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皇上手中的一把刀,盛知宴不知道做过多少肮脏黑暗的事情,心里早就阴暗起来,自然能从产生这样阴暗的想法。
但很快,这些想法在盛云朝的痛苦哀求中被浇灭,他抬起眼皮看着泪流满面的太子,松开了手上被虐待的阴茎和囊袋,装模作样的叹息道:“既然太子殿下求臣,臣怎能不停太子殿下的,谁让臣如此心软善良。”
即便松开了,那里依旧疼得不行,盛云朝脑袋搭在椅背上,默默地掉着眼泪。
盛知宴将指尖落在私密位置的穴眼上,粉嫩的小花紧缩着,漂亮的不行,指尖在周围轻柔,缓解着紧张的绷起,一边微微一笑,问道:“臣既然这么听太子殿下的话,太子殿下是不是要给臣一点奖励,比如,允了臣进去太子殿下的这里。”
盛云朝呜咽着摇头,惊恐的身体都在颤抖:“不…别…别碰…求你…啊啊啊!!”
修长的手指在穴眼周围松软下来后,没有任何犹豫的朝里面探入。
那里是干涩的,手指硬生生进入一丁点,便疼得盛云朝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
像是一条竭泽而渴的鱼,但无论如何挣扎,依旧让那根手指探入了进去。
温暖紧致的肠肉在手指一进去就包裹住,层叠的蠕动,想将异物排挤出去。
盛知宴手指停留了片刻,等到那里适应后,缓慢地抽插起来,边温声开口:“太子殿下这里好热好软,臣的手指都要被融化了。”
下流的淫词浪语让一张白纸的盛云朝招架不住,他羞愤的咬着下唇,眼泪将琥珀色的眸子洗的格外清澈:“拿出去…唔…无耻…禽兽…”
“太子殿下下面这张小嘴,只吃了臣一根手指就水如此多,这么骚浪,怎么能怪臣无耻呢。”盛知宴故作无辜的反驳,在里面分泌出汁液后,便快速的抽插起来。
菊穴里的水越来越多,不断地在手指抽插中发出叽咕叽咕的搅动声。
盛云朝甚至能感觉到指挥使的指腹厚茧刮得里面嫩肉泛着阵阵酥麻的痒意,他听着对方的话,无比羞愤和屈辱,却根本阻止不了泛滥的淫液。
肠肉里的水越来越多,像是一汪温泉似得,盛知宴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指尖在不知道碰触到哪里的时候,盛云朝身体猛地弹跳了一下。
他微微眯眼,立刻朝着那敏感的地方密集的抽插和抠挖起来,盛云朝莹白的身体止不住颤抖,只觉得仿佛有微弱的电流划过一般,酥麻的下身的肉棒也跟着站了起来。
像是忘记了之前的疼痛,肉棒爽的摇摇晃晃,吞吐着透明液体。
盛云朝闭着眼,努力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不知道过去多久,盛云朝腹部一片热流划过,小肉棒在后穴的抽插下,爽的喷射出精液,后穴也跟着绞紧,喷出一股股淫液。
盛知宴面露诧异,抽出自己满是肠液的手指,看着那泊泊往外流的淫液将椅子弄湿,喉结攒动,笑着道:“太子殿下身体好生浪荡,瞧瞧第一次就能靠着后穴射精喷水,这样的身子,哪能满足的了那些女子,看来太子殿下,生来就是要做臣的妻子的!”
盛云朝脸红的滴血,羞愤欲绝,却唇瓣抖动的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他也没想到自己身体能如此浪荡,像是那些被不屑一顾的青楼妓子一样。
鼻尖有些发酸,盛云朝不想面对这样的自己,一旁蹲着的盛知宴却不想再浪费时间,他胯下阳具越发肿胀,憋得都快要炸裂了,他盯着那处骚水直流的翕合的粉嫩穴眼,站起来,双手撑在椅背上,将高高挺立起来的赤红色阴茎,抵在那被淫水染得亮晶晶的穴眼口。
“别…”无法接受这一切的盛云朝闭着眼不去理会,但感受到指挥使的东西抵在他的那里,吓得立刻睁开眼,惶恐的哀求起来,一双琥珀色的眸子蒙着水汽,看着格外的可怜。
孤冷出尘的太子殿下,再也没法维持往日的清冷沉静,他害怕的冰凉的指尖都在哆嗦。
可指挥使打定主要要太子做他妻子,哪里会听他的话,不仅用那饱满硕大的龟头探入到里面,撑开那小小的粉嫩穴眼,还极为恶劣的在太子耳边轻笑道:“太子殿下,臣要为你开苞了!”
“不……”盛云朝慌乱的躲避,剧烈的挣扎,哀求的看着对方。
但盛知宴纹丝不动,将他圈在椅子中,坚硬的性器迅速的一插到底,直捣黄龙。
“啊啊啊啊…好疼!!…呜呜呜…出去…滚出去…唔!!”
疼痛伴随着快感席卷全身,唐棠莹白的身子颤了颤,从唇间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呜咽,又被他死死咬着住,吞入口中。
粗长的性器,有成年人说完那么粗,看着很是可怖,这会却直直的进入到那不该承受的地方,紧致狭窄,硬生生的将肠肉撑开。
即便是有之前的扩张和淫水的润滑,盛云朝依旧疼得不行,他身体紧绷,仰起头朝后,脖颈绷起欲折的弧度,嗓音尖锐,大腿根部的嫩肉痉挛抽搐,疯狂地扭动身体想要逃窜,却被绑缚在椅子上无法逃离。
盛知宴的阴茎死死的钉在他的体内,像是烧红的铁棍一样将肠肉烫的瑟瑟发抖,紧紧的绞着,蠕动着想排挤出去。
“唔…太子殿下下面这张小嘴好热情…臣差点被吸的射出来了…”
粗长的性器被软肉包裹的爽得不行,紧紧绞动着,仿佛被十几张小嘴吮吸一般,盛知宴呼吸粗重的享受着这样的紧致和温暖。
“拿出去…出去啊…我是太子…你敢…你敢以下犯上…唔…父皇不会…放过你的”盛云朝沙哑的声音在安静无人的审讯厅回荡着,他提动着小腿,嗓音带着啜泣。
可那点威胁哪里有用,他只是一个想被皇上废掉的太子,除掉的危险,若是无人肯帮忙,他连一封信,一句话都带不出去,更别提能直面天子的锦衣卫指挥使,只要一句话,便能将那些想要救他的臣子们摁的死死的。
盛知宴俯身,舔舐啃咬着太子雪白胸口的一点朱红,在盛云朝含着泪的惊恐目光下,抽插起埋在他身体里的肉痉。
饱满的龟头一次次的挤压着那些紧致的媚肉,将之推开后又不客气的撑开。
粗长的性器将周围的褶皱都要撑平了,淫液不推挤到里面,碾压着最深处的直肠口。
青涩的软肉哪里禁得起这样的猛烈沉重的撞击,盛云朝眼角泛红,莹白单薄的身子被撞地不停颠簸。
胸口红豆大小的奶尖被不断地吮吸和拉扯,温热的口腔几乎要将奶尖融化似得。
上面是酥麻的快感,下面是疼痛和快感的交织,盛云朝用力咬着下唇,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这是他最后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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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知宴偏生不让他如意,热腾腾的肉棒像是烧红了的铁棍,粗暴地捅开四周的嫩肉,不断地朝最深处的直肠口撞击过去。
平坦的肚皮都被指挥使的肉仞撑的微微鼓起来,又酸又胀的难受,盛云朝被绑在椅子扶手上的两条白腿抖得不行,小腿和双足随着身体不断晃动。
身后的椅背阻止了他的后窜,他像是被钉在椅子上让一样,那根粗硬的性器便是钉子。
剧烈的快感一波波的传来,盛云朝仰着雪白的颈子,眼泪不断蜿蜒而下,发出急促的鼻息声,仍旧不肯呻吟出声。
白软的双臀坐在椅子上后压的变形出来的软肉,被拍打的不断颤抖,细窄的菊穴中,肉棒强硬的挤进去又抽出来,湿软的肠肉被从的颤颤巍巍,讨好的吮吸着青年的肉仞,分泌出更多淫水。
随着巨物抽出来,淫水往外飞溅,将两人交合的地方和身下的椅子弄得脏污不堪。
盛知宴一边享受着太子菊穴里的稚嫩的讨好的嘬着他的肉仞,一边不客气的继续抽出来,又狠狠地肏进去,松开那颗被吮吸的红彤彤的如樱桃一样大小的奶尖后,哑着嗓子道:“太子殿下怎么不出声,是臣没将太子殿下伺候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