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呼吸喷洒在盛云朝胸口位置,激起那里一片颤栗,另外一边的奶尖在话音落下来后就被牙齿轻轻咬住摩挲起来。
盛云朝呼吸急促地掉着眼泪,下唇被咬的发红,就是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
“看来臣更要卖力才行,否则太子殿下还得去找别人。”盛知宴低笑一声,牙齿碾磨奶尖的力气加重,挺动腰胯用力,一捅到底了,饱满的龟头挤开直肠口,进入到更深处。
“啊!!”娇嫩的地方被猛地这么碾磨和惊讶,盛云朝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呻吟,声音剧烈颤抖起来。
盛知宴肌肉紧绷,胯部紧贴着对方下身,严丝合缝,没有一丁点多余的留在外面。
平坦柔软的肚皮凸起骇人的硬块,稚嫩的软肉疼得紧紧咬着他的龟头,爽的盛知宴尾椎骨发麻。
昏暗的审讯室内,一旁的火盆火焰熊熊燃烧,将整个审讯室烧的热的不行。
天气才微凉,即便是脱了衣服,在这审讯室里依旧汗流不止,更别提这样的剧烈交合。QQ群︵23〃0ˇ6﹔9︶2@3¥96追¥更﹞本¥文
盛云朝莹白的肌肤上凝了曾香汗,乌黑绸缎似得长发彻底散落开,随着身体晃动垂落在空中跟着摇曳。
盛知宴身上也出了汗,他是健康的蜜色肌肤,豆大的汗水凝在菱角分明的额头上,看着愈发的性感。
可盛云朝欣赏不来,他双目涣散的望着房梁,咬不住的下唇将呻吟声断断续续的溢散出来。
汗水沿着盛知宴的额头滴落下来,砸在盛云朝身上,与他身上的细汗交融到了一起。
盛知宴挺着被淫水弄的湿淋淋的赤红色性器,在被鞭挞的红肿的肉穴里一边搅动,一边解开绑缚住双腿的软声,大手扣在脚踝位置,将双腿压像盛云朝胸口位置。
坐在椅子上的盛云朝,因双手被绑在椅子靠背上,根本无法滑落下去,双腿被这么往下压,整个人几乎被折叠成两半,以至于盛知宴的东西进入的更深。
年轻的指挥使像是打桩机似得,将盛云朝粉嫩的穴眼肏的红肿嘟起,菊穴里的水越来越多,随着抽插发出渍渍的水声,飞出来的淫水将指挥使肉棒周围的浓黑粗硬的体毛弄得湿漉漉的,盛云朝的臀肉也同样如此。
清冷淡漠的太子在指挥使的一次次凶狠的操弄下,很快涣散失神起来,眼尾泛着情欲的媚意,脸颊也满是绯色,淡粉的春被咬的发红,鲜艳欲滴的仿若玫瑰花瓣。
细软的声音控制不住的从喉咙中溢出,却又被撞得断断续续,盛知宴被勾的不行,下身颠动的速度愈发的快,几乎要形成残影,恨不能将怀里的太子给活生生的肏死一般。
盛知宴腹部又酸又胀,最深处的直肠口里面,已经被指挥使饱满坚硬的大龟头碾磨的红肿起来,像是一块软烂的红肉一般,稍稍一碰触就哆嗦起来。
胯下的肉棒已经硬的不行,在强烈的快感下,哆嗦的喷射出一股股乳白的粘稠精液,后穴也跟着紧紧绞着,喷射出一股淫水,浇灌到盛知宴的肉棒上。
精液飞溅到指挥使胸口黑色打底绣着银色飞鱼纹的飞鱼服上面,喷出来的淫液沿着穴眼流出来,将盛云朝被拍打的绯红熟透了的臀肉染的湿淋淋的。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甜腥燥味,盛知宴不顾那痉挛缩进的肠肉,一边狠狠操他,一边沿着他的脖颈往下吮吸,留下一个个暗红的痕迹,他嗓音沙哑的道;“太子殿下的东西,就连味道都这么好闻。”
“夫君肏的娘子爽不爽,舒不舒服?”
“只是肏小屁股就能喷精喷水,太子殿下怎么这么淫荡。”
盛云朝满脸潮红,高潮后短暂的回神让他羞愧的恨不能有个洞钻进去,却只能被压着双腿,折叠着身体,淫荡的箍着指挥使的性器吞吐。
没多时,那点恢复过来的神志再度被快感席卷,盛云朝双目涣散,满脸痴态,微微张开的唇让不受控制的津液蜿蜒而下,滴答滴答的落在锁骨和胸口。
盛知宴黑眸沉沉的凤眸凝视着满脸春色的太子,被勾的捅进他身体里的赤红色性器再度胀大了一圈,将已经被填的满满当当的肠肉撑开一圈,深深地往里面凿着。
满胀的快感和肠肉敏感位置被摩擦的快感让盛云朝低吟和啜泣着,已经被磨的微微红肿的饿肠肉和直肠口经不起一点折腾,才刚射过的肉棒已经再次重新站了起来。
盛知宴啪啪啪的快速肏弄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卵蛋撞着被挤压出来的臀肉上,那里已经被拍打的熟透了,像是水蜜桃一样,红的勾人。
身下早已经湿了一片,无论是椅子上还是两人交合的地方,布满青筋的巨物在红肿的穴眼里进进出出,狠辣的碾磨着里面红肿的嫩肉,盛云朝已经神志不清,被肏的直翻白眼,吐出一截柔软湿润的小舌。
盛知宴像是发情了的野兽一样,按压着身下的太子雌伏着,接受着自己的贯穿。
数十下后,盛知宴将硕大的龟头挤到直肠口更里面,滚烫的浓精一股股喷射出来。
敏感的肠肉被滚烫的精液烫的瑟瑟发抖,快感和酸胀令脑海中一片空白,盛云朝仰着脖颈,汗津津的身体抽搐痉挛着,再度喷射出一股淫液和精液。
后穴疯狂抽搐,一边接受着浓精的浇灌,一边狠狠地绞着指挥使的巨物,压着里面剩余的精液。
平坦的肚皮在精液的浇灌下,微微鼓起,盛云朝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涣散的喘着急促的气息。
橘红色的火焰下,太子那身莹白如玉的皮肉上满是暗红色的痕迹,像是一副踏雪红梅的水墨画一般,因身体的颤抖好似活了一样。
盛云朝逐渐平复下来,神志也跟着清醒过来,他疲惫的睁开眼,含着泪,哑声道:“可以放过我了吗?我没通敌,没造反。”
一直到现在,盛云朝都觉得盛知宴是为了对自己严刑拷打,是不想让身体外的伤被发现。他以为结束了,可以脱离这种痛苦了耻辱了。
可这场具有强烈快感和痛苦折磨的事情仍旧没有停下来,他搅动着抽搐肠肉,才刚射了没多久的巨物,此刻已经重新坚硬起来,将红肿疲惫的肠肉重新撑开。
肠肉和肚子里全都是混杂着精液的浊液,在搅动中汹涌,发出噗嗤噗嗤的羞耻的声音。
盛知宴低笑,解开盛云朝手腕上的红色软绳,将人抱起来,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太子殿下怎么这么天真,以为这个是审讯吗?”
盛云朝眼睛被泪水遮挡,视线模糊,只觉得指挥使确确实实让文武百官甚至皇子们闻风丧胆。
那张脸似乎在火焰的光芒下抽搐扭曲,像是从阴间里上来的恐怖鬼差。
眼泪止不住地蜿蜒留下泪痕,盛云朝不知道对方还想用什么方式折磨他,只能清晰的感受到,抽搐的肠肉被巨物上面的青筋碾磨的传来酥麻的爽意。他强忍着,默默地流着眼泪。
盛知宴亲啄着太子潮红汗津津的眉眼和脸颊,将抱着怀里的人去了一旁宽长的长凳上。
尽管长凳是比较宽的,但也只是人体宽的一般,盛云朝被摆放成了跪趴的姿势,双手紧张的扣在长凳边缘,生怕自己掉下来。
盛知宴扣住那纤细的腰,感受着掌心下皮肉的紧绷,重新将东西插入进去。
紧缩的骚肠子被粗长的性器重新破开,像是锋利的剑,硬生生挥出一条道路。
敏感的肠肉被巨物一路摩擦碾磨,硕大饱满的龟头狠狠地撞击在直肠口,红肿的直肠口发麻的瑟瑟发抖。
“不要……”盛云朝颤抖着哽咽哀求,身体止不住颤抖,却丝毫不敢乱动,生怕从长凳上摔下去。
下半身紧张的贴在长凳上,腰肢却在身后指挥使往上提下,饱满绯红的臀肉高高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