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1 / 1)

有那么一瞬想到了丢掉的那枚现在怎么样了,是被取走了,还是仍旧在东英那。

东英变成了他不太认识的模样......

“换你给我戴。”朱姜宴看见陈远路的表情就知道他又要走神,不过今天不可能有什么坏心情,因为他总是拥有比其他人更多的“爱”,路路只亲手为他戴上过戒指,他看到陈远路细致的将戒指卡进他的指根,感动到几乎热泪盈眶。

陈远路抬眼便看到朱姜宴这“没出息”的样子,瞥一眼朱承乾正抱着牡丹背身下场,他就干脆抬手捧起朱姜宴的脸,“吧唧”一口响亮的亲上了他的唇。

是安抚,亦是盖章,他的所有男人里只有姜宴是唯一“乖巧”的正常人,也是能让他唯一放心的人,嗯,不用担心他会动不动伤了人,阴了人.......他早该奖励他了。

如此亲吻自然换来朱姜宴的喜出望外,后面的环节不重要了,起码此刻,四目相对之时,彼此眼里都是爱与乐,那就完全足够,足够让香槟喷起,礼花炸起,趴体狂欢了!

朱姜宴横抱起陈远路,在妻子的惊呼中开心转圈,台下各怀心思的宾客也被调动起情绪,纷纷站起,鼓掌尖叫,节奏感极强的音乐再度响起,方才还安静无声的婚礼现场被热浪席卷,陈远路笑搂着朱姜宴的脖子,露出今日最美最甜的容颜,深深烙印在众人眼中,几年、十几年,有人回想起来还忍不住在心里感叹,朱家小子可真是好福气啊,这样的太太只能向上天祈求下辈子落入我怀中了。

陈远路被姜宴抱回酒店室内,也不需要弄什么敬酒的习俗,休息好了出去一起嗨趴,不想动了就干脆在房里睡着都无妨,反正呐,他觉得姜宴是不想再让他出去了,这会儿正压他在床,急不可耐的亲嘴,还要他弓腿,想给他揉脚。

可新娘不露面,新郎不能也跟着遁了吧,陈远路还是推推搡搡要姜宴出去待客,今晚他要进宫这件事,也没瞒着人,等于说中午这段时间就是最重要的时刻,不管怎么样,都得让宾客们开开心心回去,他也打算等下换了衣服稍微休息休息就出去。

多少要给足姜宴脸面,朱家脸面,最重要的是从朱承乾手中接过牡丹,他要让所有人知道,牡丹宝贝会是朱家唯一的孙儿,唯一的继承人。

待朱姜宴听话离开后,陈远路在床上躺了片刻,让还在乱速蹦跳心脏渐渐平复,脚疼,身子也勒的疼,胸口也有些喘不上气了,他挣扎着拿起酒店座机叫人进来给他换衣服,等待的途中自己背过身摸后腰的鱼尾拉链,想要先试试自己脱。

只是啊,弄了半天,屁股太肥太大,拉链下不去弧度,反倒把他累的出汗,此时听到门铃,他高呼进来,听到门打开,便稍微俯腰把臀部送出去道:“快帮我拉拉链,憋死了,下面那套衣服换一下,旗袍、露肩裙都不要,弄成宽松款......啊~”

有人贴在身后,并没有去拉拉链,而是双手直接按上他的屁股,滑上去,手指硬生生卡进了腰线下的布料中。

“......边颐,你怎么摸进来的!”陈远路扭头,看见西装革履的男人冲他微笑,就这样双手向外拉,扯着布料让拉链一点点自动下滑,如同剥水蜜桃的皮,沿着股缝将臀肉剥出,细腻、滑嫩、肥肉立刻溢出,弹进男人的瞳孔。

“想你,自然就跟来了,再说,你丈夫见到也没拦我。”他如此说,再不压抑欲望,低头一口咬上那绵软的臀肉,将陈远路的屁股吃入嘴中。

第146章 146默许偷情(边颐叔叔做爱/谢俸半路加入/双龙内射肛穴)

新婚当日猥亵新娘,让他穿着洁白的婚服撅起屁股供别的男人享用,简直是淫乱幻想里最让人控制不住的场面,尤其是这会陈远路的屁股如剥壳鸡蛋般浑圆有弹性,着实让人爱不释口。

边颐在那臀肉上咬出一连串的牙印,陈远路气的叫唤,可跪趴在床上,屁股依然撅的又高又翘,这时候门外又有敲门声,是真正的客房服务和他的化妆团队。

陈远路屁股一抖,脑中全是被人看见他光着大屁股给郦州州长口交被发现的画面,激动的逼穴一缩,居然在门铃声中挤出一大泡骚液,快要滴落床上前被边颐一口包住肉壶,可合他心意的尽数嗦吸进嘴里,

“啊~~~”陈远路忍不住骚叫,听到外面的声儿戛然而止,又欲盖弥彰扬声道:“嗯......没事了......你们去旁边等一会,我要休息......嗯啊~后面再叫你们......哈~哈~”

边颐的舌头在他说话的时候不断往穴里挤,娇红软烂的阴道热切欢迎着异物的入侵,骚痒酸软,陈远路努力装作正常说话,可还是泄露了太多的娇吟。

外面的人面面相觑,脸皮薄的不约红了脸,在看过陈远路的脸后,听到这种媚叫都会代入进去,好恩爱好热情啊,这就要跟小朱总滚床单吗?

可他们方才上来时明明看到小朱总去外边儿了呀。

陈远路被边颐抱着屁股舔了好些时候,把陈远路折腾到全身香汗淋漓,昂贵的婚纱也弄得到褶皱,上半身在床单上蛄蛹蠕动,因为拉链的松开导致胸衣松动,在磨蹭中乳房从中脱出,这才发现和屁股一样,陈远路根本没穿任何内衣。

屁股如果穿内裤,包臀太紧会有印子,他不喜欢,丁字裤就更难受,干脆真空,而胸部太大,如果再有乳贴隔着,可就装不进胸衣了。

是他今日有些浮肿才导致身材变形了些,不然该是量体合身......都怪姜宴昨晚非要弄他,抱着他睡,疲软的肉茎堵在逼口,嘴里含着他的奶头,像婴儿般亲密无间,说什么明天就是丈夫了,不能再撒娇,今天要最后当一次宝宝。

“陈远路,你别怨我不跟你说东英的事儿,他回来是天子单独交派我的活计,我不能......”

天子?

“你跟郦东情这么亲近了?”

陈远路屁股一扭,这会想起不能再孟浪下去,裙子都弄脏了,金蝉脱壳似的光溜着身体从松散的裙子中爬出,又被边颐按倒,西装贴着背,一阵皮带拉链声,那鼓胀的下体就贴到了股缝之中。

“当年去西州不就有感情了,这都十几年了,感情不就越来深?”

边颐故意在陈远路耳边胡说,只为捕捉到一星半点的在乎与妒忌,陈远路觉得无聊无趣,心脏却不免有些闷堵,他知道郦东情除了元檀外不会看上别人,但想不通为何郦东情要专门委托边颐接东英。

在他忽视东英的时候,东英已经脱离了他的认识......

“啊......边颐你不能进......”

真是疯了,他可是才跟姜宴互换了戒指,这会逼穴里却挤进了边颐的肉棍。

“怎么不能,你老公默许了。”边颐一个的挺身,阴茎破开软肉,重重顶进深处,陈远路呜咽、呻吟,媚肉却急切蠕动,不断吞吃这坚硬的肉根。

姜宴真可能做这种事,他总觉得没办法满足自己是他的过错,千方百计想要让他感到快乐,尤其是知道舍舍、缘儿都没办法参加自己婚礼后,更觉得他的情绪低落是因为无法逼穴含舍舍的精液上台,没有刺激性而失落――鬼知道他天天到底在想什么。

那么姜宴和边颐关系不错,代为操弄新婚妻子也不是不可能......在性事上,这几个男人好像对戴绿帽或被戴绿帽都别有经验。

主要是边颐的肉茎可有力,这般后入式的操入他的体内,简直爽快极了,房内的镜子映出他们交合的姿势,他四肢在床,屁股高挺,而边颐只松了裤子,依然衣冠楚楚,这种对比实在让人脸红心跳,只会继续缩逼。

“呼~呼~真紧,刚才在台上那么漂亮,那么主动,你那么宠爱朱少爷,什么都给他了......”

边颐一边抽插一边发泄,陈远路怎么会嫉妒,真正嫉妒的人是他呀,可也就这样了,每日每夜,每月每年承受着这般得不到又放不下,偶尔捡漏式的做爱,像是惩罚,对他与金莲过往的惩罚。

他时常想,若是当初没有和金莲结婚,亦或是最初的最初没有用按摩棒给金莲破处,是不是他也能有机会、资格能让陈远路为他生下一儿半女。

肉柱进进出出,黑沉沉甸的卵蛋随抽插一次次拍打在臀肉上,发出拍打声,边颐掐住陈远路的腰,盯着臀浪荡起的火烧莲,愈发操弄激烈。

而陈远路的呻吟也越来越放肆,偷情般的刺激令他沉迷于原始的活塞运动,让他的负罪感与快感双双飙升。

“啊~啊~边颐~一会儿你射到后门,不可以射进阴道~嗯~我还要出去待客......噢噢~又顶到了,好酸......你到底攒了多久......”

陈远路的阴道都要被操出火星了,操出来的淫水将腿根淋的湿漉,媚肉翻翻合合,他感觉边颐之前更厉害了,别的中年人走下坡路,他好像还挺能干......如此一想,明明还具有生育能力却注定一辈子没孩子,只因为他不愿意给他生――那种无可比拟的优越感让陈远路又一次夹逼,把边颐夹的倒吸凉气,一巴掌拍上那浪肉,要其放松,却听陈远路娇喘道:“嗯~~~再不出去你就要被我夹射了,射进子宫里怎么行,到时候所有人都能闻到......我的味道不对.....浓浓的精液味......可姜宴明明在外面.......”

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大骚货,老公在外应酬,他却跟别的男人翻云覆雨。

“你只能操到这儿,子宫得空着留给姜宴,你们都是......今天绝对不可以灌进我的子宫。”

他还有些“良知”呢,不管姜宴能不能硬,要不要做爱,反正今日只有姜宴一个老公,只有他有资格给自己的子宫灌浆。

感受到体内的肉棒示威似的龟头顶住宫颈碾磨,陈远路几乎全身揉进床里,奶水浸透床单,骚香填满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