欢我们的大鸡巴是不是?”

“知道我之前灌给你的是什么吗?那玩意儿是窑子里用来调教的妓女,能让石女都发情。而且,那还是一个月的分量。”

“唔……”缦卿浑身一震,但是很快,她的神志又被撞得支离破碎。

啪啪的拍打声和噗嗤的抽插声响个不停,他越干越快,越肏越重,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她嘴里。她的胸腔也几乎快要被挤破,忽然感觉那肉棒涨大起来

一股激流瞬间喷出,直接灌进她的食道,但她的小嘴根本吃不下,只听噗的一下,男人拔出欲龙,还在跳动的棒身连连喷射,又射了她一脸。

“啊……啊哈……”

直到此时,她才终于从那濒死的疯狂中缓了过来。

只见沙发上,美人儿玉体横陈,云鬓散乱,她娇美的面容几乎被一大滩一大滩的浊液淹没了,眼睫上挂着白浊,长发上淌着浓精,被肏肿的樱唇间,糜白还没有吞咽下去,她微微一动,精水就从唇边往下流。

谢承峻面无表情,抓着她的胴体翻过去,还软着的阳具往那嫩洞里一捅,飞快地干了几个来回后便硬成壮硕的一根,直接顶上美人儿的花心,又把她的屁股掰开,抓着她的大腿将她压在胯下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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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轻,轻点……承峻……缦卿,啊哈……受不住了……”

“住口!”

小手紧揪着沙发扶手,在那狂猛的肏干下,美人儿的身子被撞得不住往前顶,两只圆鼓鼓的奶儿也被撞得生疼,奶头红肿得几欲滴血。

她才刚刚高潮,如何经得住这般肆虐?但是她的求饶只换来了男人更加凶狠的奸淫,尤其听到她口中吐出自己的名字,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声音,谢承峻更觉胸口发堵,扯过她的亵裤便塞住了她的小嘴。

可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不知不觉,他到底还是放轻了力道,结实的臂膀横过她胸口,抓住嫩乳轮流揉搓的同时,也避免了这一对可怜的小家伙再惨遭折磨。

很快,春药的效力又开始发作。

美人儿的抽噎声变成“嗯嗯唔唔”的媚人娇哼,她唇边不断有口津流淌下来,花腔吸紧,穴肉疯狂抽搐,谢承峻趁机一鼓作气肏开她的宫口,又抓着她雪白的身子向上一提。

只听她“啊”一声长长曼吟,湿漉漉的亵裤从红唇间滚落下来,被迫抬起的小腹上一个硕大包块拱起,他还隔着肌肤去按揉那拳头似的龙首,她不禁浑身抽搐,又哭又叫:

“要死了呜……饶了缦卿罢,要被干死了……呜呜求求你……”

“求饶的话就别吸这么紧,我提前帮你适应适应,等你被扔去做军妓了,被玩得比现在还惨的时候多得是。”

其实谢承峻也快被她失控的花径绞得投降,因此不得不停下来,只用龙首来回研磨宫壁,又不断变换抽插的角度,好舒缓那一波喷射的冲动。

“放心,你本来就骚,现在又被下了药,别说七八个男人,就是十几个一起上你也受得住。”

他低哑的声音如同恶魔,但那下流直白的描述又教人浑身上下涌起隐秘羞耻的兴奋,战栗不已。

“第一根鸡巴当然要先捅你的屄,第二根干你的屁眼,第三根再把你的嘴堵上。”

“你一只手可以握着一根鸡巴揉,奶子中间也能再插上一根,还有两只脚,足交的滋味,你还没尝过罢。”

“等你开始滋滋喷水了,骚屄和屁眼里能再插一根,四根一起肏,爽得你立刻就会失禁。”

“让我想想,哦,你身上还有一个洞,那里太紧,只能塞一根进去。剩下的既然暂且轮不上,那就只能排队来干你了……”

恍惚间,缦卿竟然真有了自己正在被十几个男人轮番奸淫的感觉。

不久前的无助再次涌上来,那么多道灼热又贪婪的视线都盯着她,那么多双手都在她身上逡巡,扯烂她的衣衫,揉捏她的肌肤……她害怕得发抖,随即是接二连三热气腾腾的肉棒塞满她身上的每一个淫洞。

一根肉棒射出来后,马上便捅进新的一根,上下前后竟有六根肉棒齐齐顶撞,她睁大美眸,小嘴媚穴和菊眼里全都被灌满了浓稠的精水,她的脸上、身上、手上、脚上……全是坚硬的龟棱在摩擦,全是滴着水的马眼在喷射……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吃下这么多根鸡巴,她恨不得晕厥过去,但是胴体兴奋到极点不住地泄出阴精,几乎没把那根勃勃跳动的粗壮性器绞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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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谢承峻又一巴掌拍在美人儿荡漾的奶子上。

“让你发骚……荡妇!我肏烂你的屄,看你以后怎么张着腿给人奸,我肏死你……唔!干烂你!”

激烈的拍打和媚人的哭喊顿时响彻整间屋子,从前谢承峻不是没有如此粗鲁过,但他从未如今天这般失控,缦卿的身子却是在春药刺激下愈发敏感,越发骚媚,简直不知疲倦为何物。

不知何时,她感觉到一股浊液射出,子宫被灌满的同时她被烫得直哆嗦,很快她的花腔也装不下那些过多的精水,谢承峻便把肉棒拔出,握着棒身全射在了她的屁股和背上。

“……呜,还要……还要……”

“好痒啊,屄屄里好痒……承峻,给我……求你了,肏死我……”

很快,满脸潮红的美人儿又缠了上来。

她嫩嘟嘟的奶头上还挂着流淌下来的糜白,仿佛孕期喷奶的风骚妇人,小手扯着男人的衣襟,不停吻咬吸舔他的喉结,扯开他身上的衬衣后,又撅起屁股,用她滴水的媚穴去蹭他硬实热烫的腹肌。

谢承峻不免想到从前她勾引自己的一幕幕,那时她总是故作无辜,总让他以为是自己克制不住对继母动了情,身体兴奋的同时心里却是负罪不已,恐怕她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这样放荡地求他罢。

她不是一心求死吗?不是口口声声替父报仇吗?妻.鹅.浩:2@3@0@20@69@43@0

他不相信董作霆是父亲害死的,这并非他偏袒至亲,父亲的性情谢承峻最了解,这么多年,他时常提起老友,也始终在寻找董作霆失散的几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