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停车场,不经意间,夏越柏提起:“现在很晚了,你还回去吗?我家就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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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雪得知,夏越柏和夏榆没有住在一起。夏越柏因为在这边生活了很多年,早已熟悉一切,又有驾照,所以住得很远,夏榆则在市中心有房子,紧挨最繁华的地段。
这间坐落在城市北区的房子不算小,花园很大,但没什么打理的痕迹,只简单修过草坪。两室一厅,装修现代化,屋内除了必要的生活用品,没有多余的陈设和装饰。
夏越柏说:“你睡主卧,等我换个床单。”
“不用换了。”辛雪说,因为眼前的卧室简直像样板房一样干净,垃圾桶里都空无一物,“你睡哪?”
“书房有位置。”
辛雪要求看看书房,夏越柏打开门,他发现所谓的位置是一张沙发床。不过这里倒还算有点人味,桌上有两台巨大的显示器正在运转,地面散落着草稿纸。
“你介意一起吗?”辛雪问。每次约完后,夏越柏从不过夜。
夏越柏像是思考了一下,“也可以。”钰弇
折腾了一晚上,两人都累了。简单点了披萨填饱肚子,给fox拿了从医院买的鸡肉米饭罐头充当晚餐,又放它出去上了个厕所,洗过澡,他们躺上床。
很困,辛雪却不怎么想睡,因为突如其来地意识到,过去那些事对他来说,原来已经不再是不能提起的禁区。
“睡不着?”夏越柏问他。
辛雪翻了个身,和他脸冲着脸,问:“为什么这么久不和我见面?”
夏越柏的目光出现了明显的游离,“我要睡了。你不要一直翻身。”床很小。
“是吗?”辛雪微笑着看他。
尽管在一张床上,但他们被子枕头各用各的,睡得也相距甚远。辛雪很有自知之明地不向他靠近,但他的头发却没那么有边界感,柔顺而乌黑地,河水一般沿着枕头漫过来。
他用了夏越柏的洗发水,两个人明明闻起来是一样的,柑橘清爽的香气似乎被辛雪的体温暖热了,变得躁动而诱惑。
说不清怎么开始的,皮肤仿佛有吸引力一般碰在了一起,两床被子搅成一团,辛雪翻身坐在了他身上。
夏越柏健壮的胸膛赤裸着,身材好得不符合辛雪对理科生的刻板印象。他顺着摸下去,掌心一湿,只见下面那条很薄的卫裤,顶端被濡湿成了显眼的深色。
辛雪一停,然后意有所指地看向夏越柏。
因为照男性的腺液分泌水平,绝不是刚硬起来就能湿成这样的规模,他的语气玩味,“真的是因为我一直翻身,所以睡不着?”
夏越柏的神态仿佛喝醉了,颧骨微醺似的红着,密长的睫毛颤抖,嘴唇紧闭。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呼吸又深又重,有些粗暴地推开了辛雪。
他去客厅,顺便把在卧室地毯上睡得四仰八叉的fox端了出去。fox茫然又迷惑,还想进来,他伸腿挡住了门缝,低下头,不客气地对fox说:“现在是成年人的时间。”然后关门落锁。
辛雪半躺在床上,“干什么去了?”
夏越柏把避孕套摆到面前。
辛雪耐人寻味地道:“今晚你不一定用得上。”
第08章V
辛雪跨坐在夏越柏身上,解开他裤子的系带。
他挂的空档,扯下裤腰,阴茎急不可耐地探头,龟头湿润红亮,蒸腾着腥膻的热度。辛雪握着柱身,轻佻地向头部吹了口气,夏越柏的小腹立刻紧张地绷住,连性器也跟着弹跳了一下。
“你干什么?”他像只警惕的动物,准备呲牙。
辛雪拿起避孕套,衔在齿间撕开,挤出里面的润滑液。
冰冷的水剂浇在火热的肉棍上,没来及的抗拒,指尖绕上来,捋着茎身涂抹均匀。
给了夏越柏点缓冲的时间,就着充沛的润滑,辛雪轻而快地抖动手腕,没几下性器便又涨大一圈。
觉得姿势不方便,辛雪略微向前靠了点,浑圆丰满的臀部从夏越柏的大腿上滚过去,他紧张地弓起背。辛雪八风不动,甚至衣服都还完好地穿在身上,他却被迫暴露着关键部位,热汗淋漓,头脑一片混乱。
辛雪笑道:“怎么离我这么远?你耳朵好红。”不知道什么时候,夏越柏的后背已经抵上床头,退无可退。
“别紧张。”他安抚他,手掌却蓦地强硬地收紧,指腹碾着系带摩蹭过去。
“!”夏越柏浑身一僵,大脑闪过一片空白,那瞬间他以为自己直接射了,回过神发现并没有,下体传来紧束感,夹杂着钝痛,是辛雪紧握住了根部。
“这种程度,可以接受吗?”辛雪询问,脱下T恤,手臂环上他的颈,用两粒小小的乳头摩擦他的胸口。
夏越柏脑袋发木,嗅到他皮肤上和自己一样的沐浴液的香气,无所不在地萦绕着。
稍微缓过劲,他的目光向下游移,发现自己硬得胀痛,可辛雪甚至没有完全勃起,面色平静,可恨地游刃有余。
辛雪又问:“为什么不回消息?”带着凉意的手指在龟头滑动,玩弄地牵起水丝。
所有血液都在向下体汇聚,夏越柏简直冒火,冷硬地咬紧牙关。
“你不喜欢?”辛雪说,离得更近了,发丝搔在夏越柏的胸口。
两人的胯骨撞在一起,细腻的皮肤像丝缎,若有若无地触碰着他,每蹭一下,夏越柏的后背便一阵发麻。射精的欲望无可抵挡地升起,哪怕第一回也没有那么快过。
辛雪却不允许,熟悉的束缚感又从根部传来,夏越柏是真的恼火了,猛地扣住他的手腕,不收一点力度地攥紧,把他搡开。
辛雪没跟他较劲,从他身上下来,半褪掉内裤,粉白的一根半勃,泛着透明的水光,对他说:“躺下。”
夏越柏没动,辛雪看了他一眼,开始抚慰起自己。这双深黑的眼睛将他诱得深深陷入,细细的眉毛皱起来,手伸向后方,隐约在抽送。
断续又缠绵的喘息在耳边响起,他反抗的想法无限变小,全军覆没,好像被操控着一般躺了下去,任由辛雪背对着自己骑上来,肉鼓鼓的粉穴向他面前迫近。
因为之前做过,他掐着辛雪的大腿,笨拙但卖力地将这口嫩穴吃进嘴里,带着淡淡咸味的水液在他口腔中弥漫,一小部分饥渴得以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