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筠且不说,他衣衫不整,露着大片胸膛,两只手还被捆起来吊在床头,就是傻子看见了,也能想象出他们之间发生了何等香艳的秘事。
少女不禁脸上一红,这才意识到不妥,他心里又是发软,又觉得苦涩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她究竟隐忍了多久,隐藏了多少?为什么他没有早些察觉她的异样,都怪他太过疏忽。
“筠儿,”他柔声道,“你给舅舅解开好不好?”
她咬着唇摇摇头:“解开了,你又会赶我走的。”
“其实,我偷偷去过了一趟云浮寺,我把那条红绸解下来了,还写了一条新的。”
“舅舅,你说至亲之爱和男女之情是不同的,我当然明白。”
“我喜欢你,是像女人喜欢男人那样的喜欢。”
“我想跟你做一世恩爱夫妻,就算老天不肯保佑我也没关系,就算你觉得我……”她顿了顿,声音低得微不可闻:
“觉得我脏,也没关系……”
话音未落,她的小手一下就将他裤子扯落。怒涨的阳具霎时弹跳而出,还啪一下拍打在她的手背上,拍得柱身连连抖动,那龟头上的小眼儿里,也沁出了兴奋的前精。
幼筠不禁探出粉舌在唇上舔了舔:“好大……”
好久都没有吃舅舅的大肉棒了,天知道她有多饥渴……小穴深处的瘙痒滋味迫切得惊人,她毫不犹豫地握住棒身,一只纤手上下滑动地套弄起来,一只则伸到裙下,胡乱把底下的遮羞物全都扯了下来。
凌弈深哪里料到她竟然会如此?虽然想制止,但他双手被缚,腿又不能用力,虽然他其实可以用蛮力把捆在腕上的发带扯断,但又怕自己太强硬了,反惹出她更加过激的举动。
她又一次吻上来,这次却是直接含住他的锁骨用力吸吮。
那微带着疼痛的酥麻立时教他绷紧身体,呼吸不稳。她的齿颊间都是他身上好闻的清冽梅香,但他的胸膛又是如此火热,鼻息又是如此低哑……那副蹙着眉极力忍耐的模样,真是蛊惑至极。
“喜欢吗,舅舅……”扣扣号:291#26¥82#673
“唔……你……还真是个傻姑娘。”
幼筠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不禁疑惑抬头,他眉眼低敛,眸光中的温柔清晰可辨:
“我要你把我的手解开,不是要赶你走。”
“若不如此,我怎么抱你?”
她的心脏急促地跳动起来,猛然扑进他怀中,在他胸口像只小野猫似的吻咬起来。凌弈深低低地喘息着,手腕上的发带霎时被拉直了绷得紧紧的,他哑声道:
“听话,先从我身上下来。”
这个样子,他就算想尽情疼爱她,不是也做不到吗?
萝莉:啊啊啊啊啊啊啊!【狂喜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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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刚才还说不赶我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舅舅先在我的屄屄里射一次出来,我就给你松绑。”
说着,不等凌弈深回答,少女已经将双腿大大打开,两只小脚丫儿踩在床榻上,露出裙下那白生生香喷喷仿佛桃儿一般的饱满花阜。
凌弈深的呼吸愈发粗重,只见她抬起小屁股,握着他的肉棒便往腿心塞,他忙道:“慢着!”
霎时间,龙首撞上一片柔嫩之地。她的动作太急,欲根一下便闯入她矜持紧闭的花唇,坚硬的龟棱撞在穴口上,二人不禁齐齐一震,呻吟出声
“啊!……”
“唔!……”
只不过凌弈深是爽的,幼筠却是痛的。
“呜……”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痛……根本塞不进去?
她俨然忘了,自己已经许久没有和男人欢爱过。
她和舅舅的性事还要追溯到在火车上的那次,如今小穴早就恢复到了处子时的紧窄状态,更何况她原本就年纪尚小、身子娇嫩,虽说敏感多汁,可他的阳具这样大,岂是她随便一塞就能吃下去的?
眼见她痛得秀眉都蹙了起来,凌弈深又是心疼,又觉无奈:
“吃到苦头了是不是?让你别胡闹你不听,快给我松绑。”
“我不……”她把小脸儿一鼓,仍旧握着那根巨柱往里送。
但连试了几次后,还是过其门而不得入,反将自己弄得娇喘吁吁。
更苦的却是凌弈深,只觉胯间又涨又热,硬得发疼,欲龙叫嚣着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攻城略地,又怕伤着她,他只得哑声道:
“把手松开,趴好!”
……舅舅凶她了。小人儿委屈兮兮地看着他,在他的目光逼视下还是乖乖趴了下去,小心避开他右腿上的伤口,只觉身下的躯体烫得惊人。
“屁股撅起来,转过去。”
“啊……”幼筠一颤,那这样,她的小穴不是就正对着舅舅的脸了?
她想到自己的秘密画室里,那副她和舅舅身体交叠彼此舔吃着性器的西洋画儿,她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这个场景竟然可以成真,心头不禁一片火热,连忙乖乖把臀儿翘起来,双腿分开搁在凌弈深腰边,雪白晶莹的小脸却是对着他气势汹汹的阳根。
这样近距离一看,似乎比自己记忆中更粗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