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芝兰伸手去握丈夫火热的性器,撕扯下他的短裤,爬到他身上,扶着性器小穴贴着坐了上去。
雨水不断打下来,两人性器相贴的地方湿透,他的肉棒没能插进去,只是贴着她的穴口磨蹭,她用他的鸡巴抚慰自己的阴蒂,前后蹭着骑他。他忍不住把她抱起来,肉棒打到她的穴口上,贴着穴口在她的腿缝内侧抽插,龟头被阴唇夹着前后碰撞,雨水从两人脊背上滑落,沈玉树伸出大掌抱住她的臀部,一节指头插进她的穴内,她坐在他的手掌上,被他抱着大腿无力打开。
她双手环抱着他的脖颈,他咬住她的脖颈,雨水打得两个人眼睛都睁不开。
他弯下膝盖,让女孩能脚踩地,然后托住她的臀部,就这样站在雨中操她。
沈玉树弓着身子低头亲吻女孩的唇,腰胯使劲儿往里送,发硬挺翘的鸡巴插进去湿软的穴,一路插到最里面,他抱起她一条腿架到自己腰身上,鸡巴狠狠撞进去,将她直接撞得单腿踩地不稳,就要摔倒。
借着即将摔倒的力道,沈玉树大掌干脆托住自己老婆的脊背,将人摁倒,摁在自己身下狠狠操干起来。
她的腿无力地抬起,脚心被雨水冲刷,脚趾头缝间痒痒的全是流动的雨水。
他抓着她丰满的乳房,腰胯急冲冲地猛刺,他浑身的精力根本使不完,平时都是通过暴晒跑步或者疯狂打军体拳来分散注意力,这样他和她做爱的时候,就可以温柔些,可以假装成一个无害懵懂的少年郎。
但他本质是一个男人,他在性爱上有点疯狂,会有将老婆摁在身下操到她昏厥的变态想法。
低着头,雨水只能斜斜地打到他侧脸,对他的视线形不成影响,于是他能更好的欣赏赤裸的老婆。
女孩明艳娇媚的脸上全是雨水,她眼睛有点儿睁不开,但还是努力眯着眼睛看自己丈夫,红唇微张开,即便雨水打进去也要不断地小声说着什么。
沈玉树一边猛烈干她,一边抓着她的奶子,俯身附耳过去听。
她已经有点儿神智不清了,不断小声喊着:“玉树玉……啊……玉树……老公……”
他掐住她的乳尖,听她抽气的声音越发小道:“玉树操我……老公操我……”
他的鸡巴在她体内高高翘起,使劲儿往里顶入,他抓着她的乳房,又揉又摁,然后他双掌掰开她的大腿,扶住她的膝盖往下摁,将她穴口暴露得更开,他能清楚看见自己粗大的肉棒插进去那红肿的小穴,棒身全是凸起的青筋和粘液,他整个人长得太高大了,即便何芝兰在女孩当中属于身材高挑那类,在他身下却显得娇小。
他整个人压到她身上,压着她操,去亲吻她,她的乳头发硬撞到他胸膛上,他知道她现在已经爽到几乎快没了意识。他在她耳边不断道:“老婆……你夹我夹好紧啊……放松一点点……”
濒临高潮,小穴不断收缩,何芝兰的眼泪和雨水混合在一起,小声叫他:“老公……老公……”
她根本没听到他说话。
她的耻骨被他的胯撞得发红生痛,他两条结实的胳膊撑在她身侧,低头狠狠咬住她的乳头。沈玉树艰难控制自己想要抓住她奶子狠狠操的欲望,他怕她会受不了推开他,他就会跟着受不了非要摁住她强奸她。所以他不敢再去伸手碰她的乳,只是低头用唇舌去品尝那丰满的乳房。
肉棒又烫又硬,大得每次抽插都带出一大股白沫子,他狠狠抽送着鸡巴,喘息着控制心内隐秘暴虐的掠夺欲望。他想他说谎了,他想要一个孩子根本不是因为爱的附加品,而是他想要一个占有她的胜利果实,她是属于他的。
暴雨倾倒下来,何芝兰全身感官只剩下身上那个火热的男人,她的丈夫,她的一切。
于是尽管全身酸痛得不行,她还是想要主动伸手去抱沈玉树,艰难抬起那两条软软的胳膊,小声道:“老公……抱抱……”
沈玉树立刻将她抱起来,抱到怀中,紧紧地抱住她,两人性器相连交颈而卧。
0095 村头一大傻子
夏日的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何芝兰懒懒散散躺在木屋凉席上,伸手伸脚让沈玉树清洗擦干自己身体。她挺好奇这深山里哪儿来这么一木屋子,但是想到这小孩儿曾经大半夜爬起来推雪人堆出个动物园,这孩子旺盛的精力不容置疑。
沈玉树擦擦她脚心,痒得她呵呵笑地伸脚踹他。
沈玉树捂住胸口倒到凉席上,夸张道:“你谋杀亲夫啊”
何芝兰再伸脚踹踹他胸口,哼哼道:“脆皮怪啊你~”
沈玉树听不懂了,抱着她的脚,疑惑道:“脆皮怪是什么?”
“就是游戏里的小怪,打着用来涨经验的……”何芝兰觉得自己并不能很好解释这个,干脆转移话题道,“玉树,你为什么不游泳了?”
她很直接,他是她丈夫,她没有什么不能问出口的。
沈玉树坐到她身边,把脑袋靠到她脖子上,叹口气道:“小时候溺水发烧,醒来后就傻了,还好沈素筠不相信我烧傻了,老师不收我,她自己就教育我。”
何芝兰听得发愣,道:“为什么老说傻啊傻啊,你哪里傻了?”
她还真没考虑过这小孩是“村头一大傻子”的设定,这也太,好好笑啊哈哈哈,何芝兰忍住笑意,伸手捏他脸颊酒窝,道:“英文歌不是唱得挺好吗?”
沈玉树由她将自己的脸捏变形,声音也变形道:“真的傻了,我给你写字你就知道了。”
说着他起身,移开桌上的漫画书,抽出底下的纸张,拿着笔写了“何芝兰”三个字,递给她。
镜像翻转,这,天生刻章圣体?何芝兰看看字再看看他,这是天赋啊这哪里是犯傻?
她是他老婆,他在她面前放松自由,一直以来对自己智商的怀疑一股脑儿全告诉何芝兰道:“这还算是好的,最开始我写字全是飘的,像这样……”
他拿着笔写了“何芝兰”三个字,但是让何芝兰来看,就是一堆乱码。
她摩挲着纸张,想了又想,道:“那文字在你眼里是这样吗?”
“是。”沈玉树扯出个尴尬的笑容道,“小学老师说我烧糊涂了,是个傻子了。沈素筠不相信,她觉得我在跟她故意对着干,我在故意撒谎说字是这样……”
然后就是不停地挨骂挨打,沈玉树叹口气道:“我真没有撒谎,那些文字在我眼里真的是这样,我花了很长时间接受我可能真的智商有问题……”
说到这里,沈玉树学着平时何芝兰哼哼的样子道:“我是傻子你也不许离开我。”
何芝兰揉揉他bzm的脑袋,听力很好可以辨音节,甚至在不知道意思的情况下能完整复述出来,这已经很厉害了。至于无法解读文字,她回想起自己得癌症时候疯狂搜索各种乱七八糟的病案,直接道:“玉树,这是阅读障碍症,你确实生病了。”
“但你不是个傻子,这是生理病因。”何芝兰解释道。
如果沈素筠在这,绝对会和何芝兰吵起来,小孩子家家就知道一天天说自己有病,给不认真学习乱找借口。就算是何芝兰生活的年代,也少有家长能接受自己孩子有这种类型的疾病,大多数都是认为孩子出问题了,故意和家长对着干,很少会真的去关心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很多家长就算关心了也理解不了,理解不了那就代表这个问题不存在,什么阅读障碍,根本就是懒得学习。
这么多年一直困扰着沈玉树的疑团终于解开,他有点儿发愣道:“是这样吗?”
自从烧糊涂后,辨别不了文字,老师们都说他傻了,沈素筠说他不是傻了,只是装着又笨又蠢来逃避打骂。
他还记得沈素筠怒不可遏地边打边骂道:“沈玉树你个小王八蛋!跟我在这儿玩暗度陈仓!白家沈家往上数没一个没出息的!你在这儿给我装傻子!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爸妈吗?!”
“是这样啊,玉树,你生病了,生病又不是你的错。”何芝兰伸手抱住他,躺到他怀里亲他的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