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可没打算带来,就让人在家休息,但陈远路晕醒过来后就吵着要走,一见着他那眼睛红的哟,气恨上了,可把谢俸慌的,哪里敢放着人在家,万一他前脚刚走,后脚人就带着俩小孩跑路,那可不出大事。
现在的陈远路虽然不会出郦州,但冷战起来,谁受得了啊,更何况谢俸现在还正处在“尿液标记”后的极致满足中,也根本舍不得离开陈远路半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给人套上件真丝长裙,半哄半强迫的带在身边“监视”。
再说了,那逼穴抹了药,也要时刻观察,可遭了罪,里里外外肿的不像样。
车子挺稳,谢俸转头看陈远路一副病恹恹的消沉样,又困又疼,屁股不能坐,侧躺在座椅上,好不可怜,当下拿了车上常备的军服外套,下车开后门,给人罩上遮了大半张脸才抱下来。
虽然机关没什么人,但岗亭站岗的护卫和大厅接待处可都看得真切,只一眼又低下头,不敢多看一眼,那垂下的一双光溜溜的小腿,雪白的扎眼,脚上随意套着毛乎乎的拖鞋,就这样微微荡在谢少校的臂弯中。
哪有人大夏天穿毛拖鞋,可见过这双腿又觉得就该这么穿,那脚想必也是娇嫩,得好好呵护。
原来那就是谢少校藏着的太太......像明珠宝玉,就该捧在掌心一般。
真是奇了怪了,连脸都没见着,却觉得就是如此。
谢俸故意板着脸目不斜视的穿过大厅,进入电梯时才松懈下来,他知道自己不笑威严的时候可唬人,专门震慑同事新兵用,别问别看就当无事发生,他特意来得早,错开跟陈英约定的时间,将陈远路带进办公室内间――那并不是他的专属办公室,他的级别还不够,是本次遴选专用办公室――内间有行军床,谢俸最近忙连军区宿舍也不住了,经常在这边过夜。
还好收拾了,床铺简单但不脏,把外套垫在下面让陈远路躺着,虽然有点委屈,但总比看不见人好。
“硬......”陈远路不高兴的嘀咕,他全身没力,下体肿痛,多点口舌都不想费,就是不愿说话也就随便谢俸安排了,虽说他对军部没有丝毫好感,但如果只是睡觉.......勉强能接受。
虽说气的恨的牙痒痒,可似乎身体也在迷恋谢俸,被尿过之后真就像打上了标记,想要汲取谢俸的气息,跟他贴在一起。
陈远路莫名的想,他的身体是不是已经被太多男人标记过了,莲花、玫瑰......还有狗尿......噗,他心里故意诋毁谢俸,又觉得好笑,又觉得羞......他怎么能把自己也定义成母狗呢。
谢俸给他盖了被,在他身边仔细检查了肉穴吸收膏药的情况,边看边道歉,态度可诚恳了,可说完了再看陈远路,眼睛闭着微有薄鼾,早就睡着了。
当下心软发酸,跪在边上轻轻亲了口陈远路的额头,然后蹑手蹑脚关了门,在外间烧水泡茶,很快投入到工作中。
陈英进门时敏锐发现了这间偌大的办公室里不同寻常的地方,人少安静是一回事,但味道不对,空气里残留着草药清苦的丝缕气味,像香水的前调,倒杯水问个好的功夫再闻,苦味褪去剩下的全是甜腻的甘美。
熟悉的味道......在酆州大宅里,东英很多次在陈远路的身上闻到过,在安装了窃听器后他才明白这种气味原来是自慰高潮后满足的证明......为何在这里闻到,他的目光移向办公室后边紧闭的内室门,又看向钢笔点桌催促他赶紧落座复查的谢俸,忽然明白为何这个男人这般急躁。
他把陈远路带来了,藏在那房间里,还是欢爱后带来的,大约操狠了还抹了膏药,然而必定是激烈酣畅的欢爱,就连那膏药味都压不住情欲的芬芳。
一门之隔,他的先生已经变成了别的男人的妻子。
“快点来查,我这边已经快翻完一遍,可没闲工夫等你磨蹭。”
谢俸看陈英那恍惚样儿心里直呼邪门,该不能看不见人也能迷了神志?这迷瞪瞪的样儿跟外人见陈远路是一个样儿,可别人是见着了呀,现在这么大个人还在屋里睡着呢,陈英怎么可能有透视眼啊。
“嗯,我看得快,不会耽误多久......看来少校有比加班更重要的事。”
好在陈英很快恢复正常,落座就开始夹枪带棒的挤兑谢俸,手下的评分表翻的飞快,一轮遴选不过是基本功的多轮考核,分值并不会拉开过大,毕竟能送选上来的军人都是本州的翘楚,二轮持久拉练才是重点,会筛掉大批参选者,以及最终模拟实战,一轮定生死,所以通常来说到二轮后才会开始严查――领导是这么跟谢俸交代的,所以,你说谁愿意加班?
两个人心思都不在评分表上,都拴在那后面那门里头,此时有其他男人的介入,谢俸那难舍难分的情绪也逐渐趋于平静,冷静下来后,有些后悔把陈远路带来了。
“陈英,谈过恋爱没,有女朋友吗?”
突兀的问题让陈英笔一顿,没作声,边上谢俸却没见好就收,反而问的更露骨。
“看过你的证件,才十八对不对,处男?”
“少校对男人的隐私也感兴趣?”
“咱们哥俩说的这么见外,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哥帮你留意留意。”
谢俸嘴里说的漂亮,可声音冷冰冰,陈英哼笑一声,也没否认他们不是“哥俩”,说道:“不喜欢姑娘,喜欢双儿,也不喜欢同龄人,就偏爱年纪大的。”
他说完,察觉谢俸的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线,力道穿透纸背,视线上抬,看向对方,谢俸的脸色黑沉如铁。
忽而恶上心头,也说得更为露骨。
“不仅要年纪大,还要丰乳肥臀会产奶,最好是生过几胎,身子都被操得烂熟,一碰男人就发软的骚货。”
室内陷入诡异的寂静,两个男人都在努力克制怒意,谢俸放下笔,他怕再捏下去,这笔会生生折断,油墨漏出的同时,保不准他一失控,就把半截残骸插进这处男的颈动脉中。
“......真没想到,你们小年轻现在的口味还挺特别。喜欢戴绿帽,还喜欢骚浪淫荡的老淫娃......”
“是我的癖好,不代表其他人。能被很多男人玩弄的双儿必然有其独到之处,尤其是老了还受人追捧,那一定是逼够骚,屁眼够浪,乳房大如奶牛能埋能吃,身体像是专门为伺候男人鸡巴而生,直教人欲仙欲死,如上天堂......这样的极品尤物,我当然想分一杯羹。”
“嗯,说的对,只可惜这样的尤物尝惯了会疼人的大鸡巴,对什么都不懂的小处男可没有兴趣,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滋啦一声,换成陈英笔下的纸被划烂,这正是他的软肋、痛点,无法短时间改善的问题,他在小小的出租屋里有斥巨资购置了一只定制的情趣人偶,每每欲望焚烧之时,便会把那人偶当成陈远路,忘情操干。
是发泄亦是锻炼技巧,虽然不能动的人偶必然比不过真人,但起码聊胜于无,怎么可能让先生来伺候他呢,如果先生垂怜,他可是要使出浑身解数将其伺候的服服帖帖。
“少校似乎对这方面很有经验,难不成少校也有戴绿帽的癖好,会和兄弟一起同享美人,看他被别的男人的阴茎贯穿兴奋难耐?”
“哼......”谢俸不置可否,此时他几乎已经确定陈英要么见过陈远路,要么就是巧的不能再巧理想型就是陈远路这种类型的双性。
无论哪种都是极大的威胁,毕竟......不说那些外在硬件,以谢俸看人的标准,胯下那根该不会小,年轻人又气血旺,一腔蛮力使不出,那如果让陈远路沾上他,指不定一阵蛮干就食髓知味,操服了。
真可笑,他才三十多就开始年龄焦虑起来,明明才尿过陈远路的子宫,可这会儿恨不能在陈英面前再尿一次,就是要这人看看,他根本没有资格和能力去给别的男人戴绿帽。
......谁说不能看,谢俸的太阳穴又突突起来,他拿起桌上的手机,找到最新拍摄的视频,封面便是陈远路肥美的肉臀,这是今早他才拍摄的射尿视频,此时却没有犹豫,送到了陈英面前。
“点开看看,看看是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陈英愕然,本想说没必要给他推荐常人喜欢的少年少女,可目光扫过那封面,顿时愣住,瞳孔震动,不敢相信谢俸递过来了什么。
两瓣肥臀上布满晕色的莲瓣,如揉散的莲儿惹人娇怜,这样的莲花勾勒技巧他再熟悉不过,当年元檀赠予他的所有物件里都有此番技艺――所以这是谁的屁股?这是先生的屁股?!元檀居然在先生的娇臀上作画刺青?!而谢俸此时邀他看先生的屁股是何用意!
心脏狂跳,他怎么也没想到朝思暮想求而不得东西就摆在自己眼前,方才他还在想到底要如何支开谢俸,探进那内室里一睹芳容,如今却可以直接看到丝缕不着的极品美臀。
手指点开视频,陈英努力让手指有出息的不要抖的太厉害,便就在谢俸的注视下,让那视频动了起来。
“啊~啊~谢俸~不要了~不要尿~啊啊啊啊~~~好烫的尿,尿穿阴道、子宫!不行了~肚子受不了了~好满、好烫......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