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1 / 1)

“你这是做什么?”好半天他才回了神,看着那污成一片含着自己体液的砚台,哑着嗓子脸红红地问道。

“皇帝有孕这么好的事也让大臣们沾沾喜气,你就用这个批剩下的几本奏章吧。”贾木木边用毛笔搅匀里面的汁液边说道。

“这,这怎么可!”轩辕朗被这淫秽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拒绝,抓住贾木木的手,“我,我身为皇帝怎么能把这种东西弄到奏折上给人。更何况、更何况,男儿家的这种东西,她们都是女人,你是要羞死我!这怎么使得!”说完脸颊滚烫,羞恼极了。

可胳膊拧不过大腿,贾木木决定的事他再不情愿也只能听从。硬着头皮红着眼圈用笔尖蘸着这特殊的“墨水”在折子上作了批语,实际心慌意乱连自己写的什么都不知道。

后来收到这本皇帝特制的奏章的大臣心里直嘀咕,怎么皇帝换了墨水么,比以往的臭上不少,隐隐竟然有些腥骚。

心猿意马地处理完公务,轩辕朗转身紧紧抱住贾木木,将头埋在她怀里也不说话。知道他还没缓过来那个劲儿,贾木木只是笑着拍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慰,随口问道:“你身上是什么味道?怎么跟别的男子一样还开始用香了?”

原来轩辕朗自打孕后,不止是上面漏奶。肚子大了压迫膀胱,下面总是漏尿。说话大声或者情绪激动的时候,总之动作大了就会流下一小股尿液,下身总是湿哒哒的。这让他心里难受极了,这么大的人了还管不住尿,不勤换裤子就会一股骚臭,让他自卑得不行,总是疑神疑鬼觉得自己身上有味,一天要更十几回衣,更是用上了熏香遮掩。

轩辕朗艰难地跟她解释这些,难堪的声音都在发抖,随后马上着急道:“妻主你可不要嫌弃我,等生下来就好了,我偷偷问过太医了。下、下面不脏的很干净,我每天都更衣好多次,下面都好好洗过好几遍的。”

轩辕朗没有抬起头,就这样瓮声瓮气接着说道:“妻主...我下面,这之前洗过了,可以现在就用的......”说完自觉没脸,好半天不肯抬头。

“怎么?洗好了见我,准备好了挨肏的?”

“不是...妻主随时可能用我,我就要随时准备好......”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几乎听不见。他也不是不知羞耻,只是有孕在身怕贾木木嫌自己伺候得不好,再去找别人,后宫莺莺燕燕那么多,肯定会被别人勾走。先前不就是被那个容贵人美色所惑。所以即便再辛苦也要努大着肚子挨草,不让她找别人去。好在他身体强壮不似别的男儿,倒也吃得住。

“小骚货,都要当爹了还这么骚。”贾木木被勾得心痒难耐,一把将他抱到旁边小憩的榻上操了起来。可是轩辕朗的肚子实在太大,这样的姿势怕伤了孩儿,就变成她躺在那里,让轩辕朗主动送胯的姿势了。

轩辕朗捧着肚子硬着屌,摆着臀前后撅腚挺着下身。肚子乱晃坠得他心惊胆战,最后不得不用手托着,扶着腰艰难摆送。为了让贾木木满意,再努力辛苦也心甘情愿。

贾木木看他大着肚子满脸是汗的艰难模样,决定让他仰躺在桌子上抬起一条腿,自己踩着桌沿站着交合,这下两人都是舒服得长舒了一口气。她还拿起一旁的金色冕旒扣在了他的头上,又让他抱着代表了皇权的玉玺,一晃一晃地躺在御书房的金楠木制成的大桌上挨着草。

“妻主就会作弄人,啊嗯,把我弄成这个丢人样子啊啊啊啊,诚心看我出丑让我没脸啊哈轻、轻点,啊啊哦嗯不说了,不敢说了啊啊啊......”

这一套至高权柄的象征出现在眼下这个眼眸湿润淫叫不止神态痴傻的轩辕朗身上,形成了怪异好笑的反差。也刺激得轩辕朗快感加倍,整个人都陷入莫大的羞辱中,紧紧抱着玉玺剧烈地打了个摆子,嚎叫着射了出来。

等贾木木抽身出来他还脸色青红交替神情恍惚,一阵凉风拂过,轩辕朗狠狠一颤,竟然不受控制地尿了出来,哗啦啦地撒了一地,身下垫着的龙袍都沾上了尿骚味。

“啊啊啊啊尿了,射尿了呜呜呜好没用,又、又管不住尿了,尿得可哪都是呜呜......”轩辕朗哽咽着又爽又臊,感觉没有脸面面对贾木木,抽泣着用手遮住脸不敢看她。

......

很快变到了临盆的日子,轩辕浪可能是因为双性之体极为特殊,即便体格强健也是十分凶险,被告知再也不能生育了。

他以前喜欢雌霸天下,人生最大的追求便是无上的权力。可现在对丰功伟业竟然完全不感兴趣,一心只想伺候女人,照顾孩子。以前果决冷酷的帝王不见了,他开始变得十分粘人,离不开贾木木。因为生的是个儿子,也不能继承皇位。轩辕朗索性传位给了自己的妹妹,借故病逝。然后随着贾木木游山玩水闯荡江湖。

0044 (六)被俘男将军失贞后逃回,被皇帝赐亲(剧情章)

最近大殷国上至皇庭权贵下至贩孃走卒茶余饭后的谈话对象都围绕着一个男子。

这男子就是大殷威名赫赫立下无数战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传奇将军尉迟苍云。说来这位将军最为特殊的地方,是他竟是以男子之身硬是靠着自身卓绝的实力力排众议,一步步在尸山血海中厮杀到将军的位置,这也是大殷有史以来唯一一个男将军。据传他本人武艺超群力大无穷,一杆银枪在他手中寒光凛凛狂风烈火般凌厉,枪下亡魂无数。

在他还是少年将军的时候身上就散发着不同常人的威严坚定,眉宇间正气凛然,眼神锐利坚毅。带兵之时又展示出他领袖的能力与对战场敏锐的嗅觉与智慧。本来军队那些女人很不服被一个男人爬到头上管教,但慢慢都被他战场上的英姿与出色的统帅能力折服,对他很是敬畏。

更别提他的对手们,对他可谓是闻风散胆,名字都能达到小儿止哭的效果。如此天才仅用数年就令边关几乎无人敢犯。

可鸟尽弓藏,远坐高堂的皇帝对他早就起了忌惮之心,他威名越盛皇帝杀心就越重。隐忍到后来看边关已平,便从中作梗在一场战役里设计于他,是以那场战役虽然以胜利告终,但尉迟苍云与他的一干亲信全部被敌军俘虏。

敌方阵营这些年在他手里损伤无数,对他可谓是恨意滔天,他的性格又不可能叛敌。但他再是勇猛也是个男子,在那边受了什么样的折辱可想而知。

没多久敌国就派使者送来了一份特殊的“礼物”。当着大殷文臣武将的面,里面赫然是一绺被红线捆着的男子屌毛,还有一张印着墨色屁眼的拓纸,众人无不色变,哪有猜不到这些东西是来自于谁的。战神一样的男将军至此名声变得香艳起来。

可谁也没想到,这种情况下尉迟苍云还能凭借他非人的意志与天资,趁敌人不备逃了出来,而且还偷到了敌军的布防图,与边关将士合作夺了敌军数个城池,又回到了大殷复命。

皇帝这回可犯了难要如何对待这位功高震主的将军。为了堵住悠悠之口,思来想去决定给他赐门婚事,他除了将军的身份以外说到底也是个男人,被俘虏的时候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遍了,早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对男子来讲贞洁比名声重要得多,是以当初他威名正盛之时也无人求亲,因为觉得一个男人混在女人堆名声不好听,也未必清白,现在经了这一遭,更是没人想要。

男儿家身子都脏了还能婚配,可以说是种殊荣奖励了。而且皇帝也存着用婚姻把他束缚在后院的心思,彻底断了他的将军之路。既然边关已平,他就是多余刺眼的存在。男子为人夫侍后,即便有再大的本事,臣民也不能容许他再为自己挣前程,所有的荣光都会归为妻家,抛头露面都是难事。

最后皇帝把他指给了一个徒有皇室虚名又无实权的闲散世女。听说她得知这事还狠狠跟家里闹了一番,最后皇命不可违才硬着头皮从了这门亲事。大家也都能理解,哪个女子想要恶煞一样的杀神做正夫呢,更何况都不知是几手的了怕是比那军伎都要脏。

这门亲事就这样成了大家最近津津乐道的话题,光是尉迟苍云在帝国那边经历了什么就够大家遐想编排许久的了。男战神一朝落难落入敌手,连那等私密之物都被弄下来在大殿传阅,私下恐怕更是经受了非人的淫辱。这样的男子还居然要成亲了,大家都等不及看热闹。

0045 (六)将军屈辱的婚前清白检查,因失贞被上贞操锁(中h)

两方身份显贵,是以成亲事宜非常繁琐。尉迟苍云回来的时候也自知身上发生的事会给家族蒙羞,让家里的男儿婚事不顺,所以回到都城之后他径直住进自己的将军府没有踏出府门一步。

但是成亲之前一个月按规矩还是要住在母父家,他就将自己紧紧关在闺阁内,也锁住了来自自己亲人的议论非非。一切亲事相关都是由他父亲与侯府那边交涉的,但今天这个环节无论如何都要由他本人出面了。

说来尴尬,大殷女男结亲前有个规矩,会由一个经验老道的老伯去男方家里检查那男子是否身子清白,如果不是纯洁的男儿身女方家里是可以无条件退亲的,男子全家都会遭人唾弃非议。尉迟苍云深陷敌营清白不保的事情在大殷几乎人尽皆知大家心知肚明,但是礼不可废,无论如何这程序都是要过一遍,即便是贵为皇子婚前都要受一次的。

尉迟苍云的母父毕恭毕敬地将那肃着一张老脸,活像从棺材板里挖出来的老伯请进家门,然后由父亲带着老伯走到了尉迟苍云的房门前,忐忑地敲了敲房门。吱呀一声,木门开了。清早的阳光溜进房门,一下子将昏暗的屋子照得透亮,里面除了一张木床竟然几乎没有别的东西,干净空荡。里面的人像是不想见光,躲在了门后的阴影里,隐约可见一个看不清面容高大欣长的身影。

那人语气平缓,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问:“父亲,有什么事?”

“苍、苍云,你先让我们进去,这事要细说。”其实尉迟苍云并没用什么特别的语气,可以说还有些恭敬,但是他站在那里周身的气势就足够让人胆寒,连征战沙场的女子都惧怕,更别提这些男人了。尤其是尉迟苍云的父亲,从他回来之后就有些不敢面对他,尉迟家的荣耀可以说都是由他以命搏来的,但他遭受了这种事,一家人都避他如蛇蝎,所以与他说话的时候更是不自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

尉迟苍云沉默着微微侧身示意门口的人进来。几个中年男子贯次而入,胆子大些的直接对着他上下打量,胆小的就用眼角余光对他瞥来瞥去,而他像是对这些毫无觉察木着一张脸难辨喜怒。

“苍云,成亲前男子是、是要被检查一下贞、贞洁的,你、你就让他们看一下就好了。”尉迟苍云的父亲说话的声音都在抖,磕磕绊绊地说完这些逃也似的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一屋子人不知如何开口,空旷的房间一片静默。

许久,尉迟苍云开口打破了这沉默,语气仍旧平稳,但面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屈辱:“不用看了,我已非处子。麻烦你们走了一遭,领了赏钱就回吧。”语毕长臂一伸做出请客离开的姿势。

一句话引得大家面面相觑,虽然心里都是这样想的,但听他如此直接点破此事众人还是不知该作何反应。最后还是那个看着最老的开口说道:“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流程还是要走的,希望将军配合一点不要为难我们。哪个男子都是这么过来的,不然侯府那边我们也不好交代。”这老伯话虽说得恭敬,但是听到尉迟苍云亲口承认自己婚前失贞,态度还如此坦然的时候就对他鄙夷不已,边说边谴责般的剜了几眼。

又是好一阵沉默,然后尉迟苍云笔直的身形好似塌了下去又好像没有,开口直接道:“要怎么检查?”

那老伯阴阳怪气道:“就请将军自己把衣服脱了吧。”扯过屋子里唯一一把椅子继续道,“脱干净点,一件也不能留,然后就光溜溜地坐在这儿,再把腿放在扶手上,好方便我们查看。”

尉迟苍云听了这话脸色更加苍白,动了动嘴唇但还是没说什么,拳头攥得紧紧的能听见骨节的响动,有些骇人,最后还是低下头沉默着将自己蔽体的衣物一件件都脱了下来,赤条条地按照那人说的姿势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下。

但这些人也不是针对他,男子成亲都要经历这一遭,不止是简单的为了确保新娘到手的都是干净的雏儿,也是要用这么折辱人的流程狠狠打碎他们的骄傲与自尊,让这些待嫁的儿郎明白自己的身份,过门之后就更伏低做小不再把自己当个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