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1 / 1)

这时候门外却传来“滴”的一声,陈远路并未注意,可边颐敏锐回头,却看见同样西装打扮的谢俸捏着房卡,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们。

“雁子给的卡,叫我来看看怎么州长大人一直不在,我说,边颐,你怎么进来的,人家婚礼一结束你就跟着走了吧,单身之后就这般猴急?真恶心。”

陈远路听到这话才意识到,根本没有所谓的“你丈夫答应了,你丈夫让我来的”,边颐随口扯的谎,他还上赶着为其圆谎,两个人一拍即合,就干了起来。

“......出去,出去......都说了不可以操子宫......嗯~啊~~~”

边颐气的够呛,腰部飞快挺进数下撞击,把陈远路的翻脸不认人顶成骚叫,他本来就快射了,这会被谢俸戳穿,更有些恼羞成怒在。

“陈远路,你对偏心啊,当年我给你张罗那么多事儿,结果到头来就我最不得你的心,其他人就算了,比起佛、比起元檀呢,很多事我都是帮他办,到最后罪名都在我头上。”

“.......可你明明跟金莲结婚了,那个也是他叫你办的吗?他根本懒得管任何人的婚姻嫁娶,你......你是唯一一个在离开我的十年里有家庭的人!”

陈远路撑起上半身,扭头,眼眶通红终于将心事吼出,这般自私、无理、小心眼、记仇,他的本质便是如此,安全感极低,那时,在生二胎被阿布背叛,最脆弱的时机看到边颐,那种内心的喜悦无以言表。

可边颐告诉他,他结婚了。

纵然沧海桑田,这么些年过去,可从那以后,陈远路干脆的把边颐的位置移到了心脏最外边。

因为他也会同情金莲,也会......难以直面自己,一个巴掌拍不响,他得承认自己是个虚伪双标的人,即便知道对方有家庭了,他也无法彻底放手。

甚至于......窃喜......

这种扭曲在这两年和郦东情的接触后释然了许多,郦东情和元檀也牵扯不清,但他没有太过纠结、难过,本质上还是因为没有对元檀报以过高的期待与感情......就像他现在对待边颐一样。

“......陈远路,路路.......我错了,我说了好多遍,我错了.......你别哭,你......”

边颐赶紧凑上去,心脏酸涩,他人生道路中最后悔的一步棋就是结婚,最想重来的部分就是当年与陈远路“半同居”的时光,他现在悟了,明白了,如果当年他把陈远路能放在第一位,在仕途、野心、权势之上,那么他现在拥有的也将会是不一样的陈远路。

他和元檀都没有坐到,错过了那段最宝贵的时间,反而是那三个小鬼一个个不管不顾,咬死陈远路不放,所以收获喜人。

哈,怨不得人,怨不得谁。

两人缠绵亲吻,在谢俸面前互诉衷肠,解开心结,谢俸看不顺眼,走上前,托起陈远路的身体,揉捏他湿漉泥泞的乳房,刻意加重口气问他怎么那么喜欢跟州长偷情,是不是也想当一次州长太太。

“.......唔.......也想当委员长的太太......哈啊.......你到哪一年才能满足我?”

陈远路张口就是大药,把谢俸惊的手掌一挤,一泡奶从奶头中挤出,连边颐也停住了亲昵,心中俱震,原来陈远路对谢俸的期待与要求竟还要往上,哈......果然,对心爱的小男人就是不一样。

谢俸短暂的惊过就是狂喜,瞬间浑身充满牛劲。

“这不马上就要提了,早说你想我再往上走啊,我可不得铆足劲往上爬......”阴茎也随之兴奋,拉着陈远路的手按到自己的裤裆。

“你不让咱们州长射子宫,让不让我射。”

“不行.......今天不行,谁都不行......”

陈远路动弹下体,两腿乱夹,边颐吃痛再受不了,阴茎迅速退出,掰开臀瓣中屁眼,火急火燎把鸡巴插进去,几乎是被肠道裹挟的一瞬浓浆就爆射而出,陈远路被射的哇哇叫,空虚的肉逼抽搐颤抖,淫水冒泡,谢俸看红了眼,裤链一拉,拉着陈远路的手给他胡乱摸硬肉棍,就直挺挺的插进那软逼里。

前后肉洞都被填满,一个还在后穴里灌浆,陈远路舒服极了,靠在边颐怀里要亲嘴,边颐低头湿吻,谢俸俯身将阴茎推至阴道最深处,然后埋进陈远路胸乳里吸奶。

放做以前谁也想不到他们两人会一起同床,和陈远路三人行,可有意思的是,就在姜宴――他们共同的朋友的婚礼上,两人居然“冰释前嫌”,为陈远路卑躬屈膝,只想着如何偷情,享受天堂欢愉。

边颐射干净了也没把肉棒拔出,软了也继续塞在那肛穴里,双手环腰,揉弄陈远路绵软的肚皮,看谢俸吸奶吸的投入,胯下硬物也不断冲撞,不免也有些争斗的意思,低头吸住另一只奶头,两个人同时叼着大奶,目光对视,都心照不宣,今日最大的还是朱姜宴,要是陈远路送一点口,他们也就不管了,该射子宫还是射子宫,那问了几次,陈远路都哼唧,便算了。

甜蜜的乳汁被大口大口吞下,为了让谢俸早点射――边颐不想让陈远路以为谢俸比他持久,不能留下这种印象――边颐摸小腹的手移到陈远路的腿根内侧,用力掰开,让下体肌肉拉扯,逼口便细,使肉棒的摩擦更紧更黏,谢俸也记着他是来“捉奸”而不是“合奸”,弄久了,姜宴面儿上也不好看。

最后啊急速冲刺,大开大合的抽插,用力拔出火热的阳根,冲边颐道:“你出不出来,不出来我就直接插了。”

边颐皱眉,软茎有些活络,隐隐勃起,毕竟差了十来岁,体力不比谢俸,自然是想出来,可陈远路屁眼却是一缩,拧着腰,就不要。

“一起......屁眼要吃两根,都射进来~”

陈远路被真正一洞双龙的机会很少,仅有的几次多人体验,男人们几乎还是一人占着一洞,此时,因为做爱对象正好是边颐、谢俸,两个都曾经和金莲有过瓜葛的男人们,那为什么不一起共享同一个洞呢。

他就偏要两人肉茎摩擦肉茎,合并成最为雄伟的阳根贯穿他肠道。

谢俸自是听话,虽然膈应要跟边颐碰上,但他也想在边颐面前展示自己力度,粗深的阳具对转已经被堵上的屁眼,油光发亮的大龟头生生从屁眼的肉缝中挤出小口,边颐抱着陈远路的屁股调整姿势,几乎是把他的屁股顶起来去迎接新的肉棒。

“呼......快点,别拿你那根在我的鸡巴上磨。”边颐催促,半勃的肉茎持续坚硬,受不了,陈远路的肠子都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太紧了......之前射进去的精液都被这番入侵挤出白浊,边颐看得暗爽,呵,谢公子再厉害不也是要在他精液的润滑下才能插进来......不管怎么样我都比你先让陈远路沾上了味,你再射也不过是与我的精液混合罢了。

要是知道谢俸之前都给陈远路灌尿了,指不定边颐受刺激也尿上一泡进去,让谢俸的鸡巴都沾上他的尿味,恶心死他。

在甬道的收缩和陈远路的娇喘下,谢俸的阴茎终于整根插入,边颐的肉根也同时勃起,两人还情难自禁的都顶弄了几下,红肿的肛口被两根黑茎撑平褶皱,肠汁与精液从肉茎之间的缝隙里流出,点缀上淫乱的颜色。

“啊~啊~别动,别动......会坏掉,天呐......屁眼要被撑爆了.......”

陈远路的小腹鼓了起来,屁眼能感受到两根肉棒的交错抽插,火辣辣的疼又无与伦比的爽,强烈的刺激令他奶流不止,逼穴还被谢俸伸进三根手指一同抽插,浪叫的唇也被边颐亲住,干柴烈火的推拉缠绵。

好一会儿,在他被干的畅快淋漓,几乎神智不清之时,终于听到了谢俸的低吼与边颐的闷哼两个男人同时在屁眼里射了出来,谢俸的精液凶猛如野兽出笼,边颐就温柔少许,但这种雄汁满溢的量与热度,自然是把陈远路玩烂的嫩肠烫浇到痉挛抽搐,肠肉化成肉泥,肚子越来越鼓。

边颐受不了先把二次发泄的阴茎滑出,谢俸霸占了整个洞射的就更猛,抱着身下的软肉黏糊的不得了,把陈远路射的眼泪汪汪,嘴巴张着痴态的流口水。

大约快五分钟――边颐都收拾好下面,把擦拭的纸都扔掉了才看表――谢俸那根终于也从陈远路的屁眼里恋恋不舍的退出,边颐此时威严上来了,臂一伸手一指,要谢俸赶紧下来去弄干净,他来叫人给陈远路换衣服。

谢俸心道这会儿就开始用官威压他了?他又不吃这套。可对上那金丝眼镜后的眼,嚯,英雄所见略同啊,他也不打算遮遮掩掩,也不想辛辛苦苦的精液被抠掉。

再说哪有时间呐,得赶紧送新娘出门了。

于是,当化妆团队终于被允许进屋时,都被眼前的场景震到久久回不过神。全郦州人民都认识的边颐州长正在为今日的新娘,朱太太擦身,热乎乎的毛巾滑过他全裸欢爱过的胴体,白中透粉,粉中透媚,扑鼻雄性麝香里夹杂着暧昧淫浪的媚香,只要不瞎都能看出刚才发生了什么。红肿唇、乳,腰间的指痕,还有来回擦了几次才勉强擦净的下体淫水......这是、这是什么玩法?是他们打工人见识太少,还是上层人都这样会玩?

“愣着干什么,过来给太太补妆,还有衣服我看看,太紧的不要,也不能薄,跟穿婚纱一样里头都真空。”

边颐一冷起来,那范儿可叫人心寒,服装师推进来几件衣服本来就是要太太自己挑的,可这会儿太太柔弱无骨高潮后无神又粘人的样子,怎么开口啊。

就、就贴在州长身上,媚眼如丝,美的让人不敢多看,又不舍得不看。

几个人都不敢越雷池一步,边上洗手间突然出来一人,还在调整领结位置,一看这两队面面相觑的场景,乐了,大手一挥道:“我来挑衣服,你们就伺候好那张脸就成,可别捧碰着身子,咱们州长小气的很,见不得宝贝被沾上一点儿外人的指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