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1 / 1)

“你别在这闹,就让我看看,这地盘上没人疼你,只有我放心不下跑过来......”

陈远路都没法儿反驳,是呀,这些个男人操完他就不管了,醒来就剩姜宴一个,姜宴也跑了,这是谁的地盘啊,按理说是谢俸的半个地盘吧,他人呢,他怎么就放任他爸来抓他......

“你别给我想谢俸,陈远路,十年过去还是这样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不过就是想了一秒钟就被边颐逮个正着,男人正在剥他的内裤,自然不会希望他还在走神。

“边颐......你看看,我没有矫情也没有故作娇弱,就是疼,就是好疼、疼......”

他说完话,边颐就将头凑了进来,在他欢爱过的??间。

而后便是舔舐轻吻,他们在这狭小的隔间里偷情,完全没有在意隔间外的现实,直到门口响起了遥遥的呼唤:“谭先生,你还在里面吗?身体怎么样,要不要叫医护?”

逼肉一颤,肉臀被边颐捏了一把,陈远路睁开迷蒙的眼睛,想着果然男人偷吃可不是随便就能偷上的,比如这个副官只敢在女厕外边叫,而人家边颐根本不管性别,直接就进来了。

“谭先生?”

烦死,你让我怎么回答,我一出声就是呻吟,你们的边大秘书还在给我口交呢,你说我有没有事?

那脚又踢了下边颐,陈远路还是哼出声,说没事,等等。

章汀在外面儿顿时愣住,一时竟不敢再出声,明明听起来虚弱得很,可偏偏、偏偏有些媚

儿......天,他在想什么,怎么会听出这种感觉。

“嗯......停......”

陈远路只敢用气音催促边颐,那舌头伸的太里面儿了,把他水儿全都勾了出来,再这样下去怕是会情潮涌动,收不了场,狗男人,每个都是,给他舔逼让他舒服,最后还不是往性交的前戏上奔去了。

要是没有副官在外面儿,指不定要被缠着最后说用鸡巴给你治疗......

这种事儿边颐做的出来,但他不行,他还有孩子,现在就是极限了,他总得回去面对谢安平。

“呼......这样骚的见公公,别连人家也勾引上。”

边颐收了嘴,低声、恨声的压抑不住憋屈,到这个地位了还是会被陈远路气到内伤,从边上拽了纸揉软了给人把逼穴上的擦掉,想了想还是把口袋里的内裤掏出来重新给他穿上。

一是遮骚味,二是吸一吸擦不干净的逼水。

陈远路被他的骚话说的无地自容,公公,什么公公,他和谢安平哪有这种关系!

一切收拾妥当,他被边颐搂起,虚虚靠在人怀里,让他调整缓气,男人粗热的鼻息喷在耳根,陈远路知道他必然起了反应。

“要是还想回去见你的三太子,那我教你一招,留一个孩子在这当人质,剩下一个带走。”

什么?!

陈远路一惊,猛然从他怀里弹起,立刻摇头,然而边颐眼神从灼热逐渐恢复冷静,轻声道:“不然,一会你进了委员长的门,就再也出不去。”

等到陈远路跟着章汀离开,边颐才扯了纸擦脸,而后掏出眼镜戴上,坦然自若的从女厕出门,并没有乘坐电梯,而是一层一层绕着楼梯下去。

眼中的螺旋犹如他的心情,仿佛无穷无尽的纠结算计,却依然希冀一个答案。

在你心里,是谢俸重要还是东英重要?

东英值不值得你放弃一个孩子?

孩子是不是能拴住你的砝码?

十年前你丢过一次孩子,十年后是不是还这样?

若是如此,那我倒也不必怨妒于孩子一事......边颐走下最后一层台阶,皮鞋在平地上发出脆响,他微笑和与他殷勤打招呼的人点头,心道,你要能放弃,那我们之间没有孩子也没关系。

第115章 115命运抉择(叔叔直面委员长发疯自曝/得知元檀瘫痪/枪吻)

当年的陈远路面相清纯良善,一眼就教人心生好感,相貌算不上极为出众,但整体气质着实脱颖而出,那份纯如山泉潺潺沁人心脾,要不然也不会一张校报就定了人选。

而如今的陈远路......亦或叫谭痴痴,人如其名,痴相显露,年岁和十年前差不多,依然有着比实际年龄发展缓慢的相貌,只是相比之前,各方面都过分突出了,容貌、身段与气质浑然天成,将双性的特质发挥到了极致,眉目含情,婀娜多姿,举手投足自然而然就流露出美人的仪态,比起往日清纯,现在更多的是妖是媚,尤其是这会进门,谢安平的眉头都要拧成麻花了。

去洗手间干什么去了,还担心你身体不适,怎么病恹恹的去,回来就这、这样脸红情动娇无力!

“爸爸!”

俩小孩原本坐在沙发上好好的,一看见陈远路进来,立刻飞奔而来,拥着陈远路一齐到沙发上坐好,一左一右,粘得可紧可紧了。

谢安平的麻花又多扭了一道,他觉得陈远路现在妖了,不适合带孩子,可看孩子们那么粘人,又不想干出让他们母子分离的事。

当下轻咳一声,准备发话,可陈远路却先一步说了他最关心也最想问的――

“我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他们都跟我姓,是我的孩子,另一半并不重要。”

谢安平捏着钢笔的手指骤然用力,深吸一口气挥手让章汀出去守门,而后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他们四个人。

“他们叫什么名字?”

谢安平不想称孩子们为他或她,或是他们,那样显得太不亲近,而方才在陈远路没进来之前,两个小孩的嘴比蚌还紧,盯着他像盯坏蛋,就是不说话,好不容易哄坐下来,身子全都扭着,眼巴巴的盯着门,眼里还包着泪,又不愿在外人面前服软,看着可揪心。

他自然会更关注男孩一些,因为和凤儿长得实在太像,在心中比较两人的相同和不同,就比如流眼泪这件事,当年凤儿被惯得娇气,若是受了委屈想哭就哭了,因为长得像女娃,哭起来还有些梨花带雨的意味,可这个娃娃就会憋着,硬憋,哪怕自己故意要求要他喝水,人脑袋摇成拨浪鼓,泪珠子都甩到脸蛋上也不吭声。

多好,够倔,够硬气,像个小男子汉!

“......小鹰、小雪。”

陈远路还是说了名字,勉强缓和一下气氛。

翱翔的鹰,绵延的雪,谢安平一听就领悟到其中寓意。

“所以他们是在西州怀上的......我儿子在那里呆了十年,他们看起来也就这个年纪,你若同意,我们可以做一个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