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一看,果见向野攒着劲,趁着她坐下来的同时挺着鸡巴往里捅,斜刺进去将水都堵在里头。被发现了也不脸红,动作愈发放肆,大掌固定着姜淮的腰,稳着不让她动,臀部像装了马达一样疯狂,紫红的肉茎频繁地消失又拔出,带出的晶莹液体打湿了床单。
姜淮咬着唇,被操得说不出话来,两只沉甸甸的奶子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甩动,牵扯得有些疼,被她一手握着一个固定住。
向野喘着粗气,双目被汗水腌得有些疼,再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这副美景。
女孩手小,托不住一对肥奶,堪堪抱着底部抓揉着,毫无章法,给傲然雪山上落了一场红梅雨,艳靡得令人心惊。
他没忍住,往细密压着自己的凝脂翘臀上来了一掌,在姜淮伸手去护时一把抓住对方两只手腕,性器也没拔出来,就这样在怀里转了一圈,肉穴缩咬得像只开合的蚌,谦卑俯首地完成任务。
完全像个鸡巴套子了,收绞着要挤压出男人的浓精。
姜淮整个身子在向野的控制下埋进床里,红艳的穴口张开成一个圆乎乎的小洞,撅着屁股供男人亵玩。
向野操得头皮都发麻了,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他承诺过的,放下狠话过的。
今晚要操死她,操坏她。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半蹲起来骑在那一小块艳肉上,大开大合猛操着逼,姜淮哀叫的嘴里被塞了两根手指同步模仿着进出的动作,“呜呜”着说不出话,涎水顺着流下,汇聚成一小摊湿意。
快感堆积加速,来不及回温便达到顶峰,最要命的关头,廊道里传来了脚步声。
古城里有老式钟摆发出低沉着敲摆几下的声音,床上两个黏糊在一起,向野捉了嘴来吃,说话含糊不清:“是张芹,三点了,她换班呢。”
姜淮来不及点头,身下一空,忙扭过头去看,向野叼着只四方小袋包装,不耐烦地撕咬开一个口子,往性器上快速撸了一把,笑着和她对视:“不急,我带个套。”
一刻也没耽误地重新钻进去暖暖,一手揉着奶,一手曲着指节轻弹了几下阴蒂,直到她反复求饶,拣些他爱说的听,夸他厉害持久粗大,一夜七次不在话下。
“叫老公。”
姜淮心中一僵,即将攀上顶峰的快感如被冷水浇灭,她回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
向野面色木然,扯着嘴角吊儿郎当:“情趣而已,你不想叫,就不叫了。”
又是一记深捣,片刻之后,向野拎着分量客观的一小只打了个结,随手丢进垃圾桶来。
他点了支烟,猩红火光在夜色里忽明忽暗。
与此同时,张芹湿着发,身上带着洗过澡后蒸腾的热气,敲响了“不渡”的正门。
“狄轩,我来了。”
第13章姐姐,我好难受(微h)
夏夜,白日里聚拢着不肯散去的热气吵闹着铺开,张芹发尾微干,鬓角湿发贴着脸颊,尾尖几根被衔在嘴里,双目涣散着失神。
张芹算不上顶尖漂亮的姑娘,平日里在店里忙活的时候,图个省事方便,不长的齐肩发束成低垂的一只尾巴。不同于姜淮双目狭长,眼尾微微扬着散发着妩媚,她全然是偏圆湿润的狗狗眼,眼下零星雀斑,瞧着没有半点传闻中苗女蛊惑人心的本事。
狄轩捏着鼠标,守了小半夜倒是不困,满脑子盘旋着张芹那一句“凌晨三点,我来找你”,这会紧张得手汗打滑着抓不稳鼠标:“张芹姐…怎么湿着头发就来了。”
张芹一愣,抬手抚了把发顶,从前台柜子里掏出个吹风机递给狄轩。又拢了拢肩上搭着的毛巾,扭头道:“你替我吹。”
狄轩将凳子让给了她,久坐之后的炙热烫意贴上张芹大腿根,高转速小风扇轰鸣着响起时,借着吹风机吹出的暖风,张芹一手揪着睡衣裤,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借口红了耳尖。
她不是故意听墙角的,只是下楼经过廊道习惯了走固定的方向,姜淮和向野的房间又恰好在那里。
那样咬着牙往肚子里吞的哭声,喘得像条即将渴死的鱼,急促尖利又被迫压抑的叫声,刻着忍不住的痛,听得路过门口,挪不动步子的张芹,羞红了一张脸。
耳尖发着烫,那段哭叫声像住进了张芹耳朵里,脸却是有些苍白,干涸着唇瓣微翘着皮,她伸手推开了早就吹完头发、磨蹭着洋工的一只手:“…好了。”
狄轩沉默着垂首收拾,不敢抬头看她。
张芹话虽说得洒脱,心里却是犹豫地敲鼓,姜姐哭成那个样子,难道那事儿,做起来真这么难受吗?
圆目稍敛,不着痕迹地扫过少年下身。
对方察觉到这审视般的眼神,无力又苍白地用手挡了挡,顶着巨大的压力开口:“张芹姐…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把你的事说给寨子里的人听的…”
“手拿开。”
狄轩无措地站着没动。
“我说,拿开。”
狄轩听话得移开了手,高大的身子微微佝偻着,试图投下一片阴影遮挡,却在下一秒被推到墙上,发出轻微的一声闷哼。
“呲啦”一声响,包裹着浑圆紧实臀部的牛仔裤,被释放出一个小口,两侧拉链像只被迫张大的嘴,内里潜伏着伺机捕食的巨兽。
张芹探寻地朝里看了一眼,纯黑色的内裤,什么都看不清,她哪里懂里面的门道,哪里知道蛰伏的巨物斜放着,在这诡异的目光中,兴奋地跳动了两下。
狄轩都想求她了,求她别看了,再看就、就硬了呀…
“我能不能摸摸它?”是询问的语气和不容抗拒的动作,一根手指已经伸进裤拉链里了,试探性地一刮蹭,少年哪里受过着刺激,滚动着喉结喘了一声,身下鼓出夸张的一大包。
张芹脑袋“轰”一声穿梭过无数年头,颤颤巍巍地收回了指尖。
这也…太大了。
这玩意儿能往哪儿插?不得给人插裂了。
狄轩没注意到面前人的反常,欲哭无泪地压着面前这一根,盼着它软下来这老是这么硬着,拉链也拉不上啊!
罪魁祸首不好意思地咽了口唾沫,也帮着上手,小小的一处拉链挤了两双手,张芹又总是无法避免的挤压碰撞到鼓起的一包,说是帮倒忙也不为过了,下腹的火越烧越旺,狄轩不敢抬头睁眼,怕看见张芹姐低着头给他整理拉链的样子,直接丢人地喷出来。
“咚咚。”
门外异响惊得二人同时一哆嗦,张芹手急眼快地把狄轩往身后一拉,转而望向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