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 / 1)

陈远路全身冷汗,四肢发软,比刚才被强迫穿旗袍还要恐惧,看着地上面目全非的朱承泽,战栗心惊生怕他撑不住就过去了,不、不能死人的,不能.......见元舍舍在慢条斯理的擦手,陈远路慌乱的爬去地下翻找自己被扔掉的裤子里,救命的手机,翻到了手指直哆嗦,在报警前先叫了救护车。

可.......根本没叫成,因为身后传来了元舍舍低沉暗哑如鬼魅的声音,吓的他还未拨号就滑掉了手机。

他不是故作软弱,是真的如惊弓之鸟,一点动静就要吓破胆了。

“路路......让我看看你,穿的这么美,我若不来,你是不是就要嫁给这人了?”

什......么?胡说八道什么.......陈远路没动,脸色煞白,他明白的,每耽搁一秒,朱承泽就危险一分,人命关天,就算他不叫救护车,婚宴开始,必然会有人找到这里,到时候该怎么面对,怎么解释?

哪怕到这个时候他还是会想,是不是不能让人看见元舍舍。

警察会把他抓起来.......不行.......不能抓......

鼻尖闻到腥气,元舍舍擦干净的手指从他颊边抚过,真是奇怪,明明“运动”了那么久,指尖还是温凉的,像是血管里流着捂不热的血,沿着陈远路的下颚捏住下巴,重重的一抬,将他的头生生扬了起来。

那充血的眼似乎褪下去一点血丝,但仍如恶鬼,黑沉如死夜,里面倒映出自己的样子,面白如将死之人,满心满眼都是惧意与陌生。

稍有平复的煞气又开始躁动,元舍舍受不了,他受不了陈远路用这样、和别人没两样的眼神看他,怎么会呢,第一次见到自己发作不还会投怀送抱的叫着要救他,不要怕吗?

为什么今天就变了,嗯?为什么不要我来?

多久了,你不想我吗?

哈......你当然不想,你不缺男人,直播也不好好播了,不知道在干什么,干什么.......勾搭男人去了.......要不然怎么一播就是跟别的男人做爱,被操到嘴巴、肉穴、肛门......甚至乳头,所有有洞的地方都被操开了!

你当然不想我!

不想我还躲着我!

进门的时候在干嘛,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装出楚楚可怜待人解救的样子给谁看,任何一个进来的男人都会看到你哭泣的样子,你不是只对我哭的,你的泪廉价又泛滥,只要一点点委屈就可以噼里啪啦的掉珍珠。

瞧瞧这衣服,多美多衬你,我一开门就看见了,你那人尽可夫雪白肥嫩的浪肉从旗袍的每一丝空隙里漏出来,散发着骚媚勾的那男人如同发情的公狗迫不及待的想在你身上驰骋,为什么要穿女装,那么爱漂亮为什么不穿给我看,喜欢红色对不对?跟姜宴和谢俸做的时候也穿着红裙,这会儿,对着你老婆的新老公也穿上红旗袍.......

是、穿上女人衣服的你比平日更艳,可这些,你都没有想过对我做一做吗?你忙着拈花惹草,哪里还记得我这个面目丑陋,凶神恶煞的怪物!

“不许这样看我!”

陈远路浑身一震,动弹不能,上方的元舍舍冲他低吼,可眼里全是受伤的神情,像被捕兽夹夹伤腿的小兽龇牙咧嘴虚张声势的嘶吼,可只要救它的人伸出手,摸摸他的头,哪怕被咬被抓,最终一定能将其救下。

“舍舍.......”陈远路艰难开口,不许看是什么意思,不看你的话,我又怎么会知道原来你......你是个怪物......抬手握住元舍舍捏在他下巴的手,汗津津黏糊糊的冷汗被捂成热汗的狼狈、抓挠,五指颤抖还要找指缝,“强硬的”、固执的、要把手指插进元舍舍的手中,要十指相握,要牢牢抓紧。

那手被他扒拉下来,交握了,掌心贴掌心,连人也跟着俯身下跪,贴过来,喘着急促的呼吸,贴上他的耳根,欲亲欲舔,忍耐着躁动着等待他的下一句话。

若是说错了,说的不中听,说的让他生气,那就、那就撕了你......

气血上涌拼命压抑的元舍舍如此想着,他不能对陈远路心软、心疼,太娇惯了,那些男人、所有男人都惯着他,所以他才会无法无天。

不珍惜我......你不珍惜我,我把第一次给了你.......你怨我对不对,怨我初夜发挥不好还是把你弄疼了,弄哭了.......

你不喜欢我......没有我,你早就逃走了,是我打断了你逃跑的计划,所以你.......

鼻翼微动,在血腥浓厚的房间里,元舍舍却能闻到陈远路脖颈飘出的味儿,是汗但香,特意喷过香水来的,全都渗进毛孔又被汗排出来.......哈,太隆重了,穿着媚人的旗袍抹着动人的香水.......等不了了,路路,随便你说什么,我就要、我非要在这儿,在这个男人面前要了你......

“舍舍,他要死了.......”陈远路紧紧攥着那只手,强迫自己对上那双眼――可对上了眼泪就止不住,是怕也是疼,他怕那红眼又心疼舍舍的变化,这会子悟了,那胎记定是什么从出生就携带的诅咒,要不然,舍舍怎会突然变得暴戾阴狠,这哪里是初夜对他有求必应体贴备至的男孩儿――哭多了就会流眼泪了,泪珠子跟断线了似的,从脸颊滚落,又娇又怜,他这是要哀求,求舍舍救救朱承泽,最起码,不能让人死。

那样狂风暴雨的拳击,恐怕是脑花子都打散了,至少、至少还有一丝气,要留住,要保住,要不然、要不然舍舍你的余生都会笼罩在“杀人犯”的阴影下!

陈远路也是奇人呐,只能顾着眼前,没有想心心会失去继父,林菀会失去老公――说不准他还真这么希望过――眼前只有舍舍,他只能顾着他呢,湿漉漉的眼里全都是他,还不够,还要把身子凑上去,让同样湿漉的脸颊贴上舍舍的脸,好腥呐,都是血的味道......

“舍舍,我害怕.......不要他死,好不好......”脸蛋磨蹭着,整个人都贴上元舍舍的胸膛,还要动着交握的手把舍舍那胳膊环到自己的腰上。

那短短的大红旗袍早已抽的老高,说是环腰,其实跟环上光溜溜的屁股没两样,陈远路不知觉,一心只想让舍舍恢复理智、神志,好想想叫了救护之后该有何说辞,可元舍舍不同,他身心都在陈远路身上,路路的脸在蹭他,路路在他的怀里,路路在邀请他摸他的臀......路路在哭,在求他,为了别的男人流眼泪还哀求他留人一命。

真想.......在路路面前.......亲手杀了这个人.......

可路路的眼泪是珍珠、是宝物、是镇压他内心凶煞的良药,元舍舍舍不得让陈远路崩溃,一手十指相握舍不得松开,另一只手却在那颤抖的臀瓣上摩挲,顺着那沟往下摸,就摸到朝思暮想,许久未见的肉穴儿了。

“唔.......”陈远路不可置信,这种情况下,怎么还会被摸逼......

“很好.......路路,没有湿呢,就一点点。”元舍舍细细抚摸那肉蚌里每一寸嫩肉,不多时就把那处给弄出水来了,“那个男人无法挑起你的情欲,还是得我......”

下体酥麻,在这样残忍暴力的环境里做这种事,甚至有些惊悚了,可更惊悚的是自己还真的会有反应。

陈远路没有立刻说不,这时候拒绝会让舍舍生气,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不能一下子功亏一篑,得说些好话.......要哄舍舍,要让他高兴......

“舍舍.......”有些情动的娇媚了,陈远路把脸也埋进元舍舍的颈侧,看不见就当没有发生,“本来就只有你,你碰我,我就会湿......”一旦开口了,肉穴似乎也唤醒了初夜了记忆,认出来这是最初带给它快乐的男人,那小洞嗦吸着男人的手指,媚肉蠕动,想要什么不言而喻。

“这里好奇怪,最近越来越容易流水,可是对他没有,我不喜欢他.......”不喜欢所以根本什么都没发生,所以没必要下死手,那是朱承乾的弟弟,死了就完蛋了。

“我喜欢你......舍舍,我的身体只对你有感觉。”陈远路觉得胸部也痒了起来,乳房又痒又胀,奶头的骚痒还有针刺感,并不是突然发生,而是每天都会来几下,可这会儿特别强烈,强烈的让欲望也随之升高,陈远路抱着这个精瘦的少年,不知今天去哪儿了,身上隐隐带着些檀香,这股神圣朦胧的味道与血腥气融合在一起,再加上只属于舍舍的年轻的雄性体味......

肉穴涌出一大股淫液,陈远路的唇从元舍舍颈侧舔弄亲吻顺着那锋利的下颌线,亲上了嘴。

躲着的时候说怕做爱,可真的被舍舍抱上了,身体的本能就在叫嚣亲热,哪怕在这种场合、时间、生死关头,也要下一剂猛药,要把舍舍哄好了。

“唔嗯......”舍舍的回应很快,唇瓣贴上就直接撬开了他的嘴,舌头一股脑就卷了进来。

骗子,跟别的男人也是这么说的吧,最起码你都愿意给雁子舔鸡巴了......元舍舍应当推开陈远路,想想他在亲为别人口过的嘴,应该生气愤怒把自己的那根也塞进去,喷精给他清洗,可是啊,现在不是时候,光是久违的舌吻就已然有些意乱情迷,怎么吸都吸不够,路路口里的津液,美味、骚媚、又甜又黏,这种时候,阴茎并不该想如何去操他的嘴,而是该从下面顶进去,让这张会哄人的嘴巴泄出甜蜜的呻吟。

元舍舍猛然起身将陈远路搂抱着推倒上床,推成了母狗趴的姿势......这间套房多情趣啊,床头都是成片的镜子,即便此时他正对着路路淫水泛滥的肉穴,可依然能看到那原本因害怕煞白的脸蛋泛起了情潮的红晕。

“舍舍你.....我们不能......朱承泽快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疯了!这个人更疯!怎么可以直接就插进来了!

可陈远路乖乖的狗趴着呢,四肢深深陷进柔软的床铺,滴水的肉穴被舍舍的巨根一次性贯穿,强烈的冲击令蕾丝裹胸里的胸乳都要爆出,那镜子映照出一切,陈远路自己也能看见,他像是穿着红色旗袍的小母狗,因为长的肥了,衣服小了,后背遮不住,屁股遮不住,还老往后掉,胸部也露出来,到最后腰腹那一块儿地方有布料护着。

“这会儿还想着别的男人呢,他就算死了,我也要操你,把这些天的份都操回本。”元舍舍看得目不转睛,陈远路是比第一次美多了,养的白嫩肥美,又敏感容易受刺激,你跟他说要在“死人”面前狠操他,他那红艳的肉逼就会狠狠的吸你,虽脸上的表情无法理解,眼里也染上恐惧,可肉逼还是在吸、吸个不停,又紧又缩,直绞得他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