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真的么?他真给人那样作践,一个男人被这样弄心里得多过不去,以后可怎么活,还怎么做人啊,比死了都难受吧。”稍微年长的男人对她们说的话于心不忍,同情道。
引来一群男人七嘴八舌的附和,他们隐晦又仔细地描述着尉迟苍云受到的性虐细节,然后痛斥敌军没有人性。
“听说下面都被使用过度用不了了,她们挨个轮,那军营多少人呢,玩成废人了,毛儿都是被扯下来的。”
“下面两个洞都被掰着腿开了。”
“哪两个洞啊?”
“哎呀,就是前面和后面用来排泄的那两个。好像乳头都被揪得不一般大了,左边要比右边长一些。”
一个年轻男子眼圈都红了声音颤抖着接茬道:“这帮天杀的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待男人?要是我就立马抹脖子自尽了,还怎么有脸活下去,我听着都难堪更别提他这亲身经历的了。立马死了也能表明自己是被迫的,虽然身子脏了,但心里是干净纯洁的。”
“也不一定不愿意,当初杀了那边那么多人都回来了,她们那么久都没杀他,指不定里面有什么事呢。你想他一个男人往军营里扎什么呢?还不是看那里都是女人,喜欢在女人堆么。他底下的手下那些女人那么听他一个男人的,你说还能靠什么?一个男人能有什么大本事,你们仔细想想吧。”
“唉。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为咱们大殷立下汗马功劳了。”
“靠男人立功劳,说出去还不够被人耻笑的,咱们大殷又不是没有有本事的女人了。而且他还不如死在战场了,一个大将军被敌国女人轮艹不是给大殷蒙羞么。现在就是咱们大殷活着的污点。男人就是不适合干女人的活儿。”
......
迎亲的队伍挂着红花一路吹吹打打热闹极了,尉迟苍云第一次恨自己这一身武艺,让他不能闭目塞听听到这些诛心之语。
他刚被俘的时候想不清楚的事,在那几个月里只要不傻也都该想清楚了。他拼着一口气不自尽,就是想到活着到御前要个说法,但是真到了御前又觉得一切都没有必要了,得到了答案又能怎么样呢。
他只好安慰自己,做将军奋勇杀敌,以男儿之身经历这种种磨难就当以身渡人,他守护了大殷的荣耀保卫了无数人。
可现在他效忠的、守护的、供养的全部视他为耻。皇帝对他是除之而后快,母父觉得他给家门蒙羞,百姓以他的伤痛取乐对他所遭受的淫辱津津乐道,他的功劳抵不过他的贞洁,存在都给大殷荣耀柱蒙尘。他在马上摇摇欲坠,听见自己心中信仰崩塌的声音,从肉体到灵魂彻底成了一片灾后的废墟。
......
提线木偶一般地被拉着进了礼堂,拜了天地。牵着他的那只手柔软细嫩,听说他的妻主是个不学无术的世女,整日吃喝玩乐,自然与他粗糙厚茧的掌心不一样。鲜明的对比让他的手被烫了一般不自在地颤了一下缩了起来。
隔着盖头他听见当初那个检查清白的老伯的声音。
“李氏不洁,按律当刑诫一番,警示后来者。”
好半天他才反应“李氏”说得是他,他的妻主名叫李峥,他成了她的夫侍,从此就没有尉迟苍云这个人了。然后他就被强行按在长条木凳上,以屁股后撅的姿势冲着大堂门口,当着全体宾客的面,一个成年男人还是曾经统帅三军的大将军,像个犯了错的孩童一样被藤条抽屁股。
“啪、啪......”
藤条落到屁股上的疼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是一个新郎在自己人生最重要的场合以这样的原因被这样责辱训诫,还有妻主在旁看着,每一下都以雷霆万钧之势抽打在他身上,他的最后一丝为人的尊严也被剥夺殆尽。
角落还传来几声不知是谁的嗤嗤笑声。
终于挨到了洞房那一刻,也只是另一场羞辱的开始。房里燃着两只硕大的喜烛,房内成双成对寓意吉祥的图样。尉迟苍云坐在大大的喜床上有些忐忑。视线一亮,他有些不适应地眯了眯眼,然后看向他面前的女人。是一个年轻又神色张扬的脸,站没站相浑身上下写满了纨绔两个大字,好奇地打量着他。尉迟苍云立马收回视线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膝头。
“脱了。”一个清越的声音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尉迟苍云有些迷惑地看向他年轻的妻主。
“怎么?自己的夫侍看不得?”李峥看他没马上听从自己的命令有些不快,暗惆这人难道真像自己朋友说的那样,是个碰不得的公老虎?她想想自己疏于锻炼的身板,又想到他大将军的威名,看着那身着银甲威风凛凛的人,感觉争执起来自己肯定打不过,心里对这门硬塞来的婚事很是不满。
尉迟苍云明白过来她的意思,咬咬牙沉默着一件件脱下自己繁复的喜服,盔甲落到地上碰撞出声,最后身上只留了小衣,和那遮不住带着锁的阴茎的开裆裤。一向很稳的手有些哆嗦。
“全脱了。”看他身形如猛兽,但是这么听自己的话,李峥有些得寸进尺故意测试他的底线。
然后满意地看到那比寻常男子要高大许多的人稍作犹豫就将自己最后蔽体的衣物也全脱了下来。
李峥看着成为她夫侍的人的身体,仔细检阅着曾被她人占领而现在属于自己的领土。其实尉迟苍云的脸单看很是俊秀,但是多年厮杀神态上有些不自觉的煞气,让人忽略了他佼好的面容。身材欣长匀称舒展比例极好,宽肩细腰大屁股很是诱人,一双长腿也是骨肉分布得当。整个人像一只猎豹一样身形优雅,矫健灵活有力,与其他男子很不一样。另一种意义上的极品。
就是那隐私处,确实如那册子上写的,黑大丑陋了些,李峥又想到这些地方都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看遍玩遍,脸色一下子有些阴沉,对他不满嫌弃起来。再顶级也不知道是几手货了。
尉迟苍云全身赤裸站在烛火明亮的喜房内,不安地想用手遮住自己但又怕惹她不快,难堪地看着地面。房内被熏得很暖,但是他感觉身上一阵阵发冷,对着这身无半分武力的人有些惧怕起来。担忧自己的身体这样难看,还带着疤,是不是引妻主不喜。
李峥看够了,拿起一个面罩扔到他怀里,大喇喇地坐在喜床上分开双腿对他道:“你身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实在是太脏了。你自己也清楚。我不想碰你,你把它戴在头上跪着伺候吧,让我舒服了我就把你下面那玩意解开,做不好就一直戴着吧。”
尉迟苍云像脸上挨了一耳光脑子嗡嗡作响,这话由自己妻主说出来格外诛心,但又都是事实。他脸怎么呼吸都不记得了,手忙脚乱展开那个面罩。皮质黑色的能把整个头都包住的形状,只能露出眼睛,鼻子处只留两个出气的眼。最上面有两只高高竖起的狗一样的假耳朵。而嘴的部分是一根假阳具。看着就能明白作何之用。
尉迟苍云闭了闭眼,艰难木然地将它罩在自己只戴过头盔的脑袋上,在李峥腿间跪了下去。然后顺服地低下头,将嘴上那根阳具凑近她的下体,小心的慢慢伸了进去,然后又抽出来。抬眼见她露出满足的神色,然后渐渐快速抽动了起来。
李峥眯着眼享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感,喘息道:“大将军的嘴上功夫也很厉害嘛,看来是经验丰富。”
尉迟苍云听到这话一顿,李峥正在兴头上不耐烦地踩着他被锁住的鸡巴在地上撵了几下催促道:“发什么愣,快点。”
尉迟苍云阴茎即便被这样粗暴对待,但仍是被这几下就弄得跪在那里发情的公畜一样兴奋地发着抖。更卖力地伺候了起来。
内心却是与身体的反应截然相反。被嫌弃身子脏,所以要带着有这样羞辱意味的东西,跪着前后摆头,下体被踩着度过男人最宝贵的洞房花烛夜,面罩下面不受控制地留着眼泪。他很少流泪性格坚强,心性不如男子一般,甚至比很多女人还要坚韧,但现在说不出难过绝望,泪流不止。
但仍是努力认真将李峥送上最后的高潮。李峥心满意足地将他的面罩掀开,然后一愣。她没想到这人什么都经历过了,居然会为这点小事而哭。成熟沉默的眼睛红红的,满面泪痕,连抽泣都没什么声音。有些不自在地嘟囔道:“你哭什么?”
“没有哭...我身子脏,妻主想是不愿和我歇在一处,我要宿在何处?”
李峥没想到他竟如此善解人意竟没用她开口,挠了挠头愣愣地说道:“你、你穿好衣服,外面的小厮会带你过去。”
“好,那我不打扰妻主休息了。”这男人姿态恭顺,言语间不见委屈难过。
李峥不知出于什么想法,又开口道:“你一个男子就该被人保护才对,上阵杀敌是女人该做的事情。何苦非要去做那大将军,落得如此下场,当初就相妻教女不好么?现在、现在......”说到后面有些说不下去。
“妻主说得是。”尉迟苍云没做反驳,很快的穿好衣服告退了。
李峥双手放在脑后翘着脚躺在床上有些得意。她是觉得这婚事让她蒙羞面上无光,好久都不敢出去找自己那帮狐朋狗友鬼混,怕被她们调侃嘲笑。夫侍是一个公老虎不说,还是个不知道几手的。
她在其实她在婚前看过他,那时他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凯旋,骑在高头大马上威风凛凛,背着一杆长枪,像女儿家一样英姿飒爽。
所以她嫌弃之中但是隐隐也很自得,曾经叱咤的大将军现在成了自己的胯下之臣,做了夫侍就要事事听从妻家,怎么羞辱都行。不过堂堂尉迟苍云这样听话乖巧,她还是有些意外,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妻主的威严与地位。躺了会儿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从榻上翻身而起,尉迟苍云最后灰白麻木的神色在她脑子里闪过,暗叫一声“不对”,赶紧奔向给他准备的厢房。
一把将门推开就看到梁上悬着的人,李峥被吓得不轻赶紧将人抱了下来,力气不够两人都跌在地上。李峥顾不得这些赶紧查看起尉迟苍云的状况,好在她来得及时尉迟又是硬朗的体格,所以没一会儿就悠悠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