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树放缓了抽插她的速度,于是她身体一阵阵酥麻。
何芝兰就听到个“老婆~”,哼唧唧地跟着回答“老公”。
沈玉树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坐起来身子把女孩的双臂抱起来要摁下去,他要贴住她耳朵说话,要让她喊他老公,要让她说她最爱他,只爱他,会一直一直和他在一起。
然后,他看到了她胳膊上那一道青紫的印记。
她的身体是他的私人财产,他很爱惜她,欢爱间留下来的痕迹大部分都是能让她爽到的敏感点,比如乳头,比如胸下,比如膝盖,比如脖颈和耳后……
他皱眉,伸出大掌摸了摸那道青紫印记,猜想着不知道是撞到哪儿了。
何芝兰晕乎乎看到他摸自己胳膊那道青紫印记,想到白天的事儿,笑道:“我今天可威风了~”
沈玉树亲亲那个青紫印记,道:“多威风啊胳膊还受伤了?”
“这是有个人想着挡我面前帮我来着,不小心抓的。”何芝兰根本没当回事,赵铁柱的样子她都忘记了,“不过我跟你说,骂人真的太爽了,我理解姑姑了,你平时打人是不是也很爽?”
沈玉树皱着眉道:“什么人?抓你胳膊?”
“不知道,好像是什么铁花哥哥什么的,应该是赵政委那个孩子?”何芝兰大概记得几个女孩儿八卦的样子,随口道,“快说嘛!你平时打人是不是很爽~”
实话讲,男人女人对沈玉树没什么区别,他看人就是人,打人不过是因为沈素筠从小就是这么教他的,最快的解决纷争方式,给对方打服就行,爽也谈不上,他懒得打人。
0093 wonderful tonight
“老婆你不是说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嘛~”沈玉树摸摸她的胳膊,暂时把心里想打人的想法摁压下去,软声陪着何芝兰说话。
何芝兰点点头,一边努力忽略身下的快感一边努力组织语言道:“可是有时候有些人就是听不懂人话不干人事儿,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方法,但如果使用得当也可以是一种有效手段。”
何芝兰在现代法治社会,当然用不着动不动打打杀杀,可是在乡下当知青那段岁月,还真是没法讲理,只能动手。她叹口气道:“我真是……”
她以前在现代真是既不动口也不动手,温室里的小花朵。现在真是文武双修,文能骂人,武也能动手打人,毕竟沈素筠扇到她身上的巴掌,她今天也给扇到了好几个动作不标准的女孩身上去。
果然人是坏境的产物。
沈玉树轻轻抽插她,小声道:“老婆~以后要是有这种事早点告诉我好不好……不要穿长袖裙子遮住……”
何芝兰有点儿心虚地低头亲他,她看着那个青紫印记也不爽,干脆穿个长袖遮住,倒也不是故意为了隐瞒沈玉树。不过她确实没想过要告诉沈玉树,她还心存侥幸沈玉树不会在意这点儿青紫印记,毕竟他天天抱着她狗啃骨头似的亲来吻去,她想着说不定他以为他不小心捏到的,还准备狮子大开口好好讹诈一下沈玉树,让他陪她去游泳。
张春芽最早接她的时候讲了沈玉树以前游泳很厉害,后来溺水过一次就不游泳了,她决定要带他克服心理阴影。而且沈玉树老说沈素筠骂他笨啊蠢啊,好像就是因为溺水后发烧了,她想搞清楚沈玉树为什么学习文字有问题,就得搞清楚溺水事件是怎么回事。
她是心虚亲他,而他则是情动地回吻过去。
他好爱她,爱到他觉得自己的世界都鲜活了起来,眯着桃花眼能看到绿意盎然的林木深处,能看到那儿他给她准备的惊喜。他收回目光看她的眼睛,明明亮亮,闪烁着黑珍珠的光泽,眼里还含着点儿水光,要是他抽插得狠了,她就会毫不客气地哭给他看。
肉棒飞快地在她穴内上下律动,何芝兰轻轻呻吟,沈玉树去舔吻她雪白的脖颈。
微风从车窗外吹进来,他呼出来的气息更热了,老婆脸颊冰凉凉的是泪水,他贴过去自己火热的气息感觉瞬间就蒸发掉了那点儿泪,又感觉是夏日热风吹走了那点儿冰凉的泪。何芝兰边哭边喊他名字,小声地坚定地喊着:“玉树,好爱你……老公……最爱你了……”
黄昏一线,树影婆娑着倒影到车内的两个人。
风停在枝头晃动,沈玉树感觉自己就是那点儿停留的风,在碧绿枝头上抱着叶子晃动。浑身都是潮湿的,尤其身下进入的那个蜜穴更为潮湿,像是风陷入了大地泥土,有一种回归自然的拥抱原始的快感,他硬着头皮控制自己想要摁住何芝兰发狠猛操她的欲望,感bzm到鸡巴越来越硬,真的像一把刀一下戳开了怀中爱人的身体,何芝兰痛哭着,他的性器太大了,临到射精时刻更是涨大到一个无与伦比的尺寸。
何芝兰全身都是飘飘然的,仿佛能听到风在对她说话,轻轻地吹入她的耳朵。
“老婆,我好爱你,请你一定要爱我。”沈玉树紧紧压住她的后尾椎骨,让两人性器紧密结合,几乎容不下一点儿缝隙,他不断地说着自己的诉求,“请你一定要好爱好爱我,给我好多好多的爱。”
夏日炎炎,夜风撩人,他泄到她的身体里,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宣布道:“沈玉树,我爱你。”
有那么一个午后,有那么一个时刻,沈玉树在西塘湖里游泳,看到两只天鹅交颈而卧,当时小小的他话都说不明白,但是他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油然而生的爱意。他不明白那是什么,他试着回去在挨骂的时刻主动拥抱沈素筠,换来的是对方一瞬间的身体僵硬以及脱口而出的怒骂道:“沈玉树!别他妈的给我娘们儿唧唧的找麻烦!家里需要一个男人!需要一个男人!”
她美丽的脸变形怒吼道:“你爷爷已经被抓进去了!你顾叔叔也不要我了!你这个小王八蛋还天天给我找事!沈玉树!有点男人样子!挨骂就回嘴!被打就给我打回来!”
说着,她抄起扫帚开始打沈玉树。
那是第一次,沈玉树开始反抗她。
后来的日子,就是不断的争吵打骂,沈玉树几乎都不记得那个午后那个时刻,那两只交颈而卧的天鹅了。
可那段记忆只是隐藏了,并不是真的消失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现在抱着他的老婆,仿佛能看到西塘湖里那两只天鹅,缓缓地游过来,他眯着桃花眼,有水光隐然从眼尾即将坠落,他抱着何芝兰道:“这种感觉真好。”
何芝兰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下意识说道:“真好的感觉就记住它,一直记住它就一直在。”
“好。”沈玉树的桃花眼尾垂下一滴泪,凑过去擦到何芝兰墨发上,语气欢快调笑道,“老婆,你哭得好厉害哦~”
何芝兰哭得满脸通红,情绪在他射精入她体内后刚刚缓解下来,嘴硬道:“哭怎么了,哭是一种正常的合理的发泄情绪方式……”
沈玉树笑得停不下来,亲吻她的唇角。
七月的夜晚也是炙热的,在山间才有凉意。何芝兰趴在他的光膀子上,左脸颊贴贴右脸颊贴贴,缱绻满足地在他耳朵边吹气呼吸。他射进去她穴内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流,在他背着她走动间流到他腰侧,顺着他的腰侧滴到泥土里。
风儿轻轻吹拂,新搭起来的秋千微微飘动,何芝兰趴在沈玉树的背上,听到流水声潺潺,声音嗡嗡在他耳边道:“有只小松鼠哎~”
沈玉树眯起眼睛,看到不远处枝头上几只松鼠跳来跳去,转头对自己老婆道:“抓来烤了吃?”
“你能不能有点儿爱心!沈玉树同志!”何芝兰板着脸义正严辞,装了不到一秒然后又迅速笑道,“没有经过检疫的野生动物是非常不建议食用的,有很大的卫生安全隐患。”
“检疫吗?”沈玉树背着她,一边走一边道,“以后的肉食都会有检疫吗?”
他想问的其实是以后所有人都能吃饱饭吗?现在这个时代能吃饱饭就算不错了。
“会呀,未来是光明的,事物是一直发展的。”何芝兰轻声道,“总会越来越好的。”
虽然未来的日子依旧有各种新的问题,但是总比现在食不果腹要好得多得多了。
从破旧的山道上一路往过走,过了潺潺流水,到了一处偏僻之地。秋千晃荡荡,何芝兰从他背上跳下来,欢呼着去做秋千。沈玉树站直身体,心脏跳得停不下来,他含着笑,走到何芝兰身边对她道:“兰兰,闭上眼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