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1 / 1)

小小的楼梯口热闹的,又来一人,正是那西装革履的边颐下了电梯过来,秘书长来,底下自然没有拦的理由,只是没想到啊楼上是这番光景,都挤在外边儿呢。

陈远路心跳加快,眼睛往那发声处瞟,便见一双锃亮的皮鞋闲庭信步的踱过来,裤管下黑色袜子若隐若现,再顺着笔直的腿一路向上,两人的目光有一瞬短暂的交汇,而后那金丝眼镜的男人淡定从容的移开目光,对谢安平笑道:“上午挂了电话有些担心,想来许久未见,便想饭点来邀约,一起聊聊,不过看起来......”边颐这会儿大大方方的又把目光扫过来,从两小孩儿脸上逐一掠过,再停在陈远路的脸上。

“我似乎来的不巧。”

边颐的声音凉了下去,陈远路往上一步,牵住了孩子们的手。

他能感觉到边颐在孩子们的脸时,尤其是看到小鹰的脸时,不动声色深剜了一眼。

不知为何,陈远路就被这一眼剜得竟有些放松了下来,他觉得好笑,又为不明所以茫然无措可能根本没发觉的小鹰感到无语,只是因为这双眼,这张脸长得太像谢俸,便要遭受多少无妄的嫉妒与期盼。

“咳......今天的确不便,改日我来约你。章汀,去陪秘书长坐坐。”谢安平有些挂不住脸,虽然和边颐关系好,可毕竟牵扯到家务事,带来军部就已经不够谨慎,结果还来个“看热闹的”,以他对边颐的了解,绝不可能因为一通电话人就来了,那电话是查谢俸的定位,边颐跟凤儿能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关系。

这边想要章汀支开边颐,手已经伸出去要去接陈远路父子三人......或者该说是母子,当年觉得人家与众不同的原因也清晰明了,双性人自带的光环,如今愈发耀眼夺目。

可是......纵然你这般美貌多娇,你、你的年纪也摆在那儿,你是如何与我家凤儿厮混到一起,你、你......!

谢安平气势一上来,就如泰山压顶般压迫感极强,陈远路又是一阵胃绞痛,他早上本就没吃多少东西,这一阵阵的紧张,快让他呕出来。

“诶,不急,怎么觉得这位有些眼熟......”

边颐的目光绕着他打转,陈远路一横心,低声问候道:“.....边秘书。”

谢安平当是边颐也想起来这人是当年他们一起在熹大寻的人,却听下一句是:“还是巧呀,委员长,这可是当年我们一起找到英语老师,送进宫里给那位废太子当‘太傅’来着。”

什么?!最后竟真的是他!是他去教那、教那兔崽子!

“不过那位走了之后,陈老师也是改名换姓了不是?叫什么来着,谭、谭......”

“痴痴。”

陈远路接上了话,明白边颐这是特地来给他掩护兜底来了,章汀找他时登记的名称证件都是谭痴痴,和委员长的已知信息一对,就会不一致,到时候万一他解释起来说错什么话......他已经不知道这些人到底知道多少,了解他多少了。

为什么他一踏上郦州的土地,前缘者四面八方全都能找到他,让他无所遁形,暴露无疑。

如今所有的视线都聚焦于他,连两个孩子都在看他,仿佛在问,爸爸不就是陈远路吗?谭痴痴又是谁,太子太傅又是什么意思?

“谭先生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洗手间在右手边......”

边颐“好心”的为他指明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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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连这点细枝末节的生理不适都能在男人们的攀谈间关照到,汹涌的情感与生理反应冲向喉头,陈远路再也抑制不住呕吐的欲望,捂住嘴,冲破男人们挡在楼梯口的牢笼,匆匆说了句对不起,就往洗手间跑。

手上拽着的小鹰被章汀一把拦下,连带着牵着哥哥手的小雪也同样,两人如雏鸟焦急的呼唤,在空荡的六层回响。

“爸爸!爸爸!”

一锤定音,没有错,这位五十岁“高龄”的双性人的确就是两个孩子的生父......

谢安平心脏病都要犯了,头脑疯狂运转,无暇再顾及边颐,而边颐也可有眼色,这就告辞了,章汀护送两个孩子和委员长一起进办公室,两人哭闹不止,只好先锁了门,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在屋里哄,也不知耽搁多久,谢安平才想起陈远路离开太久,恐怕身体有恙,叫章汀去洗手间看看,章汀面露难色,但也不得不听――虽说性别不便,但总不能再让女同事上来,那知道的人就太多了。

沿途行至洗手间,他忽然想起,方才边秘书离开时,走的方向似乎不是电梯,而是通往洗手间的道路?

后知后觉的太晚了,此时的洗手间内,陈远路坐在马桶盖上,后背靠着水箱,长裙摞至腰间,双腿呈M字大开,不断的喘息低吟。

“疼......疼.......磨得疼死了......受不了.......哈啊......”

??间的头颅起伏着,堂堂秘书长就单膝跪在他的??间,丝毫不在意弄脏裤子,眼镜别在西装口袋中,正如痴如醉全情投入的为陈远路舔逼。

撒娇着呢,说下面疼坏了,走不了路,被一路欺负过来,还要装坚强,也没夸大其辞,边颐知道,昨晚上陈远路被操了,裙子一掀,内裤一脱――顺手就塞进了西装口袋――肉穴红肿、紫肿到不堪入目,可教人心疼又心燥。

当你为什么回来呢,原来是欠操了,带着两个拖油瓶还不忘打炮,骚逼都给干烂了转头又来找我哭,我真是犯贱给你舔,伺候你,要你舒服,昨晚上被操的时候是不是可劲叫唤,生怕人不用力,生怕操不透。

小心眼儿酸得要命,可下嘴倒算上温柔,舌头舔着那肿大的骚豆也不敢用力吸,就含在嘴里用口水润着消肿,唇瓣紧贴穴口,轻轻蹭那肿不像样的阴唇,把外边儿舔舒坦了,舔酥麻了,再舌头往穴口打转,慢慢往里钻。

那肉洞的肉都挤到一起去,充血如石榴,看着可诱人,饱满多汁想咬,但要是咬上一口,陈远路必然立即跟他翻脸,一脚踢过来,说他也欺负人。

可怎么会不想欺负呢,那两个孩子一个像你,一个像谢俸,完美的龙凤胎,给人谢家平白就凑出了个“好”字,何等的福气!

舌尖挤入肿肉之中,这些媚肉仿佛知道他是来抚慰它们的,激动水液渗出,为肉穴润滑,方便舌头的舔弄,边颐舔得啧啧作响,手指还扒在人腿根处按摩,皮肉娇嫩,的确磨得通红一片,陈远路受不了也能理解。

看样子,在酆州也过的不错......起码是被宠着的.......真厉害,谁都逃不过你。

当年三太子才四岁,就对你死心塌地了,这些年怕是越来越“情根深种”,小孩子本能都是要寻求母亲庇佑的,你见过哪个母亲在条件一般儿的地儿还能过得潇洒滋润,全身皮肤白净滑腻,那可是临海捕鱼的酆州鬼城!

难怪扔下蕤州专门给他备的大房子不住,要投奔三太子.......

你就要自己选男人是不是,非要一手养大狼崽子.......

“唔嗯......疼!”

果真是一脚踢到了他的肩上,陈远路的肿穴冷不丁被重重一吸,疼到炸头皮,“不吸了,不弄了......我要回去了,孩子还在他手上.......呜......不可以......”

这会儿才想,他们居然在军部卫生间里做这种事,还就在委员长办公室没多远的地方,可不能怪他,他原本是真难受,趴在洗手池前干呕,可偏偏后边来一人抱他,吓死了都。

边颐生气的很,拧开水龙头,把指头沾湿了就往他嘴里塞,也不知是给他洗嘴还是想帮助他呕吐,总之发现是他后,反抗也没有那么激烈了,即便不想承认,确实他的到来让陈远路有了安全感,要不然也做不出“抛弃”孩子来洗手间的事。

他会就地呕吐。

总之,嘴里塞过手指后没多久两个人就亲在了一起,当然是边颐主动的,如饥似渴的模样,看不出一丝方才的沉稳冷静。

接吻时脸碰上眼镜,自己哼了声,男人就摘下了它,而后,搂着他的腰半推半就进了隔间。

他将自己的压力全都泄给了边颐,男人太懂得揣摩他的心理,知道他在忍痛,知道他手脚冰凉全凭一口气撑着,所以就轻轻细细的一直亲吻他,从嘴巴到鼻子到眼睛再到耳朵,咬着黏糊着,跟他说:“没事......只要你有孩子,委员长可动不得你。”

这些只是几秒几分钟发生的事,等回过神来已经被推到马桶上坐好,男人屈膝下跪,哄着他,要看他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