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相比较于更加粗长的笔杆代替了阳根,像肏后庭一样肏进精致狭窄的尿道,撑得肉管崩开,瑟瑟发抖。

青年五指圈住软下的性器,缓缓从肉根开始撸动,套弄着滑溜溜的肉柱,将其快感再次引出。

“唔嗯~”

堵塞的尿管又胀又涩,撑得肿痛酸涩,但快意起来的时候,隐秘的酸麻透过薄薄的黏膜钻进肉管深壁,像心脏跳动一样一圈圈胀开。

搔痒夹杂痛苦,比单单撸管口交更有一种堕落的快感,仙君经不住摩梭腿根,淫荡的样子全被徒弟收入眼底。

南筠捏住笔尾抽拉提出半截,狠狠磨过尿道黏膜,然后没有停顿地又抵按下去,不知戳到哪里,直到几乎没过笔尾,再被提出。这样笔杆像一根按摩棒一样在尿道管中来回抽插,水液交合声渐大。

飞快的手腕势如破竹,捣弄滚烫的腔膜,几乎将芯子拖拽而出的力道,再推开红润上丰盈的骚水,次次抵着深处娇嫩处碾进。

蕊芯捣得发酸,水液嗞嗞外泄,流满了握茎的手指缝。

毛笔头的笔毫吸饱了水,柔韧地被抵进尿道最深处,在尿管尽头有一圈收紧的筋膜,毛笔脔进去受力,笔毛刷得张开,被抽出时将整个管壁扫过,痒得惊人失语。

江以观哭得没了声,泪珠断线一样从眼角滚落,细嫩深处一点集中的快感要将他逼疯,不知道要怎么应对这难以承受的快感和胀麻。

偏偏尿道违背主人意愿,抽动着孔窍绞紧了凶器,似排斥又留恋地挤压着粗硬笔杆。肉茎被塞满得又胀又快意,被无情快狠碾过时,管道一下下有力跳动,把蚀骨销魂的快感磨碎融入仙尊酥麻的体内。

修长的腿被抓着搭在青年的肩上,细细打颤,腿心湿红,仙君时高时低的哭喘哼吟像勾子一样挠人心肺,本失了欲望的人又被挑逗起来,抓揉一把压瘪的屁股臀肉,握开股瓣查看,那里鲜嫩一眼小穴已经泥泞,湿漉漉地不知泌了多久水,把自己濡湿得臀下湿滑一片,穴心也红了。

硬挺的龟头冷酷地抵在穴心,男人沉腰贯入,深入到底,穴肉毫无准备安抚,被迫一次性张开到最大,撑得几乎撕裂,两瓣臀丘被撑得发抖,柔嫩腔壁瑟缩着紧贴上炽热的坚硬。

南筠舒服地低叹一声,拉开师尊打颤的腿根,抽动起被吸得很紧的肉茎。

梦境对话,再次出现的意外(剧情)

江以观再一次陷入恶境。

他以为那个渐日频繁出现的魔音是自己修炼走火入魔招致的心魔,长久以来并没有重视,它以前只偶尔出现一次,但一次梦中幻境,那个东西展现出了他从来都未知的画面。

梦中,时间被拉到一个陌生的洞窟,冰冷的寒气从最底处升起,聚集到洞顶,环绕在石壁上四面不散。中心一方圆池池深水清,隐约泛着蓝光,竟然是汇聚了冰灵最浓郁的灵气,从灵气凝成液体,可想这一池稀物可遇不可求的稀有程度,价值无法估量。

而这样珍贵的灵液竟不是用来修炼……

池中,一人形低垂着头,被精岩锁链扣进锁骨,吊在池中,而身上衣衫破烂,可见深深鞭痕,烂肉露骨,边缘血液结成黑紫色,雪白的长发飘在水中,一动不动宛如霜白雕塑。那灵液既吊着他的命,也像腐蚀的液体一样侵入他的肌骨。

江以观以另一种旁观视角看着他,仿佛也能感同身受那刺骨的冰寒。

“知道他是谁吗?”熟悉的低哑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不知所来的黑色阴影叠加在江以观的影子后,巨大的阴面已经不是最初拳头大的一小团。

虽然未见过它的样子,但江以观已有猜测,“那次让你逃了!”

声音嘶哑地低低笑,绕进衣摆下的双腿间,一抹黑色荡在洁白的衣摆,“仙长过于清心寡欲,否则我们也不至于现在才见面啊。”

“阁下只敢出现在别人的梦境里,到现在也不敢露出真容,还说什么见面?”

“江以观,你想确认我的身份直说,我对你可是不会隐瞒的……十多年前的深山,你打伤了我,也打散了我的傀儡,不过就差一点……我的黑雾在你徒弟的幻境中窥得了一点东西,不然我也不会要你,”它一停顿,故意吊人胃口,语气森寒,“要你杀了你的两个孽徒!”

江以观眉梢微皱,他还容不得这样将死的一个东西骂他的徒弟。

眼睑垂下暗茫,掩了杀意。对于这个东西一直以来执拗的目的他向来不愿搭理,不懂它为什么肯定自己要杀和他正处于情愫中的徒弟。如果只是虚张声势,他是该考虑些办法在神识中销毁它。

“你当初要不是幻化了分神进入幻境,我也不会知道下面的事,也轮不到我来提醒你。不过,既然我们已为命运一体,我肯定是会为你考虑的。”

“不必!”两个字从仙君口中生硬吐出,“我会封禁你,杀了你,你没机会出来!”

但江以观低估了,它倒没有被宿主拿捏到,只是沉吟了一会,幽幽道:“我从傀儡黑雾上窥探到了一点记忆,来自你的徒弟的记忆,虽然我还不能理解它们为什么会出现在两个毛头小子的识海中,但你看到了肯定会很意外,”

“你知道池中的是谁吗?”

江以观顺着大能残魂的话语看向池水中僵硬宛如死尸的身影。

身量颀长纤薄,筋骨修长,若不是困于此处,该也是尊仙骨奇佳的修仙天才,在嘶哑的声音停顿两息后,他突然从另一个仰视的角度见到了那具人身的面孔。

江以观眼瞳扩大,这个人竟然和他有着一样的面容,只是更加苍白消瘦,薄到透明的皮肤上青色血管脉络清晰,只是却看不到生命流动,眼睫毛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唇角干涸裂开……

给他看这个是为什么?一个梦境,拥有幻境制造能力的大能残魂,不管他是不是吞噬了黑雾获得的能力,他想弄出什么还不是任他心意,凭什么认为他会相信。

大能残魂看出他的疑惑和不屑,知道对方在顾及什么,便抛出下一个诱饵,“我可以给你一个在现实中验证的机会……”

江以观醒来后,后背出了一层冰冷的汗,手指竟然不自觉地捏皱了身下的云锦,他缓慢扶额,闭目沉思,那些被大能残魂透露出来的信息,像魔鬼的诱惑一样不得不让他正视。否则,他的目的就是让他杀了自己的徒弟吗?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你以为你是真的自己爱上他们的吗?

你还记不记得你有一个封禁的神识?它就从来都没离开过你吗?你想想吧,我在你身体里这么久,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小徒弟入魔了怎么破如兽如魔,是完全掌控师尊的感觉

一张一模一样骨秀丰隽的脸,即使白透的光晕模糊了脸部大半细节,但也难抵其清绝的骨相。

他的神识被自己封禁后第一次放出来,小神识便依恋地趴伏在他的腿上,虽毫无重量,但江以观能感受到神识与本体相碰的灵魂触感,他伸手在那一团有棱有角的光源处拢了拢,像环抱住会散开的云朵。

殿内,日光清冷泼洒满一角玉砖,晏华仙尊高高坐着,平淡无波的眼神静静看进座下像小宠一样黏糊,但却和他分毫无差的神识分形。

明明一样的面容,一个静寂似天边孤月,一个却似山谷空灵的娇花。

是封禁太久,所以才变得格外依恋吗?!

在主人深邃宁静的目光下,观观瑟瑟按住自己欲躲的小心思,努力将自己伪装成很多年前什么还不懂的小神识,偷摸抱紧主人香软的大腿,心里悄咪咪地欢跃,又忐忑地想瞥一瞥主人对他得寸进尺的态度。

他瞒着主人从封禁里偷溜出来那么久,要是被发现了,肯定又会受惩罚的,他不想主人厌弃他,所以虽然主人看他的眼神带着不知名的探究,他也很好地在努力扮演一个,不太聪明灵活的神识。

终于在观观紧张软得酸麻的时候,江以观收回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