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俸谢少校――有传闻年内会提中校,据说之前遴选军选拔表现出色,估计仕途会再上一层楼――又是小朱总的发小,还莫名多了两个龙凤胎,可不叫人想入非非,再说还是州长边颐的离婚送礼事件,以及一位脸上有黑色胎记阴茎巨大的男人和在露露下体上刺青的主人。
算来算去,有五个男人了,似乎是默认共同拥有露露,日常争风吃醋,网友们倒是希望多争争,争起来了才有可能开直播,让他们一饱眼福。
大家心照不宣,最多就在第二人生里讨论讨论朱太太,不是太离谱太真实的发言平台管理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一旦发到外面去,那是严防死守,朱家出的公关费还有州长严惩郦州风气,有关朱太太的流言八卦绯闻底细那是一点都不给漏。
婚礼的举办地是郦州边上的连理岛,说是岛,其实是人造湖上人工岛,修的是爱心形状,当当初忽悠有钱没地花的外地人来买郦州房产,结果人家一看,在郦州七八环外,光是交通就可远,所以最后开发着就成了富商后花园,买来当旅游时的住宅,往旅游度假的方向去了。
朱姜宴没安排在州内市区也是怕被无孔不入的媒体给拍了,就算他事先也打点过,但怕人家不讲武德,偷偷拍,收了钱还之后想要再坑钱,所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最后定了岛上度假区,雇了两家保镖公司相互竞争做安保工作,整个园区封死,只有有邀请函的私密客人能进。
收到函的达官贵人、富豪名流自然乐意至极,纷纷欣然前往,且不说给朱承乾卖面子,再和朱姜宴牵牵线,小辈们之间的情谊也就是在各个酒宴上联络来的,单说想看看朱太太的模样,这份好奇心就已然驱使大家更在意朱姜宴的婚礼,反而对天子成婚并不觉得新奇。
朱姜宴的婚礼宴请宾客是中午开始,露天自助的欧风形式,看完仪式后便可以自由活动,畅所欲言的社交。
估计晚场啊肯定就只招呼家里人,看这惊雀公主也在,州长也在,晚上宫中同样也有喜宴,最起码这两位是得进宫去吧。
宾客交谈,一片欢欣,成百上千的玫瑰铺满场地各处,幽香扑鼻,华丽喜人,一贯的朱家作风,就生怕你觉得钱砸的还不够,就连候场香槟、小食都大有来头,伴手礼更是早早放于座椅上,人到了便可直接拿走,在仪式还未开始前,沙滩舞台也一直有人暖场,献歌跳舞做游戏,甚至逐渐演变成小型蹦迪,都是朱家分家的年轻人在活络。
尤其是双儿们,玩的嗨的把衣裙一拉,里头就是火辣奔放的比基尼,惹得众人高呼尖叫,现场好不热闹。
要放以前,朱承乾难免说一说,但今天就随便了,陈远路是个面皮薄的主儿,早不早就担心结婚被看的事,可娇矜呐,以前直播被怎么看都行,生娃娃也一声不吭就生,到了要结婚了,被宾客看就不行了,也难怪姜宴老是嘴上没门的胡说逗他,说什么穿上衣服不行那就脱了算了,光溜溜的上去念誓词,可不带劲。
气的朱承乾大骂,这是给你们俩办婚礼不是闲着没事办淫趴!都是大人随你们玩,小孩们那么多,看你们乱搞啊!
陈远路还真有一秒考虑过要不要就物理意义上“裸婚”,可理智还是做主了,当然不行。他觉得别扭也只是因为婚礼这件事太过神圣,他会本能的发憷、退缩,他有很多男人。并不是像别人一样,一场婚礼一双人。
所以直到挽着姜宴的臂弯从玫瑰花路上一步步走去,陈远路都有些不自然的紧张,只能盯着走在前面当大龄花童的小鹰、小雪,看他们俩大方中透着不易察觉的僵硬,又心中觉得有些好笑,谢家最初是不愿意让俩小孩儿来给他当花童,但耐不住他俩一唱一和连爷爷奶奶都叫上了,说不管他们,把他们扔在朱家,雁子叔叔对他们可好了,他们就要给雁子叔叔撑排场,只字不提陈远路,就把朱姜宴往外推,鬼精鬼精让谢俸直挠头,都叫他爸他妈爷爷奶奶了,到现在还不愿意改口叫爸爸呢,这一口一个雁子叔叔听的他闹心,比无病住院还要膈应。
陈远路这边眼观鼻鼻观心的走路,殊不知,他这副高冷的模样让两旁端坐的宾客极为震撼,想过会是个美人,却没想到美到这般,只能用尤物来形容,一袭鱼尾婚纱长裙镶满价值不菲的全钻,身段婀娜妖娆,豪乳挺立,翘臀丰满,曲线诱人,因为裙子的贴身,每一次步伐都能让大家看到身体颤抖的微小晃动,即是乳波、即是臀浪。
但最让人心痒的还是那张脸,头纱不是一般新娘只罩在脑后,而是虚虚盖在头顶,上有珍珠镶钻的花环扣住,整张脸都被头纱遮住,若隐若现,这样的朦胧也没有掩盖住新娘的美貌,白纱之下的脸蛋透出妩媚风韵,还有极为难得的纯美之意,自然的纯洁,当两人走上婚礼的仪式台上,日光正好打在新娘身上,整个人都散发着光芒,何止纯洁,仿佛圣洁!
果然,坊间流传绝美的双性人,这不就对上了,只是不会那么小气,到仪式结束都不给咱们看看脸吧,好歹也出了不菲的份子,你这把人的好奇心钓到嗓子眼了,今日要是看不到新娘的真容,绝对一辈子抓心挠肺,如鲠在喉。
可不是危言耸听,真就到这地步了,陈远路侧身站在阳光下,身段毕露,半露的雪白酥胸也仿佛镀上金光,那是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肉眼可见的柔软甜蜜,怪不得朱家孙儿长得如此白胖,有几位男士瞥了眼坐在首富腿上的阿祺,心道“吃的真好......他爹看来也没少吃。”
双性人几乎不存在没奶的情况,再看新娘,这胸脯可不可能只产一个婴儿够喝的奶......在新婚之时意淫人家老婆可不地道,但忍不住啊,又白又鼓的晃眼,叫人心生嫉妒,不免猜测现在断奶了没,乳贴之中的奶头是不是已经被奶水洇湿,当做吸盘堵住奶孔。
他们之中也有人看第二人生的夜场直播,这会已经确认,新娘的确是露露宝贝,不仅超G杯的乳房如假包换,连那肥满的肉臀也异常相似。
裙子包裹很紧,但露背的尖角就卡在腰臀最低位置,让人忍不住想若是直接从背后扯开拉链,那肉臀是不是便会从紧绷的布料里弹出,如凝脂豆腐颤巍晃荡,只想咬上一口。
所以说啊,陈远路慢慢发现婚礼也不尽然都是神圣无暇,哪怕有薄纱挡脸,他也还是敏感的能察觉到众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
和上次牡丹的周岁宴一样。
“......不论贫穷、疾病......你是否愿意......不离不弃......”
牧师的话断断续续传入耳中,陈远路还专心致志在众人的目光中寻找、分辨谢俸的、边颐的视线,当初姜宴说骚话逗他,说要自己夹着舍舍的精液上台,可是,因为婚期撞了,舍舍根本不可能离开宫中,元檀亦是,连晚上他都要进宫去。
因为林心邀请他了,不仅用新号手机给他打了电话,还让宫人送来了金装请柬。
“......路路?”
姜宴的呼唤让陈远路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全场寂静都在等着他的回应,他这才忙不迭的说了句:“我愿意。”
和预想中眼酸落泪,艰难应答有着天壤之别,他居然在关键时刻走神了。
呼......所以也没必要把这个仪式看得那么重要吧,反正他说不说,他们都是夫妻了,但比其他的忽然看开,姜宴则是一反常态,收敛了嬉皮笑脸,庄重极了,在听到陈远路的我愿意后,悬着的心才落回心中,他上前一步,双手掀开陈远路的头纱,看到对方有些歉意但更多释怀的目光,低头亲上了那瓣唇。
原只想蜻蜓点水,谁知道陈远路主动张开嘴,身体如条件反射,舌头直接就滑了进去,原本只是仪式用的亲吻生生变成了激情四射的舌吻,两个人此时才有些结婚的实感,最是动情,尤其是陈远路,他不想让姜宴觉得自己走神不看重,便格外加深这个吻,想要传达一吻定情的意思。
他不在乎外人的时候是当真一点都不在乎,也不管这时候深吻对不对,他就想要姜宴高兴,姜宴的舌头退了,要松嘴呢,他就会追过去,那香艳红舌从饱满的唇瓣里伸出,勾魂摄魄,直卷得男人的舌再拉回来,重新两唇贴上,继续亲。
那台上可都装了收音麦克,尤其在说誓言这部分,声音都有放大,这会啊连两人唇舌纠缠的黏腻声都能听见,本来头纱掀开里头那张脸就让人目不转睛,再看到美人如此投入与丈夫接吻,缠人精似的舌如淫蛇,亲的嘴唇通红,嘴角还有涎水渗出,那纷纷看得口干舌燥,直呼过瘾。
太会亲嘴,在外人面前尚如此激情,那在家里可不得亲的下流极了,上面的嘴要,下面的嘴也定在流水。
在座的男人没有吃素的,都是光看他俩亲嘴就能看出新娘的淫浪本质,天生天养的狐媚妖孽,他要吸男人精血,那男人都上赶着排队给他吸。
好在朱姜宴还记得要走流程,给亲的眼里放光但还是拉开与陈远路的距离,两人的唇间拉开了长长的银丝,陈远路还伸舌舔弄嘴唇才喘息着叫了声:“老公~”
娇媚的声儿让所有人心头一酥,再看新娘,步子都迈前了去,腿软的想要投怀送抱,哎呀呀,这是亲晕乎了呀,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主,脸不遮了倒能看出年纪来,可撒起娇来还如小女儿家作态,不丑,只觉得矫情,可再看又酸的很,大庭广众之下自然撒娇,累了就要抱的模样,可不就跟小小孩儿似的,岁月只给新娘带来了不一样的美,却没带走他的纯。
姜宴自然是最“受宠若惊”的人,换好衣服前还连亲都不给亲一下,紧张的怕把口红弄花,没想到上台后却是甜死人,他看到底下黑着脸的谢俸和谢安平才把给鹰雪二人捂眼睛的手放下,这才扶住陈远路的腰,悄声道:“再坚持一会儿......”
他虽然也心疼陈远路,这次穿鱼尾裙,里头还穿了高跟鞋,可折腾人,陈远路平时哪穿这个,之前紧张还不感觉,亲嘴亲放松后一刻都不能忍,脚疼。
朱承乾抱着朱露祺上台,走到两人面前,朱露祺还傻乎乎笑呢,看见妈妈便伸手要抱抱,还好提早有准备,那戒指盒子被穿了串链子,挂在娃娃脖子上,要不这会在手上早就掉了。
朱承乾狠狠剜了一眼儿子,亲嘴亲嘴陈远路亲上瘾了,你还没自觉吗,非得要下面人都对你羡慕嫉妒恨才行!朱姜宴接到他爹的眼刀,赶紧把牡丹的手挡回去,平整的放在胸前,摆在戒盒两侧。
虽然牡丹不懂,就是个人形摆件,但仪式感自然要做全,在宝贝手中打开盒子,一对儿金戒指熠熠生辉,原先在陈远路生之前医院求婚那次准备的是钻戒,可后来被拒了,朱家父子觉得不吉利,就打算换别家的钻,弄好了吧结果半个多月前陈远路被舍舍送回来时,情绪低落,魂不守舍,问他怎么了,问的头都大了,才把手往他手里塞,说戒指掉了。
可真会截胡,人家谢俸在医院呢,孩儿们在他这呢,嘿,舍舍倒好,把人拐宫里戴戒指!不过舍舍可不背这锅,只拍了陈远路戴戒指的图发过去,跟他说都是他哥弄的,他哥说结婚,他这个做弟弟的当然得听话。
朱姜宴一看,嚯,可大的钻,跟他准备好婚戒差不多,但人家的钻可不是尖尖角角的样儿,舍舍说他哥怕伤到路路的里面,所以特意磨平。
.......输了!输了呀!那戒指不仅上过路路的无名指,还进入过路路的身体,可不得回复一句:“掉的好!”
所以婚期将至,朱姜宴重新又定制了这套黄金婚戒,反正又要被说土,随便呗,那他才不能跟之前那只戒指一样,那会让陈远路触景生情,搞不好看着他给他戴还会想到舍舍和他哥......做爱可以,但交换戒指可不兴玩替身啊。
朱姜宴取出牡丹手中的戒指,抬起陈远路的手,虔诚又颤抖的将那指环推入,小小的圈套住了他。
这一刹那才是圆满的时刻。
“......姜宴?”
这回是陈远路呼唤他了,戴上戒指后姜宴就像老僧入定一般捧着他的手一动不动,眼睛就焊在他的无名指上,让他觉得那指环都在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