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几根手指堵着,内里的淫水咕嘟一下争前恐后地往外奔涌,被向野一掌包住,滚烫的掌心贴上方才偷偷爽过尚在回味的阴蒂,姜淮整个人被刺激得往上一缩,又被男人压着肩膀压坐在手掌上,紧要关头被这么一对待,竟惊叫着小丢了一会。
向野眼睛都红了,语气里带着狠:“自己玩自己就这么舒服?比被我操还舒服?”
姜淮脑子里还炸裂着烟花,哼哼唧唧地胡乱应着,听得男人心中酸涩,嘴上装着凶狠,牙齿研磨上糯白的耳垂:“要不要脸了?当着男人的面自慰?嗯?怎么这么骚?”
女孩嫌他聒噪,带着淫水的手“啪”一下盖在对方脸上,被握在掌心一根一根捏着亲咬过去,满嘴都是她的味道,一手拉下了睡裤,凶神恶煞的一根吐着口水,主人也是凶的很,拽着姜淮绵软的手覆着命令:“摸!”
她手小又没力气,动作自然也不快。
向野恰好相反,重欲,贪恋肉贴肉的快感,重创之下的灭顶激情,像活面一样,面团拘谨僵硬的身心在力道之下变得放松,裹挟着爱意一起发酵,被烙上专属的青紫印记红痕,喜欢“被操开了”,纯熟酣畅,只对他一人绽放。
隔靴搔痒,难以尽兴。
“我输了,兑换一次。”男人眼里是极致沉醉的黑,嘴角拎起一个残忍的弧度:“今晚就做死你。”
一次而已,姜淮眼神恢复了几分清明,心中坦然不惧。
“来这里这么久了,还没好好看看沱江,想看沱江吗?”
夜间的沱江几乎与暗色融为一体,哪里有什么好看的?
姜淮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一打岔,有些困惑的还未来得及摇头,被拦腰抱下床,面对这落地窗前的沱江水,肩膀上搁置了男人的下巴,他沉沉开口:“站稳,扶好。”
扶哪里?
没给她问的机会,粗壮的一根黏糊糊得顶进来了。女孩腰一软,半个身子趴伏在落地窗上,手腕无力的撑着,弓着腰控制不住地将穴迎向鸡巴,男人双手掐着臀,两团浑圆的肉奶寂寞着吃进撞击的力,上下晃荡撞向玻璃。
是有些疼的,但姜淮不敢喊,牙咬着唇止不住细细呜咽声漏出。
向野一手从后面饶过来,塞了一根手指在她嘴里:“受不住,就咬着。”
姜淮哪里会和他客气,当下瓷白小牙就下了狠劲。咬下去的同时,穴内的阴茎挺进着向更深处淹没,硕大的龟头挤压着媚肉,碾压照顾着穴里每一寸。
分不清是下身撞击拍打出的白沫捣弄的水声,还是窗外一直流淌的沱江水声。
女孩爽得头颅微微扬起,细白身子被操得快速上下晃动她看见面前的沱江以极快的速度奔涌,即将淹没她,夺走她的呼吸,她将在这致命的窒息感中获得劫后余生的胜利。
可以再快一点,可以再用力一点。
姜淮的脑袋有些缺氧,只知道自己就差一点,差那么一下,就要被送上高峰。
她一向高潮的快,向野射一次的功夫足够她喷个两三次。
穴里越操越烫,小嘴吮得愈发紧,向野知道,她快到了。
男人额间汗滴全落在对方瓷白的背上,他咬牙拔出自己,性器相连之处发出“啵”一声响,是穴口未能留住性器发出的哀嚎。
被操开了的穴口翕动着哭泣,它如今已经被操成向野性器的形状大小了,腥湿的江风钻进来撩拨又红着脸离开,忍了半天的姜淮爆发出一声哭腔:“向野!!”
哭也是没用的,向野忍得脸色发青,手握着粗长的性器尽力不去看她这求欢撒泼的模样。
他清楚自己忍不过对方高潮时猛的夹紧的媚肉,索性拔出来冷静几分钟,哪怕两个人都被欲望吊着不上不下,只要他不射,就算不得一次,不是么?
面前的沱江放缓了它奔涌的速度,噬人的痒意发酵着爬上。
第12章主动蹭着要吃,穴肉追着咬(h)
她的锁骨藏着烟波桨声,漾着泛江的水,滴落的汗形成一小片洼地。
向野忍得欲望胀痛,一手揉搓着姜淮尾椎骨上两个可爱腰窝,忍着想猛插冲刺的冲动,一手握着性器浅浅磨着逼,难熬时吝啬地插进一个头。
像行路许久的旅人被吝啬地喂了一口水,叫嚣着渴,盼着拿捏着自己命脉的男人大方喂养。姜淮仰着脖子长长地叫了一声,蜜汁颤颤巍巍滴落,润泽得性器折射出水光,向野得掐着根克制着,才能阻止呲溜一下滑进去的冲动。
穴肉追着咬,想把整根吸进去,姜淮耻得埋着头,小屁股无意识地摇晃着主动去蹭,贴上男人脐下三寸浓密一片毛,被扎得瑟缩着一躲。
淫得不得了的样子,四舍五入向野也是没见过的。
先前的几次,操得快了深了,次数多了,都得边哄骗着边动作,哪里伺候得不如意了,哼哼唧唧夹紧着逼故意吸他,懂得来哪一套让自己少受点罪,哪有逼流着水,主动蹭着要吃鸡巴的时候?
向野内心畅快,爽得天灵盖“嘎巴”一下就松了,揽着姜淮软得跟摊水死的腰滚到床上,自己在下面垫着,双手掐着姜淮的腰,一点一点往下沉。
没用过这么深的姿势,女孩双手护在穴口周围,分明知道什么都挡不住,却还是忍不住有些怕。
甬道褶皱被捅得舒展开来,小肚子深处轻微抽动,毛发稀疏的下身顶着男人凶器上茂密的一团,烙铁似的一根被她这么“嗬、嗬”着喘着气吞进去了,唯一的意识控制着双手撑在床上真的是胀的,胀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违背着压在小屁股上大手的意思,小幅度地往后挪。
吐出一截鸡巴,稍微喘了口气,又被向野深顶回去,尖叫着呜咽出声,破罐子破摔地趴伏在男人身上,爽得鼻涕眼泪都抹在对方坚实的胸肌上。
向野被她这副娇娇模样气笑了,下身挺胯顶了顶催促:“动啊。”
真的是不会的,就这么瑟缩的坐在上面,都怕把作孽的一根坐折了,姜淮偷偷看了一眼交合处,心有余悸:“…怎么动啊?”
“屁股抬起来。”
姜淮双手撑着对方分明的腹肌,一点点撅起了屁股,潜意识里总觉得这姿势不够雅观,烧着脸有些难堪。
不过吐出了半根,肚子倒没那么胀了,浅浅照顾着穴口,舒服了还没半分钟,身下人残忍地黑着脸打断:“舒服吗?”
能不舒服吗?
全然是把他当做根按摩棒使了,吃多少吞多少怎么动,全适着姜淮自己的心意来。
女孩清醒了一瞬,判断了一下如今的形势,识时务地摇摇头,停下动作撑着手无措地看着向野。
因着俯下身的姿势,两个奶儿沉甸甸地垂着,形状完美,向野一手把玩着一个,把两只往一处挤,诱哄着教她:“慢慢往下坐,再吃进去。”
姜淮顺着向野教的做,只不过动作放慢了些,是她喜欢的频率,上下抽插了几下找出门道,小嘴微张着娇吟出声。
刚咂摸出味儿来就觉得不对劲了,分明是自己掌控着节奏,小劲儿扭得刚刚好,怎么觉着穴口被撞得火辣辣地有些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