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芝兰坐在秋千上,靠抱着绳索,晃来晃去闭上了眼睛,说道:“玩捉迷藏嘛~我数到十~”

“不是捉迷藏,”沈玉树蹲下身体,仰头亲吻她的唇,“我说眼睛你再睁开好不好?”

山中雾气弥漫,何芝兰默默数到了三十,心想沈玉树要是玩捉迷藏肯定是个笨瓜,这都多久了还没喊她睁开眼睛。她思维发散开,想到这样坐在秋千上安安静静闭着眼睛听风声的日子,好像从来没有过,或者说只有小时候,会这样闭着眼睛发傻,长大了就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出现,再没有这样闭着眼什么也不想单纯浪费时间的时刻。

手掌被人托起,何芝兰听到男孩青涩的歌声。

“It's ? late ? in ? the ? evening~She's ? wondering ? what ? clothes ? to ? wear~She ? puts ? on ? her ? makeup~And ? brushes ? her ? long ? blonde ? hair~And ? then ? she ? asks ? me~"Do ? I ? look ? all ? right?"~And ? I ? say, ? "Yes, ? you ? look ? wonderful ? tonight"~”

唱得很好,意外的是口音也不错。

何芝兰闭着眼睛,感到那青涩的歌声始终盘旋在她脑海里。

“兰兰,睁开眼睛啦~”沈玉树说了好几遍,她不理他,他不得不伸手去摸女孩的脸。

何芝兰睁开眼睛,一大束鲜红的玫瑰花递过来,沈玉树双膝跪地,清清嗓子道:“亲爱的何女士,请您嫁给您的丈夫沈先生。”

哪有双膝跪地,婚后求婚的?

何芝兰又想笑,又想哭,接过一大束玫瑰花,顺从地让他给她戴上泛着银光儿的素圈戒指。

她道:“什么时候会唱英文歌了?”

沈玉树递给她男戒,让她给他戴上,回道:“祝老师总是放这首歌,我觉得很好听,问了她好像是情歌,于是我就偷偷跟着学,其实我根本都不知道这首歌是什么意思。”

他爱她,爱意催生的学习动力强大,即便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也能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记住。

0094 做爱做的事H

何芝兰躺在男孩身上看着漫天星空,山里的夜寂静,一切都那么悠长,迷幻得像在做梦。

沈玉树拎着葡萄串,从底部咬上去,汁液溅了满口,何芝兰停下要去抓碗里葡萄的手,侧过头去亲吻沈玉树,抢他嘴巴里那没来得及咀嚼的葡萄。沈玉树无奈道:“兰兰,你那里洗好摘好的葡萄不吃,逮着我欺负~”

“就欺负你!”何芝兰咬咬他的棱唇,无比嚣张地吃干抹净他口中的葡萄。

沈玉树摇摇头,把葡萄串放到靠自己的那个碗里,凑过头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开始斗羊犄角,两个人你推我往互不相让,沈玉树哪能真欺负老婆,玩闹了一会儿凑过去亲吻她的唇角夸张道:“兰兰好凶哦~我投降啦~”

何芝兰伸手去拿自己碗里的葡萄,一粒一粒喂给他吃喂给自己吃,一边吃一边道:“谁教你的要双膝下跪求婚?”

沈玉树咬她的手吃葡萄,含糊不清道:“没人教我,我听祝老师和别的技术员谈话的时候听到的,外国都是跪下求婚。”

何芝兰偏过头去看他就着自己的手吃葡萄,特别像只小狗儿,于是有了逗弄他的心思,道:“我扔,看你能接住不?”

沈玉树一昂头,俊美的脸笑道:“看你扔的准不?”

女孩拿起葡萄,往男孩口中扔,他偏着头去接,吃到一粒就是一个狡黠的笑。

何芝兰笑嘻嘻道:“我要往远了点儿扔了~”

沈玉树长胳膊摁住凉席,道:“别扔太远。”

他长得高,手长脚长,身体游移着去吃一粒粒葡萄,肌肉线条舒展,自有一番美感。

每次葡萄落下,他伸出舌头去接,吃到嘴里虎牙会自然地咬住下唇,咀嚼葡萄的时候桃花眼眯着笑,很诱人。

何芝兰看得心痒痒,不想他吃葡萄了,想他,吃她。

她抱着碗,把最后一粒葡萄扔到自己嘴里,一边嚼一边道:“沈玉树,做爱吗?”

她的大腿被他抬起来,他亲吻她的腿侧肌肤,一点点亲到她的下腹部,本来嚣张的她突然有点儿害羞道:“你的……还在里面,我要不去……洗一下……”

他的精液射在她体内深处,太多了根本流不完。

沈玉树以用虎牙咬住她阴唇作为答案,他舔咬着两人之前交合的地方,很满意自己的味道充斥着这里,这是属于他的秘密基地,任由他侵犯占有的地方。

月光散落在沈玉树的寸头上,连带着他耳朵边的绒毛都朦胧着光,抬眼看她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懵懂,然后就是止不住的笑意,他的舌头被她的穴收缩着夹住了。

何芝兰用手臂挡住差点儿惊呼出来尖叫的唇,避开他清纯中带点儿色情意味的眸中笑,bzm看向夜空。

她的腿大张着,她的丈夫趴在她双腿间,努力用唇舌取悦她,她感到他的直鼻戳开她的肉缝,在她腿间进攻,粉嫩花瓣被鼻子顶开,他的舌头伸进去一刺又一刺,模仿着性器攻击,鼻尖揉弄着她的阴蒂,何芝兰腿一软,往两边落了下来。

沈玉树用虎牙去咬她的阴蒂,轻轻撕扯着,那处儿就像通了电一般刺激得何芝兰脊背发麻。

她绷直脊背,绷紧脚尖,感受着丈夫越舔越快的节奏,他像是幼兽在河边喝水,不光用舌头卷着吃,还用虎牙咬来咬去,用唇含着玩儿,鼻子也一拱一拱地去推她的肉穴,试图插进去似的。

一滴雨水落到手背上,何芝兰迷迷茫茫道:“老公,下雨了。”

沈玉树舔她舔得上火,从她阴唇舔上去舔到她腹部,感到后背上有小雨滴不断砸下来,于是道:“那我们进去屋子?”

他在山上搭了个极简木屋,防风雨还是可以的。

何芝兰被他舔得浑身发软,懒散地不动弹,他去抱她道:“兰兰,手搭着我脖子,我们回去屋子。”

“不要。”何芝兰舔舔唇道。

沈玉树拿着她的手往自己脖子上搭,她甩开,沈玉树无奈道:“兰兰,听话,淋雨会生病的。”

“老公~”何芝兰撒娇道,“陪我嘛~”

不知道为什么,夏日的夜里躺在山上淋雨,让她觉得浑身毛孔都在微微张开,像是个野人。

野人何芝兰硬躺着不动,沈玉树也不好真的就强制抱自己老婆回屋子,他躺到她身边,亲亲她的脸颊,劝说道:“兰兰,真的会生病的,你会很难受的,我会很心疼的……”

话还没说完,何芝兰亲了过来,将他的话语全堵了回去。

夏日暴雨来得快,骤雨狂风,女孩的额发全被打湿,沈玉树长长的睫毛也被打得湿透,两个人目光交错,何芝兰主动坐起来,一边和丈夫接吻,一边脱掉了碍事的长裙,她的内裤早就脱下来塞到沈玉树短裤的口袋里了。

女孩浑身赤裸,长发被雨水打湿得贴到白嫩细腻的肌肤上,沈玉树不由自主伸手去摸她丰润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