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1 / 1)

有时候不幸遇到那种恶毒的老男人,要遭的罪可就更多了,他们羞辱人的手段可多得很,能把这些未经人事的男孩浑身上下都翻弄个遍。这些男儿家从小都是被教育得保守高洁,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像个待宰的光秃秃的鸭,还要经受这等身体和言语上的折磨,即便同为男子也都一个个闹个大红脸,好几天都大哭不止不敢见人的。

更别提那些高门大户的公子哥,平日里这些人哪有机会能这么作践他们,逮到这个机会可不是要好好作弄羞辱一番,而且也是要告诫他们,地位如何尊贵说到底也不过是个男子,与别的男子没什么区别。

堂堂一个大将军就这样四肢大敞完全摊开在别人的视线中,膝弯分别搭在两边的扶手上,分抬着大腿让人观察私处,什么隐私都没有了。

那老伯凑得极近寸寸打量着他的裸体,所有最私密的地方都没有放过,越是羞人的地方反而停留的时间更久。其他几个人也都以监督这场贞洁检查有没有作假的名义围了上来,紧紧盯着他的身体各处,实际是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大殷的百姓私底下对他到底遭到了何种虐待做出了无数版本的猜测,表面还会做出一副同情惋惜的姿态,实际内容淫秽下流狠狠满足了嘴瘾。

尉迟苍云的四肢修长有力,胸腹大腿各处都有在战场厮杀留下的陈年旧疤,上面还叠了一层新的鞭痕。不过这都不是他们的重点,几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先落在了那垂着的阴茎上。

一根黑大阴茎伏在两腿之间,两颗大卵蛋也呈深黑色,沉甸甸地坠着。全然不似别的男儿下体那样白皙精巧,看着很是丑陋,最要命的是上面最宝贵的处男线也消失了,好大个将军,居然真的没有保住自己的清白,丢了处子之身。

老伯嫌弃地看了一眼没好气地问道:“将军倒是诚实。说吧,是在何时失了贞洁,又是被谁夺走的身子,有过几次经验了?”

尉迟苍云经历了种种非人的虐待,自觉任何事都无法激起心里的波动了。可在这种场合他以这样的姿势被如此严厉地盘问,仍是羞耻难当脸上火辣辣的仿佛挨了一耳光,没有吭声只是直视着那老伯的目光。

老伯被他凛然的目光吓得倒退了一步,差点被吓破胆,心里嘣嘣乱跳好半天才缓过来,随即恼羞成怒大声呵斥道:“你不要跟我在这里耍将军的威风!按照规矩,被检查出婚前失贞的男子都要讲清楚这些,我们是要把这些记下来呈到他们妻家那里去,让他们未来的妻主自行定夺如何处理。基本上被发现了都要被浸猪笼或者为了维护自己家族的脸面自行了断。”

顿了顿缓和语气道:“将军你是被圣上赐婚当然另作她论,但是这些我们也都是要记录的,你的妻主也是要看的。所以接下来我们问什么你还是尽数告知,不要让圣上和未来妻主以为你是心中不情愿。”

尉迟苍云的黑色眸子让人难以辨别他的想法,他侧过头闭上了眼睛木然道:“四个月前、敌军、次数记不清了......”

"记不清了?"周围人惊讶地嘴快接道,“那岂不是被轮的数不过来?”随即自觉失言地捂住了嘴,不过仍小声嘟囔着,“大腿根和阴茎看着这样的黑,卵蛋也是黑大......想是被用得不轻。”

尉迟苍云额角一跳,但仍压下了火气艰难解释道:“不是...阴茎是天生的......卵蛋...卵蛋本没这么大,也是这四个月里...我在马上习武作战十数年,下面总是摩擦,所以变得更黑了。”

他当初立誓要参军杀敌,就被亲近的男性亲戚们轮番劝阻过,其中一个理由就是说他要在马背上摩擦,下体会变黑,不仅丑陋还会被以后的妻主怀疑性淫,遭人不喜。但他本就做好了孤独一生的打算,所以一意孤行带了一把枪一匹马就踏上了漫漫征程。

其实这种盘问含糊过去就行了,但他历来就是诚实刚正的性格,即便再难堪也都如实一一作答。

他的回答还算叫人满意,旁边的人点点头又指着他凸起肿大的两颗皴黑奶头问道:“那这乳头呢?这大小连哺乳过多次的男人都比不上了,这么黑也是天生的?”

“是被人弄大的,以前不似这般。”

那人惊呼一声道:“这得被怎么玩才能这么肿大?乳晕都好大一片了。”

一人咳了两声打断道:“好了,这就不是我们该问的了。”又冲尉迟苍云道:“那你这阴毛呢?怎么就中间这一条有毛,你这儿的毛倒是长,之前看来很是茂密呀,是你自己修剪的?”

“哎呀这还用问么,你忘啦,之前这位将军这里的毛不是都被送到御前展示了?大殷上下哪还有不知道他叫人剃了毛的事啊。”

“可是这都多久了,也早该长出来了。”

尉迟苍云听着这对话手下越来越紧,只听咔嚓一声,他攥着的扶手开裂了一片,吓得还在争执的两人连忙噤声。

最开始的老伯瞪了他们一眼,蹲下身平视着尉迟苍云的下体,凝视良久然后有些不可思议地咄咄问道:“你臀眼这里如何这般开?难道连这儿都给人用了?”

只见一个黑大的穴眼因着双腿大分的姿势微微绽开,穴口微突小嘴略张,已经是一条线的形状,没有动过这里的人都是紧缩圆圆的。所以被人一眼看去就能知道这男子的肛穴也已经被人玩开了。

这下尉迟苍云呼吸都加重了:“用过。”

“用了多少次?”看他竟是所有地方都被人玩了个遍,这老伯替他的妻主生气起来,严厉质问道。

“......记不清了。”

“前面记不清,后面居然也是记不清了,好啊,你们把这些都仔仔细细记下来,让世女好好看看自己的夫侍,不得对她有一丝隐瞒。”

就这样这日所有有关大将军的身体细则都被纸笔毫无遗漏地记录了下来。

“大将军,老身这下要得罪了。这失贞的男子被视作淫荡之物,按规矩要被上贞操锁来约束,钥匙放在妻主那里保管,直到成亲后由她决定要不要一直戴着这东西。有些男子马眼都会被堵住,连日常方便都要求妻主开锁,活活被憋死的都有。但世女心善,你这条只是束着阴茎而已。”

尉迟苍云仍是没有睁开眼睛,做出默许的姿态。

老伯拿出一套外壳由精钢制成内里垫着皮布的内裤式样的锁链来,将尉迟苍云的阴茎跟用一个细环紧紧卡住,然后将软着的茎身用力塞进了小钢笼里,咔哒一声上了锁。以他的尺寸上这锁是很遭罪的,但他全程一声不吭,只是睫毛微微颤动。

老伯长舒一口气累得满头大汗,然后起身讥讽道:“将军这马眼还挺大,看着也被进去过,可真是哪里都没被放过啊。这个也记下来。”

一群人来了又走,室内又恢复了以往的昏暗寂静。人都走了许久,尉迟苍云才迟迟从椅子上下来,一向行动利落迅捷的人许久才将衣服都穿好。

0046 (六)成亲路上受木马淫行,洞房用特制面罩伺候(微h,微sp)

举目四望全都是一片耀眼热烈的红,大大的囍字被贴在各个目之所及平整的地方。成亲前一连几日尉迟苍云都被指挥着脱胎换骨般的装扮起来。

面上、后颈、身上的杂毛体毛全都被除的干干净净,然后又在洒满花瓣的洗澡桶里泡了又泡,浑身上下都抹上了滋润的脂膏,本来一身历尽风霜粗糙的筋骨皮现在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滑,还带着淡淡的香味。

今天是他过门的日子,一堆男人更是围着他将他好一番装扮。层层叠叠的衣饰将他包裹着,最后以一个红盖头遮住了他的所有视线作为结尾。这份被精心打扮包裹好的礼物盖着红布被装进了木质的精美礼品盒。而他的妻主想来是如何都不会满意这份已被开封过的“礼物”。

因着皇帝下旨说什么将军不似别的男儿,特许他不坐喜轿,而是喜服外面套着铠甲,御马而行。可盖着盖头,那里真的能御马,还是要由人牵着马带路。

“嗯......”马匹行走的瞬间尉迟苍云忍不住闷哼出声,眉头紧皱像在忍受什么折磨。原来大殷针对他这种失贞的人不止是有贞操锁一种刑罚。他早上被一群人死盯着换上的喜服里面的裤子是前后开洞的,内里还不能着亵裤,要亲手把戴着贞操锁的下体从前面那个洞掏出来,露着小半边屁股。

裤子后面的洞就是为这特殊的马鞍准备的。原来马鞍之上竖着一个木质淫具,要他用后穴对准那淫具坐下去,这一路都不能拿出来。想到周围全是人,所以尉迟苍云苍白着脸死死咬紧嘴唇再没发出声音。

不知皇帝是没想到这一环还是故意的,恩赐反倒变成更难熬的惩罚。本来坐在喜轿里面还有帘子挡住这一切,现在将军骑在马上,自己因为“淫荡”而受刑罚的样子就这样展示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好在外袍够长能够遮住下身,但也要时刻提心吊胆怕暴露出来。

更为致命的是他当初在敌营...后穴也是被人狠狠玩弄调教过的,那里已经被开发得敏感至极,稍稍捅进去就想叫,插几下阴茎就会完全勃起,按到点了光靠后面就能直接射出来。是以那高头大马没走出几步,他就被捅得受不了了,穴眼夹紧浑身一颤,用自己强悍的意志力才忍住那股快感,没当街发情露出淫态。

此时贞操锁又成了保命符,要不是前面被紧紧锁住,他肯定是要在大街上丢丑的。但很快就不能这样想了,阴茎勃起被狭小的鸟笼紧紧束缚住,憋得胀痛无法疏解。而且鸟笼内部的一圈皮子也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而是充满了细小的毛刺,软的时候还觉不出来,现在柱身紧贴在那上面,刺痒难当。又想在那上面狠狠磨几下解痒,但越磨越痒。加上后穴那个敏感点随着颠簸不断被顶着撞,内里酸软酥麻,多方刺激让他的鸡巴愈发肿胀,被勒得感觉要爆裂开一样,快感与疼痛交织,坚强如尉迟苍云也是咬紧牙关几欲晕倒。

他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攥住马鞍,抵抗身体难以启齿处的折磨与煎熬,以难以被人察觉的幅度轻颤着,还要控制自己不要不顾脸面的呻吟出声,忍得十分辛苦。这就是大殷对荡夫的惩罚。

道边百姓眼里身着银色盔甲身姿威武不凡的男将军,后穴叼着淫具穴肉不受控制地嗦裹着,要不是阴茎被囚,光靠后面就要当众高潮射精了。

不过即便不能亲眼看见,这种刑罚在大殷也是人尽皆知,所以都紧紧盯着马上那个高大英武的直挺身影,做出各种下流的猜想,还一边窃窃私语。

她们不知道尉迟苍云武力高强,所以即便距离远声音小,围绕与他四周的声音也都能被他收入耳中。

“现在来一阵风就好了,咱们也能跟着开开眼,看看这大将军屁眼插着东西骑马是什么样的,做一副正经样子,是不是那下面直流荤汤呢。”一女子神情猥琐道。

“哼,都是装的。在敌军那被扒得溜干净挂起来展示呢,奶子鸡巴都挺着叫人看个底儿掉,在咱们这就开始穿衣服了,怎么就咱们看不得?”另一人撇撇嘴讥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