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忙把绸带塞在枕头底下。

少女推门而入,冷热交替之下,她不禁打了个寒噤,凌弈深见她两腮如胭脂一般,本能便道:

“是不是冻着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这样,为了美,不把身体放在心上,等以后你就知道厉害了。”

幼筠的神思还在恍惚之中,听到他的声音,一下便醒过神,她定了定,方才笑道:

“舅舅今年也才不到三十呢,怎么说话总这样老气横秋。”

说话间,她已走到近前。凌弈深看她也没有戴手套,那纤纤十指愈显得雪白,便道:

“被子里很暖和,你过来渥一渥。”

说着便把被子掀起一角,幼筠的手一探进去,果然是冷气逼人。他用手握住,轻轻捏着她的手背,这样按揉着,不过片刻,她便觉冻僵的指节酥酥麻麻,有了气血活络之感。

她索性便坐下来,让他专心给自己搓着纤掌,这样一坐,身子便靠在他肩上,凌弈深因为久在房中不出去,只穿着单衣单裤,只觉那温香软玉靠过来,还带着点屋外的寒意,身体猛然一个激灵,胯间竟有了反应。

明天吃肉(????)扣扣号:291#26¥82#673

€强推舅舅(H)

€强推舅舅(H)

他忙咳了一声,把手松开:“好了。”

幼筠道:“舅舅今天还没擦身罢,我让阿香打水进来。”

原来凌弈深因为有伤在身,不便洗澡,这段时间都是幼筠帮他擦洗。

从前倒不觉得这样有什么,可眼下他的欲物已有了反应,若不小心被她发现,岂不尴尬?

他方欲拒绝,幼筠已按下电铃。阿香听说要水,拿起外间的暖水壶,很快便把毛巾水盆等物都准备好了,一一端了进去。

凌弈深只得道:“那就擦一擦上身。”

幼筠把毛巾投入水盆之中,先试了水温,方才捞起来拧得半湿。她解开他胸前的衣扣,只见左边胸口上缠着层层绷带,毛巾顺着他匀称的肌理线条滑动,一点润意随即泛上来,她的手指触在上面,只觉凉隽生温。

“舅舅,你好久都没有‘喂药’给我吃了……”

凌弈深喉间一紧,她的小手迅速滑到他胯间。他那物本就已经硬涨而起,顿时被她摸个正着。

幼筠心中暗喜,她已经不想再忍耐下去,就算会被舅舅怀疑,就算可能暴露她的真面目,她也要不顾一切独占这个男人。

她不能接受失去他的后果,为此她甚至不惜杀人。

方华吟差点被汽车撞倒的那一瞬间,她手脚冰凉,浑身发颤,她以为自己不会动摇的,可还是害怕得不得了……但她,也没有后悔。

“舅舅的棍子好硬……筠儿帮你消消肿罢……”

他心头一跳,又想起那条绸带,他也不知她说这话究竟是无心之语,还是……在故意引诱他?

就像她那天说的那句“我死在舅舅前面不就可以了”,那真的只是开玩笑吗?

凌弈深的声音有些哑:“又胡闹,我身上还带着伤。”

“舅舅不需要用力,我可以帮舅舅……”

柔滑的小手滑入他衣衫内,抚摸他结实的肩背、劲瘦的窄腰……她的小嘴也随之吻上来,在他唇上轻轻一咬,长腿分开,跨坐在他腰间,那滚圆雪臀恰好抵在他的肉棒上,虽然隔着数层衣衫,依旧是热意惊人。

凌弈深只觉自己的理智已开始摇摇欲坠,他当然不是不想她的,尤其在得知他们两人其实是两情相悦时,身体里涌出的渴望更是强烈至极,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身下。

但他又深知,他不能任由她的感情继续发酵下去。

这既是因为他们是舅甥,这段关系世所不容,更因为他已然察知她心境的异样,他必须要把她从危险的悬崖边拉回来。

“筠儿,”他把声音放沉了些,“快下去。”

但她理也不理他,舌尖反而顺着他的下颌往下一滑,轻含住他的喉结,在那硬硬的凸起上旋转着一舔

“唔!……”

凌弈深克制不住地低哼出声,大掌握住她的肩膀,就要把她从身上抱下去,但她眼疾手快,握住他的手掌就往裙下探,让他一摸就摸到了她腿间的花谷。

“舅舅,你摸摸……筠儿的屄屄都湿了~”

“筠儿!”

粗去浪了,双更_(|3)∠)_

€病房捆绑(H)

€病房捆绑(H)

……他果然生气了。

如果是往常,幼筠也就不会再坚持,她还要继续在舅舅面前扮演着纯稚腼腆的小姑娘,这样直白的勾引举动,她是绝对不会做的。

但此时她心境不稳,既因为方才冲动之下对方华吟的所作所为,也因为长久以来的压抑嫉妒,和差点失去挚爱的恐惧。

她突然抽下头上的发带,那如云乌丝轻轻一旋,抓住凌弈深的两只手腕,三两下便捆在了墙上一只黄铜挂钩上。

凌弈深不免愣住了,待反应过来她在做什么,腿上一用力便要起身。但他右边大腿上还有伤,气怒之下伤口又是一痛,顿时跌坐回去,额上沁出大滴冷汗。

“舅舅,你没事罢?!”幼筠也慌了。

“我,我这就叫医生!”

“……慢着!”凌弈深不禁苦笑,“你我现在这副模样,你要叫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