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十遇拉着人进了屋,此事还是不能让第三人听到。

“有些事你可能不记得了,嗯,”女子作回忆状,神态轻松,“一些细节我还是清楚的,毕竟当时你的身体状况一直是我在负责。这样说吧,在修行无情道之前你并非像现在这样冷淡,只是你的灵根在冬水里浸坏了根本,灵脉阻塞,所以无情道的修炼方法加上师尊给你的禁制可以改善你的灵根发育条件。若你的道心动摇,禁制也会削弱,到时灵根大概会回到原样,与普通灵修者无异。”

“这次也许就是师尊给你测算的情劫!如果选择情,就意味着放弃这么多年的修为。”

女子话音掉落,室内陷入一片沉闷的寂静。

在面前两条路,应情劫,选择刚来到生命中的情感,放弃道心。不应情劫,当这段新生的欢喜如过眼云烟。

对这,江以观并不难选。

他怅然一笑,短瞬间,她的脸上云淡风轻如日月缱绻,拨开岁月沧海桑田。

简十遇小指绕着胸前发绺,眼睛笑眯眯,师弟果然是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她似早已猜到,“我就知道,当时师尊算出你情劫的时候,我就预测你大概和别人的选择不一样。以观,你一直就是这样的人,就算修无情道,你还是这样通透的你。”一只纤柔手掌十分义气地拍在师弟肩膀,“放心,你做什么选择,师姐都支持你,师兄虽还在外游历,但你要有个什么事,我们都给你顶着呢!”

对于这种事,主攻药医理的简十遇也有研究,或许从很久以前就在准备,相关书籍还是师尊混在她日常学习的书目中的,所以,师尊也早预料到会有这一日吧。

道心日损,禁制随之失效,灵根灵脉也会随之愈加淤塞,和天才比是比不上,但和普通弟子大概会落到一个水平。这个下跌过程控制得好会持续十几年时间,就算不加以控制,也会有几年时间跌到最低点。

而这个时间足够去想办法做尝试去补充两者之间灵力的差距。

“只是道心不要跌得太快,否则你的灵脉承受不住磅礴灵力突然的松塌,会影响到你的身体健康和日后修炼。”

江以观表示明白,他和两徒弟之间还在循序渐进中,并没有走到心意相通,缠绵不断的地步。

控制好时间是可行的。

“禁制逐渐失效后,灵力会掉落,但因为你的修行还在,所以你真正失去的其实一是道心,一是充沛的灵力。前者需你自己去悟,后者对于灵力的问题,其实是这样。”简十遇在空中比划一个图模拟前后区别。

“以前你的灵力储备是江河,调动多少支持你的修为都足够使用,但跌落后,你的灵脉恢复到开始阻塞的状态,能储存的灵力便如池塘,便不能一定供得起你的使用,所以要解决的是你灵力不够的问题。”

要么通过灵器外部储存、放大,同时兼具更艰难得修炼拓宽灵脉,要么悟得新的道心,选择不需要更多灵力支撑的修炼方式。

这是师姐最后给他的建议。

人生一命应劫而生,才能获得新的转机,他若是逃了,日后劫难也会以其他方式落到修行者的身上,还不如应劫证道。道有无数条,轮到他了是哪条便是哪条,谁又说他只能走无情道!

长腿圈在小徒儿背上口交,毛笔(道具)刷精孔穿插尿道高潮

未来一年中,江以观不再多管刑司殿的事务,甚至一些事项会交给都云蔚去办,这也是他给大徒弟未来留的最低线的路。

他自己灵力的跌落尚在可控范围,至少还没有威胁到境界下跌。

而身上禁制的松懈时快时慢,每这时便有一段时间,他会主动远离徒弟们,关锁在书房查阅资料,已经被他看过的书籍可以堆成几座小山,均是搜集来关于普通条件的灵根如何修炼大成的书,不过大多中看不中用,有些只是臆测。

只有几本关于器修的大能编撰的以器扶道的内容,确有一点心得,借助器物,修器灵,代肉身,以达到不以身体为基础的进一步灵力的扩张,增强灵力的使用范围、强度、路径……这几日,江以观研究得已有些眉目。

纤尘不染的书房内,墨香浓郁,清冷的松香在静翻书页的人身上缭绕成温暖的归途。

南筠一推开门,看到的便是这样的画面。

江以观过起娴静岁月后,衣服便换成了更为随意的宽袖大袍,一片墨绿衣襟从右系到左身,只一根丝带打结固定,腰间一根丝绸松松系着,大片的领口开露,能瞧见精致莹莹白亮的锁骨。

别有心思的南筠猜测里面大概也是空荡荡的,不觉脑中起了淫念。

江以观若不是习惯了他们随时就要将人捉来玩弄一番?才穿成这样方便临幸的样子?单纯的师尊太好糊弄了,他们说什么都信啊……上次床榻间不过是开玩笑。

立夏时节,江以观独自一人的时候向来不太注重衣着得体,修长的腿蜷在衣服长摆下,只穿了白袜。

拖曳至地的长发也被随意圈绕着盘到了头顶,斜插着一支纤毫墨笔,乌藻藻的盘发像一团鼓囊的花苞包住清冽雪白的一张工笔美人脸。

衣服的深色像墨笔一样勾勒出人皮的雪色边界,透着灼人的惊艳。

江以观阖眼微不可闻地叹息,苦恼于小徒弟这样黏人的性子,几日不见就要来找。他放下手中的长卷,躲了五日,今日怕是没理由再拒了。

“你师兄呢?”他偷摸转开话题。

南筠长臂一挥,推开堆叠成山的小书册,撩衣坐下,“师兄不是去处理殿里的事了嘛,晚上才能回。师尊别想他了,想想我吧!好不容易师兄不在,我今天可以独占师尊的!”

小徒弟果然直奔主题,连打岔的机会都不给的。

劝慰着劝慰着,

他手探到自己身下,隔着衣服掏拎起硕大的一物,动作娴熟又自然,脸上却像讨主人欢心的小狗一样甜滋滋的,“师尊摸摸它,它好想你~”

没有羞耻心的小徒弟早已摸清了师尊的底线,把得寸进尺的尺度把握得万分精准。

裹在丝绸后的粗茎被修长的五指圈出半根长度,摇头晃脑地彰显自身的存在,像求偶的雄鸟会跳交配舞那样煽动,它见师尊躲闪的眼睛虽不敢直看自己,但身体倒没躲开,便受到鼓舞地更加向前地贴近一身清凉的师尊,小心翼翼地蹭到握着书卷的白皙手指上。

高挑的青年躯体火热,浑身散发着男人身上蒸腾的攻击性气息,且又混合着又辛又苦的熏香,如此被气味包裹着便让人有些头昏脑热。他的热气像山风一样拍打师尊这株悬崖边俏立的松枝,将人熏得软了松针。

青年裹着自己的龟头,用柔滑的布料不断摩擦敏感的位置。包裹的指节骨骼分明,分布着淡色血管,动作轻缓暧昧,一番动作后他仰起性感的喉结,胸膛不自主地悄悄往师尊的方向倚去,胸膛一鼓一鼓,但还知道克制的没有触碰师尊的衣角。

师尊还没让!

青年水红色的棱唇边炽热地吐露出深沉性感的低喘,鼓动着宽阔的胸肌起伏,几乎把男色就放在手边等待临选。呼出的热气几乎已经穿过男子的单薄外衣,打在清冷玉雪的冰肌上,江以观脸颊泛热,肩壁被热气熏得微微一颤。

他不明白这是徒弟在故意引诱他,向来被动的人总是被吃的死死的。

被小徒弟这样一张俊俏甚至昳丽的脸深情注视着,江以观神思缭乱。即使是清心寡欲的尼姑念心经都移不开眼,何况是已经陷入情爱热潮里的人。

南筠极会此道,前世入魔后,他管着那广域的一片魔修疆土,上面什么夜市集会节目没有,比之人界只会更加糜烂。像这种小儿科的引诱手段,他当时可是跟姐姐们看会了好多。

俊俏青年注满春水的眸子带着点欲求不满的痛苦,手下撸动着自己的勃张性器,上面却在控诉又隐忍地,在快感与乞求爱人间摇摆。

“唔……师尊~南筠想要!额哈~”

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