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1 / 1)

陈远路是为了回到现实,谢俸是当他兴奋难耐,而门外的陈英却是心脏扭曲,眼见两人亲的干柴烈火,舌头里外推搡纠缠,口水与奶水全都肆意乱流,可想而知那??间的肉逼必然也是同样湿润。

“啊~~~谢俸你干嘛......”

陈英受不了这般煎熬准备收回视线之时,却看谢俸一把抱起了陈远路,托着他的屁股,搂着他的腰,就像那视频放尿的姿势一样,让陈远路的美背与肥臀对上门扉――毫无疑问,这是谢俸专门要给他看的,要炫耀、展示、秀出能让所有男人羡慕到红眼的稀世珍宝。

“是不是骚逼又痒了,刚才摸小逼,外面是消肿了,里面呢?膏药没有进去深入,我要检查,要帮你把里面也通一通,让膏药涂满你阴道的每个角落......”

谢俸舔他的耳朵,拉下裤链将肉茎放出,方才在外面看陈英看那视频就有些受不了了,如今知道人家就在外面偷看,鸡巴勃起的不费吹灰之力。

呆了吧,心火烧吧,好好看着,我的鸡巴是如何插入你所肖想的熟逼里。

“啊......哈啊......疼~你进去不能动......就是抹药......”

陈远路也没想到自己忍不住流淫水的时候谢俸的肉棒居然也坚硬如斯,那硕大的龟头顶进略微消肿的肉壶里,撑开穴口,缓慢有力的插入,连肉棒摩擦阴道皮肉黏腻声都能听见。

“当然是抹药,难道老婆还想让老公来操你?骚阴道还想被灌精,被射尿?”

谢俸说着骚话感受陈远路逼穴紧缩,淫水湿漉,里头的媚肉果然还是肿的,阴茎进入只感觉紧致的犹如第一次操逼时快要把人挤爆的快感,恍惚间有种失去的记忆又以别的方式再度感受的错觉。

对谢俸来说,他现在记得的第一次就是在西州疗愈院和痴痴的做爱,可他们明明还有漫长的前缘,在他还是熹大的学生时,他们就已经相识相交......

“啊~!谢俸!”陈远路突然被深深顶入,后背一凉,谢俸不知为何激动起来,将他抱着一把按上门背,他隐约感到那门似乎方才没关紧,有闭合感,但很快,体内的肉茎抽插起来就让他无法再去琢磨外面到底有没有人,那肉棒说话一点也不算话,说好了不动结果却大肆操干起来,每一次顶冲,都教他的屁股撞上门,不疼但响,好不激烈。

谢俸沉醉于这份迟来的犹如给处子破处的开苞幻觉中,淫声浪语骚话不断,陈远路也被阴道里肿痛又刺激的摩擦给冲的头昏眼花,他们居然在军部做这种事,忘情无我的交媾在一起,那应该外面是没人的,要不然谢俸怎么敢这样。

可哪里没人啊,屋外的陈英赤红了眼,在一次次撞击操干声中,捂住了胸口。

从酆州离开至今,再也没有下过海,猎过鱼,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可想手中有刀划开那大鱼的肚皮,看内脏腥血流一地。

这份躁动、亦或说杀欲,随着在郦州呆的时间逐渐膨胀,他觉得自己有问题,可又无法控制理智探寻问题所在。

也没必要探寻,问题就是谢俸,谢俸!

正如他前段时间后悔当年那枪没有换了子弹,让这人死透,现在他又在后悔,为何没有接受元檀的提议,割一片脑换继续留在郦州的机会。

若是他一直在郦州,那么可能就不仅仅是一个废太子......就算失去了和陈远路十年相处的机会,也可以保证再次见面时,他能有足够的地位与能力把先生据为己有。

他如此妄想,只觉自己并非池中之物,然而贪图一时的欲望白白浪费了十年......可不就是浪费,这十年的感情换来了什么,换来了陈远路一心笃定的离去,再也没有音讯。

换来了又一个新生命――他的先生从来不缺孩子,亲生骨肉连生日都浩荡到让人羡慕流泪的地步。

那他算什么?别人投个好胎出生就有的幸福,他得舔着脸去求才能求到“我也是先生的孩子”,如此虚幻的身份。

不是从先生身体里剥离出来的血肉就不行。

假的永远比不上真的,你看人家陈缘从没有十年父子情,只是安安稳稳的在宫里长大,陈远路就会找到机会和借口就回到郦州,回到熹平,再也不离开。

他们什么都不用做,而他做了十年的乖孩子,却被弃如敝履。

够了,够了!我不要当你的孩子了,先生,东英要当你的男人,和现在在操你的男人一样,操进你的身体,尿进你的子宫......再多我一个是不是让你太累了,东英还是会心软,哪怕你不要我,我也舍不得让你累着......

那就去掉一个人。

把谢俸去掉好不好?

你本来就想杀他的呀,我亲眼所见,你要枪毙他,爆他的头!

那么东英来帮你完成吧,不用脏你的手,伤你的心,东英会把一切安排好......东英会取代谢俸,来爱你。

第139章 139入宫送帖(上)(叔叔随边颐进宫送喜帖/穴里含珠等舍舍)

《郦州小报》今日头条――《天子纳后在即,皇室添丁指日可待!》

下翻热门新闻,《第一百零三届郦州军遴选进入尾声,静待佳音!》《朱氏大婚筹备如火如荼,民众燥候盛大福利!》《州长再婚预定?疑似拍下千万珍品赠予佳人》......

“这小报不用管管?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往上面写,全是你们的事。”

朱宅客厅,陈远路吃完早饭在沙发上阅报,他胃口一般,吃的不多,这会跟还在餐桌上盯牡丹吃饭的朱姜宴念叨。

“管也是边颐管呐,他都不操心,我操心啥。”跟别家爸爸不一样,朱姜宴在陈远路面前可是要当二十四孝好老公,他若早上没会,不用急着上班,就会手把手的给牡丹喂饭,从婴儿时期到现在牡丹已经能用小勺自理,没少他的努力。

家中佣仆甚多,若朱姜宴没空,陈远路也不会太费神操心,保姆会“半强制”的上去负责照顾孩子,若陈远路执意要自己来,保姆还会卖卖惨,说老爷少爷看监控若是查到了,自己这份好活可就不保了。

陈远路心软,通常就会让位,只在一旁看,他知道不管是姜宴还是朱承乾,都下的死命令,不许累着他半点,所以,有时候真觉得自己都快成废人了,好像什么都不用干,天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也不用社交,也不用带娃,反而什么都有。

那新闻可没胡说,边颐前些天拍下来的东西就在他身体里呢,底价两千五百万,最终定锤三千二,边颐没有亲自出面,但州长秘书谁不认识啊,再低调遮掩,通电话加价时众人一见,可不在心里直呼怪不得离了,这是有要下大价钱追的新欢啊。

当下加价也没太离谱,多少想着成人之美,日后指不定得巴结着,只是忍不住咂舌,这是为了谁啊?

百年的南海云母贝的确稀有难得,且产出了两颗双子珠,一颗就价值千万,不论是作为装饰置于家中,还是磨成粉食用,亦或做成首饰,那都是女性首选,美容养颜,增色添亮,州长这般敏感身份都要拿下此物,若说是他自己喜欢,那太不可信。

但又有谁能比朱金莲美艳,据说离婚后桃花泛滥,多的是富商豪绅追求,这样的极品双性都能不要,真不知州长心底那位白月光到底是何方神圣。

州长的白月光论当初也是小报当初跟进他们离婚进度时提到的,陈远路当时就觉得这小报里的编辑肯定有人是知晓一星半点内幕,然后自己在大肆渲染。

他作为“白月光本光”对这份报纸嗤之以鼻,但耐不住销量太高,比正经的日报、晚报都火热,简直是纸媒之光,电子版也是常年浏览量第一,可把陈远路整无语,每天清早看到小报准时安静的摆放在桌上,还是忍不住拿起,一期不落的看完了。

别说,只要不八卦到自己身上,那些花边新闻还真好看呢。

“婚礼我也准备给边颐也发请柬,行不?”

给吃的满脸粥的牡丹擦干净脸,朱姜宴示意保姆来接手,自己起身往沙发去,陈远路歪靠在里头,穿着家居裙装便服,慵懒又迷人,朱姜宴就在人边上蹲下,向求摸的小狗,凑过去讨亲亲。

陈远路心道怪不得现在牡丹也可会撒娇,他爸就是个黏黏糊糊的撒娇精,小孩儿不就跟着学吗。

“嗯,有现成的吗?下午我可能会跟边颐进宫......好久没见缘儿了,你把他的请柬,还有他爸爸的都给我,我带进去。”

陈远路说完俯下身捧着姜宴的脸响亮的啵了嘴,哄人呢,又说要没准备好就不着急,到时候一起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