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妈唔……”他侧头跟我接吻,话都哽喉间,在唇齿分开后连带着彼此的唾液进了肚子。
自始至终白柏没叫我哥哥,反倒是我从后面肏他抚着他的肚子跟他说“给哥哥生个女孩”这类流氓话的时候,他说我是个想要孩子骗婚死gay,还是个大叔,后穴一收,把我夹射了。
我在肉体高潮和精神高潮下抱住白柏一个劲儿地亲,这也算间接满足我角色扮演的愿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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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清早,白柏让我收拾东西,我们下午回家,他订好机票了。
他见我一脸吃屎的表情,皱了皱眉以为我不想,有点不开心:“不是你要回家的吗?”
“嗯嗯嗯,回家。”我简单应付他,不想收拾我的七零八碎,挥挥手又不怕疼地踩着夹板出去吃龙眼,被白柏拖回去换了个走起路来啪嗒啪嗒响的拖板。
往楼下走的时候我才想起,大概是前一天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说了把梦里的话当梦话说了。
“白柏,想回家了。”
为什么会说是家,大概是因为我真的有自己的住处了,回去就能搬了,想到这里我又重拾对收拾行李热情,啪嗒啪嗒地跑回房间,结果跟带了眼镜的抱着画板往外走的白柏撞上了。
白柏只有画画的时候才戴眼镜,金边圆框的,带上后棱角就显出来了,再加上他在家也穿着正装,看起来就叫那啥,斯文败类。
我俩擦肩而过,跑过了我又突然想到什么,转身跑过去。白柏听到我的脚步停下来回过头看我,我们俩在拐角处对视,我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他一下,浅浅地,碰了一下,然后转身进卧室,没长眼睛跟门边的桌角来了个亲密接触,疼得我冒泪花。
但如果我没听错,白柏在后面笑我。
下午白柏妈送我们上出租车,走前要给我塞红包,挺厚,我不肯接,她便收手了,只好抱了我一下,让我下次再来。我连声应下,害怕她再给我塞钱,搞得我像过门的小媳妇一样。
好不容易坐稳要走了,我开了车窗跟白柏妈道别,结果结果车刚开动,她一把把红包从窗外给我扔进来,笑着跟我说:“阿姨让你收着你就收着,回去多吃点啊!”
我怀里兜着红包,被这一波操作惊到了,回过神车已经驶出去了,白柏摁着我不给我叫停,说没时间,我一看表狗屁吧,差点给打起来。一抬头,那司机大叔从后视镜那看我们俩,神色古怪,得,又给误会了。
熬到机场,结果正是假中,机场里人山人海,我俩靠在墙边歇下了,我坐在白柏的行李箱上因为他那个比较高,手里拿着一杯绿豆沙。绿豆沙便宜又消暑,充满了童年气息,我问白柏喝不喝,他弯下腰喝了一口,大脸凑在我面前,以实际行动告诉我他的答案,手还插在口袋里,装逼的要死。
他身子一起,我就看到面前两个小女生看着我们正在咬耳朵,脸上的喜悦神色尽显。小姑娘和我一对视,转身就走。
我还没不好意思呢操。
一扭头,白柏在刷微博,还装,这狗东西明明就是故意的。
在白柏有意无意的推动下,这种莫名其妙被误会的尴尬情况一直持续到我们晚上回公寓。比如我和白柏之间隔了一个人,隔在中间的人看白柏给我使眼色,主动把座位让给我,让我俩坐了靠窗的两个位。再比如飞机上的空姐看白柏帮我开盒饭后,露出了了然的表情。再再比如,隔壁邻居看我们拎着白柏妈塞的大包小包的农产,问我们小情侣上哪旅游回来了。
我,黑人问号。
“没旅游,回老家了。”白柏拿钥匙开门,礼貌性的回话,回的话却没解释“情侣”问题。
“哦回家啦。”这语气就更奇怪了。
邻居朝我们挥挥手她家门已经开了,一步跨了进去,关门锁门,把我“不是情侣”的解释句关到了门外。
一进公寓,我把行李箱往旁边一推,开始骂起白柏祖宗十八代。
白柏完全不在意,把脏衣服脱了丢洗衣机里,穿了条短裤站我面前,上身裸露着,挂了条毛巾。
“快点过去收行李,不是要搬家?”白柏丢下这句话,进了浴室。
对哦,搬家。
“明天?”我盘腿坐在浴室门口地上,仰着头超里面喊。
白柏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落在我耳旁,“随你,你搬家又不是我搬。”
也是。我自顾自点头,也不管白柏看不看得见。
广东的暑气被我俩跨几百千米带回了上海,我身上热得全是汗躺在地上等死,被从浴室出来的白柏提溜去了浴室,再出来白柏已经回房间睡觉了。
被美色迷惑的我满脑子想着搬家,直到最后躺在熟悉的床上我才想起来,我忘了找白柏算账。
来迟了呜呜呜呜 今天过渡 太傻逼了 建议听傻白甜曲目看 这样可以显得这一章没那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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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我的东西其实还挺多。这是我和白柏搬行李时,我突然发现的。
光是衣服鞋子就装了四个纸皮箱,更不要说床单被单那些乱七八糟的,我收拾东西的时候原本想着把一些家居用品留下来,问了下白柏,还想说我不拿可以方便点,结果后半句还没说他就来了句不用。
也是,人家稀罕吗?
到了新公寓楼底下,我找房东拿了钥匙。
房东是个温柔的阿姨,让我有事就去找她。我给应了下来。
我赌气不让白柏上去,也不太想让他知道我住的一居室,就让他把行李给我缷了丢在一旁,自己一点点往上搬,白柏在底下看着。
“我帮你不是更快点?”
“不辛苦你了,你帮我看下行李就好。”我搁下一句话,塞给他一盒薄荷糖,蹬蹬蹬又上楼了,留下他在原地。
……
“你就这样回去?”行李只剩最后一箱了,白柏叉着手看我,对我打算拍拍屁股就走的行为很是无语。
我回头看他,耸了两下酸疼的肩,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身前,给他深深鞠了一躬,然后抱起最后的衣服打算走。
白柏手臂一伸,把我困在他双臂之间,我的背抵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