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 / 1)

行吧,都这样了还只想吃自己的肉棒,说明这身体是真不在意那男人。

在开动之前,元舍舍掏出手机给朱姜宴拨了电话。

“在哪?到酒店来最里边儿的套房,晚一点,你叔叔就没了。”

“什么?你在哪?什么情况!”

司机刚开进酒店广场,朱姜宴跟着老朱一起来――他爸要婚礼致辞――这会直觉出了问题,那头舍舍的声音不太对,阴的很,特别像是每次打猎回来的样子......

“我在哪?我在路路的身体里,你叔叔想碰他,被我打死了。”

什......么?朱姜宴脸色一变,嘴巴一张还没说出话,就听到那边传来了熟悉的媚人的呻吟,以及“啪啪啪”的操穴声。

是故意给他听几秒,而后电话便挂了,留下一串无言的忙音。

“姜宴,愣什么,快下车,都快开始了。”朱承乾站在外面边催促边整理西服,酒店门口的分家人瞧见了已经笑容满面的过来迎接,都准备走呢,忽然身子一歪,一胳膊被他龟儿子给拽进了车厢。

“干什么!”朱承乾骂哦,他是要上台的,给衣服拽皱了跌相。

可朱姜宴哪管这,他爹就算穿个乞丐服也没人敢说他穷不是吗?压低声音凑近朱承乾的耳朵急道:“婚礼黄了。”

朱承乾猛然一怔,见儿子面色青白交加,呼吸急促,甚至鬓角都渗出了汗珠。

“小阎王......”朱姜宴的心脏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小阎王杀人了!”

五雷轰顶,晴天霹雳,朱承乾几乎是立马就了然了事情的严重性,元家人是宫里“禁忌”的存在,元舍舍是什么情况他们都清楚,小阎王的名头不是白叫的!

于是,正在厅堂准备去化妆间做最后准备的林菀和陈林心忽然看到盛世豪庭的保安们齐齐出动,全都往走廊深处奔去,正奇怪呢,又见朱承乾脸色凝重头也不回的疾步往里走,后边儿跟着同样脸色难看的朱姜宴,见到陈林心脚步一顿,劈头就问:“你请了谁?是你叫的舍舍?”

这种档次的婚宴哪里配邀请舍舍?朱姜宴在宿舍根本提都没提,朱家人也不会发帖子发到他那儿去,这本来就是分家的事,哪里攀得上他那两个发小......

“是、是.......”陈林心直觉不妙,有些惶恐的回应了,他给舍舍和谢俸都发了邀请,谢俸问了他爸来不来,他自作主张说不来,谢俸就婉拒了。

而舍舍、舍舍根本没回复他,可没想到居然来了!来了也是问他爸爸,那会儿接待宾客正忙,陈林心也没多想,就给他指了爸爸被朱爸爸带走的路......

“怎么了?姜宴,出什么事了?”陈林心慌张了,朱姜宴看他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个大脑没发育完全的智障,而林菀在旁边,看到分家的亲眷都被拦住不给涌去看热闹,盛世豪庭的大门也顷刻关上,着实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时候想起来好久没有见到承泽了,从见到陈远路的那刻起,她即将要完婚的丈夫就消失了。

什么事,红事变白事......朱姜宴在心里答,但没见到人之前他不会说任何话,好在老朱叫私人医生叫的很快,他在这边等了五分钟不到,人随叫随到的赶来了。

林菀不认识医生可认得药箱,这会看到朱姜宴带着人往里冲,腿都有些发软,抓着陈林心,催促他赶紧跟去看看,她是不敢看了。

陈林心的胆子不比他妈妈大多少,可是直觉这事跟自己有些牵扯,硬着头皮跟在后头,朱姜宴瞧见了也没阻拦,舍舍不会说谎,肯定是照死打,现在只不过看看能不能从鬼门关把人拉一拉,呵,要真死了,最后忍下去的还是得他朱家......

那些安保人员在套房门外围起了人墙,进门的只有朱承乾一人,朱姜宴示意医生进去,自己蹲在门外镇着场子没有动,看陈林心惶惶不安的样子又来气,干脆手一指,要他也进去。

“去看看怎么了,出来跟我说。”

去看看你继父的惨样.......你本来该有爸爸的,就算你那爸爸觊觎你的生父,可若你没多事,把舍舍招惹来了......你还能当分家头部的小公主呢......

头脑一片乱麻,一边儿是不算亲近的叔父,一边儿是从小长大的好友,可一个姓朱,一个姓元。

中间还夹着个能让他成为男人的宝贝妈咪。

他要怎么办......

好一会儿随着担架的入场,死寂的休息室终于有了动静,朱姜宴缓缓起身,活动活动蹲的酸麻的腿,在一串急促的脚步中,大门推开,四人抬着的担架从他面前如魅影掠过,朱姜宴看到一袭白布将担架上的人遮的严严实实,一颗心瞬间沉了下去。

真的......死了?

如果他们之间夹杂了人命,那所有的友情、亲情、甚至于刚刚萌芽的爱情,都全部完蛋了。

“......姜宴、姜宴、雁儿!”

恍惚间老朱的喊声唤醒了他,面如黑铁的老朱丢了一句话就跟着救护走了。

“还有一丝气,爸爸会拼命救人,你进去,人应该还在里头。”

还有......气,朱姜宴沉下去的心又能在水里挣扎挣扎漂浮漂浮,他赶紧进门,瞧见坐在门口跟丢了魂似的陈林心哭的哽咽,吓的颤抖,看到地毯上斑驳的血迹,闻到没有开窗无法散去的腥气.......然而,空空如也,明明地上有散落的衣物,床上有运动的痕迹,甚至于空气中还能嗅到细细的属于路路的骚香。

他绝对不会错过妈妈的味道,还在这儿,是的,妈妈很胆小,他不敢跑的,尤其是,舍舍也不会让他跑.......

朱姜宴鼻翼扇动,顺着那味儿一步一步靠近对床的落地柜,灿金雕花的大柜子,里头藏着什么呢?

藏着一对偷情的变态,外面是“尸体”、是血、是涌进来的救护、是他爸爸,可你们却躲在里面做着交媾之事。

人越多越兴奋吗?哪怕这人是你儿子的继父、你前妻的丈夫......朱姜宴双手握住把手慢慢的像是在开礼物的拉开柜门。

浓重的麝香与腥臊随热气扑面而来,朱姜宴听到一声极为婉转娇媚的呻吟,而后眼睛才看清,他的妈咪穿着令人惊叹的暴露旗袍跨坐在发小身上,胸前的蕾丝被扯坏了,两团嫩乳爆出,在舍舍的嘴里被爱抚的吸吮着,而那浑圆肥软的屁股与舍舍的裆部贴合紧密,亲密无间,在他的注视下,撞的通红的腿根缓缓流出了白浊的精液。

哈.......刚刚射精,刚刚高潮,是在他开门的那刻,偷情的刺激达到顶点,然后在他眼皮子底下高潮了。

是啊,舍舍的阴毛都被路路潮吹的淫液给弄湿透了,朱姜宴仔仔细细的看着,对上了元舍舍从下往上,餍足满意又狂妄的目光。

那双眼睛基本恢复了墨色,但眼底的红丝还在,朱姜宴分不清那是因为凶煞还是干的太爽了,大概是后者,即便已经射精,还是能看见那强劲的胯部在徐徐抽动,不愿从路路的阴道中离开,想要路路软烂的嫩肉把那根肉棒再吸硬。

喜欢极了吧,舍舍的这根,喜欢到高潮了这么久还缓不过劲,路路,知不知道你儿子就在这里啊,被你的情夫吓到哭泣失神,而你却跟这个刽子手、杀人犯在犯罪现场做爱!

他好嫉妒、嫉妒疯了,路路穿着那么漂亮的旗袍,无视道德伦理乖顺的在舍舍怀里享受肉茎的碾磨,只要鸡巴大什么都可以做是不是?如果换成是我......

“姜......宴?”被开门发现的紧张和舍舍顶到子宫的双重刺激操晕操射操操无力的陈远路终于回到“现实”,少年的目光灼热,却带着浓浓的审判意味,仿佛在看一个叛徒、一个罪人.......被操坏的记忆渐渐复苏.......想起来了,他到底做了什么,在看到元舍舍那样狂暴的一面后还和其滚床单。

滚到忘乎所以,穴里喷水喷的舍舍那根巨茎畅快淋漓的在阴道里的驰骋,那根东西一次次的顶进他的宫口,操的他双乳乱甩,鸡巴喷精,早就忘记了地上还躺着个人......不,根本忘不了,因为舍舍会一边操一边提醒他,“我们在外人面前做爱,你好兴奋......”“我应该晚点打,或者留口气,让他看清楚你是怎么被我干出汁的再弄死他。”“死了怎么办呀,路路,你不用害怕,就这样在我怀里,我不会让任何东西伤害你,对......就是这样,就算边上有个死人,你也要肉逼紧紧夹住我,不让我走,不让我离开你.......”

疯了......他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舍舍又为什么是这样的......舍舍是个小怪物,他不是小神仙......

看吧,又哭了呀,遇见男人就哭,动不动就哭,不是很舒服吗,怎么着,要向姜宴撒娇呀?我在这,你干嘛还对雁子哭,你又疼他了,你就喜欢他。

元舍舍抬手抹掉陈远路的泪珠,他现在不气了,路路就是最好的解药,他又射进去了,子宫里,他拥有他呢,才不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