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求。
讨要怜爱。
让师尊自以为是性事的上位者,
给我一点眼神吧师尊,
我满足你上位的欲望……
暧昧的喘息在寂静的书室中,像星火燎原般起势,明明发骚的是徒弟,但却是将师尊的廉耻烧烬。
两只手叠按在一起,火热出汗的大手按着下面微凉的手掌慢慢磨热,隔着布料,江以观能感到小徒弟的性器兴奋一跳,顶在他敏感的手心上。
南筠立刻按住想逃脱的手,带着轻柔地、瘙人心痒地探到他身下。
江以观呼吸一窒。
厚实滑嫩的龟头热烫惊人,鹅卵大小,冠状沟都充血张开了,分泌的黏液湿漉漉沾到了不小心探入的清白指尖上。
“啊哈~”南筠发出一声缱绻的低喘,压着嗓子,“师尊,再摸摸它!”
青年被生涩的五指撩拨得鼠蹊跳动,胯骨不自觉得往前顶弄,磨在圈起的手中间,戳进戳出,分泌的液体湿润了手掌肉,钻出了摩擦甬道的体验。
江以观一时羞涩又好奇,小徒弟这样舒服的样子让他起了点捉弄的心思。这种心态不知是不是被无情道压抑久了的本性暴露出来,还是频繁的性事让道心跌落加快,禁制变松才会这样。
他这回诚实地满足私欲。食指沿着徒儿冠状沟下的软肉轻轻圈擦,见小徒弟睁眼水汪汪纯稚的样子,期待地看他下一步动作,便好胜心起,小拇指碾过张阖的精孔,往里轻轻戳了戳。
大肉棒汩出一股清凉水液,砰然胀大一圈。
南筠眼神一暗。
深衣的仙尊被突然跃起的徒弟拦腰抱放到低矮的小几上,半边身子悬空,上面的书卷哗啦啦被扫落一地。
仙君头上盘错的发在疾风动作中落了几缕下来,稀稀拉拉甩在雪白的额角、腮肉。
南筠深黑的眼眸弯弯,被头发包裹巴掌脸的小师尊看起来倒比他还嫩。
江以观不太自然地被强压在窄小的小书几,右手还贴按在小徒弟的胯下凶器上,那大东西被放了出来,凶狠暴躁地落在外面,上面腥液流得更狠了。突突直跳,要蹦出手心似的。
仙君轻吸了一口气,无耐地看向小徒儿。
但南筠假装没看见。
仙尊的两腿被身材高挑的徒弟挤进身体分开,缩上去的衣摆露出下面两截纤细雪白的小腿。
姿势不甚雅观,但方便动作。
江以观怕热又怕冷,夏日贪凉,没把白袜穿到小腿,反而折了丝布堆积到脚踝以上两寸,用细带绑着,看着小腿更纤细,也更诱人把玩。
两腿被拉着分开,一脚被拽着踏在小几上,这是个淫荡至极的姿势,下身完全暴露,方便了他人的视奸。
亵裤是从中间撕开,也就一瞬间的事,快得仙君都没感觉到,下身就光溜溜的露出修长双腿。
腿间白软的柱身卧在两腿间,下面粉嫩的小洞微微收缩小孔,几日不弄,缩回了干涩模样。
小徒弟不轻不重地在褶皱上一抹,如同碾过一只花蕊,惹得身下仙君一声没控制住的呻吟流出嘴边,小腹抽动,无意识地缩了缩菊花穴。
南筠唇边勾出几分笑,“师尊,刚才弄了许久,怎么都没出水啊,是不是徒儿功夫还不够?”
江以观受不得他说这话,一只手掌扒着小几边缘棕黑油润的木棱,另一只手向前局促地握了握徒儿鼓胀的性器。
唇红齿白的仙君咬咬唇,一番蹙眉纠结好不容易才说出添了情丝的甜话,“……你弄弄,它,就,就……就湿了。”
矜持雅正的仙尊僵着身子,被他把持着一副霍乱的姿势,却低眉顺目,说一些难以启齿的甜蜜骚话,无比纯情生动。如果此人不是江以观,已然就是个撩人心弦的妙人。
南筠心脏砰得一跳。
书室冷清肃静,门窗闭合,只有日光如束穿透薄窗漏到书几上,隐隐绰绰晕染了一具美人骨。
南筠委屈着高大的身材,不算端正地跪在木地板地上,一只手伸出云纹宽袖撑在地上,另一只手如铁钳握住书几上颤抖的一截瘦白的脚腕。
裹在白袜里的足难耐地脚趾蜷缩,突然踮起后足跟,被大手死死按下不得动弹。
嗯哼的声音细小,还不如南筠低头在那光溜的双腿间咂舔出来的一点水声。
青年吐出干净白嫩的一根性器,轻声,挑眉,“以往都是师尊辛苦,今日南筠也服侍您一回。”
顶端清艳的玉柱干干净净,口感清润,好像含一根玉器,味道淡得很,南筠扶着师尊的阳根,含着龟头吮吸,一口一口不紧不慢地舔。
粗糙的舌面磨人地来回擦过最娇嫩的粉菇头。
江以观身子一抖,手臂匆促地横档在眼前,身下的欲念渐渐抬起头,被温热的湿漉裹含压紧松开压紧松开,一阵深深的吸力嘬进他细嫩的尿管,仿佛将他的灵魂都要吸出去,他人一下子在快感中软了腰。
细碎的哼咽卡在喉咙里变了调,辗转百回才呻吟出来。
“师尊总是放不开,南筠都怀疑是不是没弄舒服您。师尊是叫身份束缚住了吗?”青年桃花眼尾闪着细光,斜睥上方捂眼含羞的人,水红的唇在粉嫩潮湿的龟头点点落落,像守礼克制的亲吻,“那换个叫法好不好?”
“那就叫……观观!”
“这样师尊可觉得亲近一点,南筠可以这样叫您吗?想看见师尊真正把我当作爱人,而不是以下犯上的徒儿。可以吗?”
江以观情潮中浑身一震,突然觉得“观观”的名字熟悉,好像在好几年前也听过,但那时似乎是在幻境中,观观?取字他名中一字,挺娇嗔的。他没有深想,不过觉得这是小徒弟的用词癖好。
很快,青年的火热手掌推按到他身前,翻进散落的衣襟,拢住了他的胸肉揉捏。
他亲昵地唤他另一个床间闺名,将人跑偏的心神重新拉进缠绵悱恻的肉欲。虽然爱称羞耻,但江以观很快习惯也接受了。
小徒弟吐出猩红的舌头把仙君的阳具从头到尾舔得湿漉漉的,一口含进顶端,深入地一下吞吐到根部,圆润的头直直戳进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