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的那根东西在看见高高在上,皎洁如月的太子时就已经不受控制的站了起来,现如今更是憋胀的不行,兴奋地前端吐出汁液,将亵裤的那处泅湿。
盛知宴勾起唇角,似乎在笑盛云朝的天真,嗓音沙哑,漫不经心的道:“还有更放肆的。”
朝堂上威风八面,被众人厌恶惧怕的堂堂锦衣卫的指挥使,此刻本该用墙上的刑具逼供犯人,此刻却微微低头吸吮、舔舐过作为犯人的太子裸露在外的雪肤,脖颈上的嫩肉被吮的绯红,湿润地唇舌激起一片颤栗。
盛云朝身体僵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事。
大盛虽不流行男风,但也有个别官员喜好男风,偷偷地私底下玩弄男人。
盛云朝只略微知晓,但没深入了解,但他没想到自己会碰上喜好南风的人,且这人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锦衣卫的指挥使。
若是往日,这人别说碰触他,就算是用那样恶心的目光看他,也会被他惩治一番,可现在,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狎昵他!!
盛云朝心里蓦地冒出一股寒气,不顾被吊着的样子,剧烈扭动身体挣扎:“你…敢这么多对我…唔…放开…!!”
挣扎一番,不仅没避开盛知宴的唇舌,反倒累的他气喘吁吁,手腕被拽的生疼,肌肤上凝了一层细汗。
盛知宴松开了唇舌,朝后退了半步,望着盛云朝琥珀色的瞳仁里浮现出的惊惶,但脸上神色依旧佯装镇定,竭力和他对视着。
“太子殿下已经被皇上放弃,若太子殿下肯主动求臣,臣也不是不能为太子殿下所用。”盛知宴盯着他,像是孤狼一样盯上属于自己的猎物,眼底翻涌着浓郁的欲念。
激烈的挣扎还没能平复,盛云朝急促的呼吸着,胸口起伏着,脸上露出受辱的眼神,咬牙冷声道:“你做梦!”
“看来太子殿下不是愿意配合臣了,那臣只好自己亲自取了!”盛知宴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缓缓地贴近盛云朝,脸上露出邪肆的笑容。
青年实在太有压迫感了,不止是挺拔高大的身躯和结实力量感十足的肌肉,更是那身上的冷冽,弥漫着煞气的威压,那是杀了无数人,手染鲜血的戾气。
盛云朝曾是高高在上的太子,被万千人恭敬捧着,是身份地位上带来的压迫感,可面前的人不是。
失去了身份地位,盛云朝便失去了任何保护,那身傲骨和清冷,便能轻而易举的被人摧毁和采摘。
盛云朝感受着对方衣袍下传递来的滚烫温度,浑身的寒毛立刻竖了起来,那双浅淡的,总是没什么波澜的眸子里满是惊恐。
“你敢…父皇…父皇要是知道了…不会饶了你的…我…再怎么说,都是他儿子!”像是面对强劲的暴风雨,没有了自保之力的神明也只能无助的佯装镇定,做出无用的威胁。
盛云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戏谑的道:“太子殿下觉得自己能见到父皇吗?现如今太子殿下还只是疑犯,但等尘埃落定,就是废太子了?介时,更更难见到皇上了吧?”
他黑沉的眸子同盛云朝对视,一字一顿,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将盛云朝割的鲜血淋漓。
“既然太子殿下不肯委身于臣。”盛知宴附耳,热气放肆的喷洒在他耳廓,轻慢的笑道;“那来日就当臣的暖床之人好了!”
审讯厅中一片安静,唯独那火盆里的火烧的极为旺盛。
不多时,安静被打破……
宽大的红木椅子上,金尊玉贵,琉璃一般高高在上的太子,此刻一丝不挂的坐在上面。
暗红色的椅子衬的那一身雪白的皮肉愈发的白腻,太子修长笔直的双腿搭在椅子的两边扶手上,红色的软声将双腿同椅子的扶手绑缚在一起,令那双腿只有垂落下来的小腿和双足可以晃动。
上半身同样无法动弹,但不同的是,身体没有被捆绑,被捆绑住的是那双细白的手腕。
双臂被反剪在身后的椅背上,红色的软绳结实有韧性,却不会轻易的伤到人。
如此姿势令盛云朝白软的双臀分开到最大,将那私密的地方暴露出来。
盛云朝屈辱的咬着下唇,大腿根部的肌肉紧绷,想合拢双臀,将那处重新隐藏起来,却丝毫作用都没。
“太子殿下的这个东西可真可爱,小巧精致,也不知这么小的东西,到时候成亲了怕是无法让那些女子快乐,指不定空虚下给太子殿下戴上绿色帽子了。”盛知宴半蹲在地上,火热的掌心握着那垂软缩成一团的小肉棒,低笑着调侃。
作为男子,哪能被人说不行,盛云朝脸气的通红,睁大一双眼瞪着对方,唇瓣颤抖的吐出两个字:“无耻!”
盛云朝那实在是太漂亮了,周围没毛发,干净清爽的不行,小肉棒是浅肉色的,同他的截然不同,他那里即便是垂软状态下,依旧大了盛云朝的好几倍,且色泽赤红,看着就丑陋的不行。
“也幸好太子殿下还未成亲,也不曾和别人同床过,否则臣吃味的,怕是要将太子定下这玩意给废掉,再也不能宠幸那些女子。”盛知宴像是把玩小玩具一般的揉捏撸动,唇角勾着笑,一字一句的缓缓地道。
盛云朝从小性格冷淡,只有在对自己弟弟时才有几分温柔,也因此,在别的皇子或者朝臣之子十二三岁时就已经有了女人,知道了床事,盛云朝现如今二十四五了,也依旧身边一个人都没。
他母后对他漠不关心,父皇最初也要给他身边安排人的,但盛云朝心中不喜就拒绝了,接连几次后,父皇大怒,为此还惩戒了他一番,可看到他无比固执,便只能作罢。
到后来,父皇对他越来越忌惮,就不再提身边安排人之事,怕是恨不能让他连个后代都没,如此便能找个理由废掉太子之位。
可自己不想要和盛知宴用这话是不同的,他强忍着下半身勃起的快感,咬牙冷声怒骂:“无耻!况且我现在没,未来也是有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盛知宴脸猛地一沉,冷峻倨傲的脸带着寒意,一双细长的凤眸锋刀一般的看着盛云朝,冷沉的声音在安静的审讯厅里响起:“太子殿下真是知道如何惹怒臣,看来太子殿下是不想要这处了!”
“要是这里废了也好,臣就不用担心日后太子殿下身边有女人了,太子殿下也只能靠着后面高潮喷水。”盛知宴手上动作猛地用力,青涩的小肉棒刚颤颤巍巍的站起,就被猛地抓握住,那力气大的仿佛要将这个小东西抓掉似得。
“不…不要…松…松手…好痛…求你…求求你…”从未被如何狠辣对待的小肉棒在对方得折磨下,瞬间疼得垂软下来。
对方是没有留任何情面的,似乎真的想将它那里废掉一样,剧烈的疼痛传递过来,盛云朝疼得脸色发白,牙齿打颤,一边哀嚎着出声一边晃动着身体躲避他的手。
可他被结结实实的捆绑住着,屁股也只能稍稍动一点,小腿倒是可以晃动,但一点作用都没。
带着薄茧的掌心和指腹,将小东西折磨的发红,软软的缩成一团,可盛知宴依旧没放过,用力揉搓,在盛云朝晃动身体时也没松开,那点挣扎,反倒拉扯到了被握住的小肉棒,不仅没能拯救下来,反而那点拉扯感在剧烈的疼痛下被放大。
盛云朝不敢动了,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以往习武时受伤也疼,但完全能忍的住,可脆弱的地方的疼痛不行,像是快要死掉或者爆炸一样。
“求臣什么?太子殿下不说明白,臣怎么会懂呢?”盛知宴眼中一片薄冰,冷冰冰的看着红彤彤的软肉,仿佛真想将那处废掉一般,冷声开口。
盛云朝疼得脑袋昏沉沉的,只一心想将那里解救出来,顾不上尊严面子,啜泣的道:“求你…求你松手…要…要坏掉了…那里要坏掉了!!”
盛云朝仰着头,细白的脖颈紧绷出一道弧度,大腿根部的嫩肉在疼痛中震颤痉挛。
那只手像是刀子一样不断的割在肉棒上,盛云朝真觉得要废掉了,无论是肉痉还是下面的囊袋,被一个劲的用力捏着,一个劲的用力拉扯……
要是废掉了,太子殿下就真的只能依靠后面高潮,只能雌伏在他身下。
这样的美妙想法浮现在盛知宴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