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这么多......疼~你要弄死我了~~~哈啊~尿坏了、尿成你的味道了~啊嗯~~~”
“呜~呜~大鸡巴老公尿透我了......啊啊啊~骚逼成了骚尿壶......呜呜呜......没脸见人了.......都怪老公太厉害了.......”
此起彼伏的呻吟浪叫在办公室里响起,哭哭啼啼但难掩欢愉,叫的那般骚媚动人,让人浑身燥热,比淫叫更灼心的是淫邪激烈的画面,高清无码的浪臀被肉茎操干贯穿,从缝隙中滴出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与白粉红肿的臀肉腿根形成鲜明的对比。
陈英脑袋嗡嗡,不可置信又不敢错过任何一丝肉臀的动作,口干舌燥,裤裆在不自觉鼓胀起来,虽然偷听过陈远路直播自慰时的叫床声,可亲眼看见他被操逼时肉臀的模样,那种冲击力简直能让人理智烧光。
先生太骚了,先生居然让谢俸往他逼里射尿!嘴上说着嫌弃、不要,可声音腻如奶油,根本就是欲拒还迎,就是因为被尿了逼所以才要带来军部对吗?
想让所有人都闻到这个双儿身上沾染的尿味、雄味!让所有人知道这个双儿是属于你的!
“啊啊啊啊啊~~~逼里撒尿了!要喷了~不行了~~~噢噢噢噢.......”
又一声欢愉的尖叫,那镜头里硕大雄伟的肉棒从软烂媚红的逼穴里一拔而出,大量浓黄的尿水从红肉里汹涌而出,哗啦响亮的落入马桶里渐起淫乱的水花。
陈英受不了了,他不能接受陈远路居然会放荡成这样!先生是那般芝兰玉树、冰清玉洁,哪怕知道先生做色情直播,经常自慰,也想象不到先生会如雌兽淫娃,享受被当尿壶的快感......他居然愿意做谢俸的尿壶!
陈英明白自己是接受不了先生跟谢俸如此“相爱”,已经超脱了一般夫妻的情趣,到达了什么都可以做,灵魂与肉体无差别合二为一的境界。
能允许体内射尿,还一起潮喷高潮......先生是跟他的每一个男人都能达到这样忘我的境界吗?!
是的!先生都能跟瘫痪的元檀一起做爱,还在大哥的面前做,还有什么做不出来?他每一个都爱,爱的惊天动地,爱的毫无保留,就是这样才让人恨不得天天夜夜粘在一起,上哪儿都带着......不可能有人会放弃,都是要痴缠到死的!
“看得这么入神......陈英,我告诉你,这就是我老婆,你的理想型?五十多岁生过三胎有四个孩子,不同的爸爸,这视频是我们今早欢爱时录的像,怎么样?是不是你所说的身子被操透的极品?.......是不是光看个屁股就喜欢的、想要的不得了?”
谢俸的讥讽已经不加掩饰,男人看见了桌下陈英鼓起的裤裆,他拿回手机关掉这撩人的视频――再听下去保不准自己也控制不住生理反应。
一个小鬼有什么资格去觊觎年长的尤物?瞧瞧你这饥渴的受不住的模样......谢俸竟在想,当年陈远路看他们是不是也觉得看不上眼,他没有了那段记忆,也不可能总跟发小忆往昔,只是现在看到陈英觉得太过年轻,经不得一丝撩拨,那么当年他们这个年纪时,是不是也看到陈远路就会裤裆起立,面红耳赤的只想着怎么抱到人,怎么亲到嘴,怎么把自己的处男茎交出去......真丢人。
“差不多看完就回去吧,我看也没必要在第一轮就花那么多时间核查,你......”
正说着话呢,忽然听到内室里传来一声叫唤,叫着谢俸的名字,软绵无力的很,像是错觉,但谢俸赶紧闭了嘴,人也起身往后头走,在门口又听见了更大的声音――“老公~谢俸......”
这声“老公”可把谢俸的魂都给叫没了,还可有虚荣感,满足感,他确信陈英也听见了,在看过他老婆的骚屁股后听见这般迷人诱惑的亲昵呼唤,怕是心都要凉了。
又嫉妒又羡慕,又无可奈何......对不对,不管你从什么渠道看上了我老婆,或是仅仅只是意淫幻想,在这都到此为止了。
谢俸瞥了眼垂头看不清神色的陈英,而后拧门进屋......在关门时刻意留了一点缝隙。
陈远路是在淫邪的淫梦中隐隐听到自己的浪叫声惊醒的,梦里是自己被谢俸小孩把尿式的抱起射尿,自己也跟着那根鸡巴的节奏一起尿,荒淫的同时发现正前方居然有人在看、在观赏――十六岁的东英,他最后一次在机场送别时的东英,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不要看!不要看!你怎么能看和谢俸做爱的我!我不是这样的!
陈远路吓的一激灵,却在梦中潮喷,听到自己在喊骚话赫然惊醒,在床上喘了许久听不见外面的浪叫了才敢开口叫谢俸。
他以为谢俸在外面自己看上午拍的视频解馋呢,哪里能想到这个男人居然疯魔昏头到能把视频给外人看。
“醒了?下面还疼吗?”
谢俸走过来,看陈远路撑起身体,一脸需要安抚的惶惶,便搂过人,手掌探入薄被中打算分开腿看看那肉逼,却发现陈远路竟然在被子里脱光了衣服,如今全身光滑赤裸,带有薄汗,叫人一上手就停不下来。
“......做噩梦了,又热,就脱了.......”
陈远路回抱谢俸,不想有被子的隔阂,扯下来就这样裸着酥胸往男人身上贴,他越是梦见不该梦的就越想要在现实里找到“丈夫”来寻求慰藉。
人心都是肉长的,他跟这些丈夫们都没有相处到十年,可东英是实打实的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他又怎么能跟东英赌气,看见被删了就不管了呢。
这些歪曲邪门的梦就是他太想、太觉得对不起东英才会梦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身体的疲乏都不及重新联系上东英要紧,他枕在谢俸肩上,对男人说想要回去――他得问问雪儿,若是她还能和东英说上话,那自己就接过手机......怎么样都要跟他说上话。
然而他想找的人就在门外,在那留有缝隙的门口,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将自尊压缩做出偷窥的丑事,明知是谢俸故意留下的陷阱,却还是控制不了想看的渴望,将眼睛嵌入那道缝中。
看见了......心口剧震,陈英的瞳孔骤然收缩,先生那张脸几乎没怎么变,与谢俸交颈,表情落寞又带着些许娇嗔,似乎在埋怨丈夫为何在他醒时不在身边,偏要让他受这孤独的苦大声呼唤才能叫人回来。
眼角绯红,眼底略有疲累的青色,脸蛋蹭着男人的肩,嘴唇几乎贴着谢俸的耳朵不知在哼什么,但陈英不用听见都能知道必然是在撒娇,在说些甜言蜜语......雪白丰腴的身体如无骨的面团对谢俸投怀送抱,扎眼扎心,可目光仍贪婪的在能看见的先生所有裸露的肌肤上游走,侧漏的乳房,乳肉挤出了外扩的弧度,奶香不会因为缝小而少半点味道,先生又在哺乳期了,最是脆弱又母爱泛滥的时候,那些恶心的男人们稍微撒撒娇,必然就能得到浓郁丰沛的母乳。
裸露的臂弯抱着谢俸的腰,那般依赖,能隐隐看见裸背,被子搭在腰间,小半个屁股也露在外头,臀尖红润,肉眼可见的滑腻好摸。
他刚生出这个念头,就见谢俸的手顺着陈远路的后背一路下滑,滑到了屁股上,手指插进臀缝中,惹得先生娇喘起来。
“别......要回去了,和孩子们吃完饭,姜宴要来接我......”
“就陪我一晚上便要回朱家......那我当然要摸够本,靠着这会功夫撑一周呢。”
“唔嗯~牡、牡丹还小,还没断奶呢,这两天都给他喂羊奶......多委屈他。”
谢俸听到喂奶,便低头叼住肥大的奶头,嗦吸时头向后,用嘴拉长那豪乳,这个距离能让外头的陈英看得清清楚楚,他相信这一定是那小年轻第一次见到如此饱满有料的奶子。
他便是要让人看得馋、看得渴,却根本没法儿靠近一步,想给人带绿帽子挖墙脚去玩婚外情都没机会。
这个小鬼是个怂包,但凡真有胆子,这个门缝根本拦不住他,直接就冲进来了。
.....看来是他想多了,陈英应当没见过陈远路,大约嘴上跑火车,真就理想型和陈远路能对上――亦或是为了撇开乱七八糟的相亲介绍随便乱说的话。
没有太大的威胁。
谢俸能感到背后灼热的视线,让他又烦躁又兴奋,想挡住陈远路,又想露出更多,如此矛盾的交织着隐秘的情绪,咕嘟咕嘟大口吮吸吞咽甜蜜的奶汁。
原本以为陈远路会拒绝或是再埋怨他几句,可怀里的身体配合大于抗拒,娇躯颤抖,呻吟不断,分明也同样有情欲。
骚货,是察觉到有人在看吗?谢俸从来不会低估陈远路的敏感,直播做了这么久,骨子里就是爱被人视奸,能从中得到满足,那么,那个小处男的目光都快把他的背烧出洞了,是不是也让你浑身燥热?
陈远路挺胸闭眼,红唇微张,吐气若兰,他觉得好奇怪,身上像是有道特别的、强有力的射线在不断扫视,所过之处如蛇杏舔过,火辣辣的烧。
可这是在军部呀,怎么会有人用这样的眼神偷窥他......他不敢睁眼确认,若是顺着那视线方向看去,真的与人对视该如何是好。
他真是,发梦发的产生幻觉了,陈远路咬唇,握住自己奶子向后拔,不叫谢俸再吸奶,也不管拔出的奶头滴滴拉拉洒着奶,也要找着谢俸的嘴,和他亲吻痴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