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着眼,“咕咚”咽了一下,借着喉间软肉挤压师尊敏感的铃口,肉柱明显一跳,笔直得弹进喉头上管。

南筠呛咳一声却浑不在意,眼尾湿红,仍然更深地含进去,拐了个弯将娇嫩的东西吞进喉管。就像插穴一样有进有出地深入浅捣。

仙君哪受得住这样激烈的刺激,而且还是徒弟给的,只一下就酸软了,情感上的体验大过生理,受不住得发抖。

那青涩的阳根还没怎么用过,不熟悉欢好体验,一下如入女穴,刺激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平躺在窄几上,腰肢忍不住受了刺激得往上一抬,呼吸急促地闷喘,“够,够了……难受~”

洗白的腿根颤得厉害,倒像他是被猥亵的那个。

渍渍水声柔腻地从青年唇边溢散,水液含不住,一路从唇角晶亮地流到棱角分明下颚,顺着男人性感滚动的喉结流进衣领之下。

仙君剧烈地颤抖,他自己的性器从来都被刻意忽略冷遇,连自己都不曾摸过几把,今日骄奢淫逸一回,却根本扛不住玩弄。

南筠面色微红,在师尊腿间低下头,鼻尖嗅着温热淫香,从阳根底部卷进舌头舔舐上去,又快速吸吞到底,白嫩的细腻柔软夹着,脸侧压进腿部内侧最白嫩的软肉,鼻梁都陷进柔软里,沾上一点水盈盈的光色。

流水的阳具冲胀,温热的清液味道极淡,青年邪肆地探舌将流出的水液卷进口中,贪婪冷静地注视着上方情动的仙君。

江以观挡着眼睛,看不见自己淫乱的模样,更在意不到徒弟一瞬间置身事外旁观者的神情。

南筠一手圈住滚烫湿润微粉的玉器,慢慢向顶端推挤已经融化的包皮,粘黏的水声细密色情……他对着润泽的龟头吐出湿润的热气,说出自己今日的目的,“师尊,我马上就到金丹期了,您来给我护法好不好?”

“唔?……哼嗯……金,金丹期,唔,有你师兄,别怕!”江以观断断续续,酥酥麻麻的热流从小腹往尾椎流窜,头脑都不好使了。

小徒弟天资聪颖,天赋过人,他们师兄弟在修炼上从来不要操什么心,过一个金丹期有什么难的呢?

“南筠很厉害,过金丹,哈很快!”

青年也就一试,没测出自己想看到的反应,倒也不纠缠,顺应地将话头翻篇。

“是这种厉害吗?”

青年舌尖一吐绷直,如肉刃戳进张阖的小孔,舔钻转圈狠刮,动作又狠又利,直将仙尊舔得临近高潮。

哭喘着收紧腿,左脚蹬着地面。

南筠眼神深暗,舌从溢着水的精孔滑过去,湿润的硬物在舌尖一挑又被吃进口腔。

他和都云蔚早在出秘境取得东西之后就已偷升到了金丹期,而都云蔚因为压制太久一下子没克制住,又一路升到金丹后期才停下,到了金丹,后面再凭着前世对功法的记忆,回到前世的巅峰甚至只需前世一半的时间。而现在一直没动,也是因为他们还搞不明白,江以观到底什么目的,为什么要在金丹期对他们下手,为什么现在又丝毫没表现出有杀死他们的兴趣?

江以观不知现在给自己口的徒弟还有另一层深沉的心思。他陷入肿胀湿热,穴眼阵阵缩紧,尝试着在徒儿爱人面前释放天性,在急促的喘息中夹杂一点情欲呻吟。

仙君衣裳半敞,深色衣袖衬着霜雪肌肤,只系带处勉强挂着要落不落,袒露的肩膀胸口雪莹莹地大片露在外面,一层层叠加薄红,小腹袒露精致的浅粉肚脐,紧张收缩着,下身完全裸露,腿心湿润,掰开几乎与桌面平直的角度,接受来自徒弟的舔舐。

吞吐的水声和一人的情动吟喘,在书室蔓延,洁白无瑕的仙尊赤裸横躺,下肢大开,一腿禁锢地半支踩在小几桌面,一腿圈紧身下埋头吞吐的弟子腰背,时不时难耐地在徒儿宽阔的脊背上足跟厮磨。

“唔呼,啊……”

南筠脸上情欲淡褪,修长的手指一勾,取走师尊发间固定头发的一支细毛笔,如云乌发似瀑布一样瞬间倾泻下来。

发锻凉如水,手从发间穿过,微凉地触感旖旎停留在背面。

青年吐露一句忠告,“师尊可把腿圈紧了!别掉!”

仙君混沌的大脑还没明白过来青年的话,肿胀敏感的龟头就受到了要命一触。

毛笔端用的是最柔软的兔毫,却在徒儿手上变成了折磨人的性虐淫器。

柔软的毛发碰到娇嫩的龟头,刷得张开,尖端的毛刺瘙痒刺麻地从阳根顶端扫过,未来得及体味,下一笔毛紧接扫上。快速来回!

仙君腿根抽搐,哭叫着供起腰,最娇嫩的地方被徒弟紧紧箍在手中,一下下受着淫刑,疯狂的痒意能叫人逼疯。

“不要别弄,受不住!啊啊啊哈~”

可是扫荡的凌虐没有停,徒儿好像铁了心要看他失态的样子。

性器磨得通红像熟李,龟头精孔噗噗涌出一股淫液,一下打湿了兔毫毛笔。沾了水的笔毛失了点威力。

修长的手指干脆提起笔,像临摹一样收起笔尖,沾了沾龟头上往下淌的淫液,直到笔头变得顺直收束,然后眼神一沉,提笔点入张开的红肉洞里。

娇嫩尿腔入了一寸笔毫,手指带着笔杆旋转一周,粗糙笔毛顺时圈扫一周尿孔,簇簇转了几圈,水液挤出,笔毛张开,外眦的尖毛如刺一样扎进最细嫩的黏膜。

肉腔急促收紧,一口一口张阖,吐不出水一样干呕。

江以观哭得尖叫出来,喘声哽咽,龟头磨得直发酸,要命的痒顺着铃口一直探入深部,他眼角流泪,难受得不停摇头后退,但极窄的桌面困住了摇摇欲坠的身体。

“啊啊啊南筠!南筠~!别这样……呃哈……”

对着师尊的哭喘求饶,青年充耳不闻。

龟头充血变色,熟红艳丽,翘得鼓鼓跳动,水液流出满茎,滑的手要抓不住。

青年挑着肉洞张开呕水的瞬间将毛笔下压,刺入一点。

尿孔本细窄,张开也只比绿豆大些,但被笔尖一刺探入,也极勉强地薄薄裹住了粗硬的笔端,张开黄豆大的尿孔被一支笔堵住,嫩红的肉口变得薄透,被全部塞满。

阳根精致,细细嫩嫩,尿孔紧致得要命,承受着非人的胀痛,笔杆随着身体颤抖。江以观含混着哭腔,“太疼了,不要进!……南筠,出去好不好?会,会坏的……”

南筠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淡淡,但对手上做的惩戒却极有兴趣,他软了声音,细致贴心似的,“观观吃得下,通一通嘛,很舒服的!观观只是害怕啊,但还可以继续哦~”

说着,已经钻入一寸的笔杆,被拇指抵着尾端,狠心往下按去……

细长的笔杆带着毛尖,像剑一样生硬地刺入娇嫩的尿道,从来未开发的地方又细又窄,连水碰碰都颤抖的小甬道陡然推挤入一根硬物,几乎去了半条命一样瘫软下去,但因为笔杆的直立形状,阳根又似活物软体被透穿一样,串在笔杆上。

肉洞外只露了一点指甲可掐的笔头,其他身子部分全部吃进了阳根里,画面惊人的淫艳。

江以观身子在深捣尿道中猛地一弹,弯折成绷断的弓弦,腿无力地慢慢从青年身上滑落,疼得声音都噎住了。

“……南筠”低喃失落地呼唤,“拿,出去,呜……”仙君身子颤抖,兴致去了大半,难受至极,但更多的是被穿透性器的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