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茉坦诚那日并不是想去救人,只是巧合。她的妈妈因车祸离世,而她就在现场,眼睁睁看着母亲沉入河底,她什么都没做到,所以产生了移情。那天就像是一场幻觉,没什么值得道谢的,对她置之不理,舒茉觉得很惭愧,担不起一声感谢。
妇人安慰地抚摸她的手臂,说着“i know”,她本想抱抱舒茉,屋里却走出一个人,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在怀中。
沈秋白的声音很冷,像是没融化的积雪,他询问发生了什么事,然后用中文问舒茉为什么在哭。
舒茉捂住脸,擦拭眼泪后,笑着和妇人介绍,“这是我丈夫。”
妇人露出惊喜的神色,她说他们可以一起来,她会再多准备些食物,他们也可以自己带一点过来,房子就在不远处,步行不过十分钟。
舒茉说着谢谢,然后迟疑地看着狗狗,问她是否要将小狗带回,妇人摇头,把狗狗塞回舒茉的怀抱。
“不,她是你的。”妇人笑容满面,慈祥地望着他们俩,张着手臂,似乎很喜欢眼前温馨的场面,看到他们拥抱在一起,她也感到了幸福般,说,“感谢,用餐愉快。”
“也谢谢您,教授。”
妇人摆摆手,就这么离开了。沈秋白还沉这一张脸,等对方离开后,便垂下头,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舒茉和他袒露了实情,但说到一半,泪水汹涌,哽咽地无法诉说,沈秋白把她抱在怀里,安抚地吻她的眉和眼睛。
“都过去了。”
他贴贴她的唇,让她不要再想那些,如果觉得有负担,他可以出面回绝。舒茉摇头,她并不觉得有负担,她或许已经解决了一道心结,还得到了一只小狗,如果能共进晚餐,或许对于彼此,都是一种安慰。
沈秋白这才放松表情,用手刮刮她的脸。
她笑着打开篮子,里面躺着好大一块草莓派,香喷喷,热乎乎,沈秋白转移到碟子里,也端上了他们一起制作的午餐。狗狗照例在脚下环绕,放下食盆后,沈秋白给它装上狗粮,这才安分地吃了起来。
舒茉与他面对面坐着,用脚心踩他的腿,问他公司经营得怎么样了,等毕业了,用不用她去伦敦帮他,沈秋白并未打算好,让她先完成学业,找工作的事不急,舒茉现在确实不急了,沈秋白依旧保持着高雅的贵族生活,前两天还买了辆新的保时捷,也不知道停到哪里去了,反正花园是停不下了。
吃着吃着饭,又觉得板凳太硬,便站起身,端着盘子走向他,他让出怀抱,搂着她,接过她的餐具,亲手喂她。
舒茉嘴里吃着,手里还在把玩着,肆无忌惮,旁若无人。
一开始只是隔着裤子抚摸,看他没生气,便拉开拉链,伸进去,舒茉躺在他的臂弯,靠着他的肩,媚眼如丝,带着情欲看他,手心变得灼热,很快便探出头来,沈秋白放下盘子,她一瘪嘴,哄他:“爸爸…我错了,别生气。”
即便是想要生气也压制住了火。
沈秋白再度端起盘子,让她好好吃饭,舒茉说想吃下面这个,过了会儿,才轻轻补充:“想你调我。”
好久没进行他们的游戏,她想了。
他笑笑,答应,不过在吃光食物之后。
这样也不必他代劳,舒茉立刻吃到光盘,还咬了一口草莓派。
吃得腮帮鼓鼓,像个小仓鼠。
沈秋白握着她的屁股,让她跨坐着,不过狗狗还在这吃东西,没太过分,就是压着她拉下了她的内裤。
贴在一起,舒茉迫不及待想要塞进去,但他没有应允。
第八十九章
沈秋白还没怎么吃饭,就这么抱着她,细嚼慢咽。舒茉早就湿润不堪,等他好不容易吃完,舒茉急迫地等他下一声吩咐,却见到他站起来,整理好裤子,把小狗赶到了花园的小木屋。
他不紧不慢地回到屋子,舒茉急不可耐,立即抱住他的腰,踮着脚要亲他,他回绝,拖着她去洗手,舒茉在他背后哼着,把脑袋钻进他的薄外套里,要么就围着他转,沈秋白笑笑,洗手漱口,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后才带她回到卧室,坐在她的小床上。
卧室的地毯柔软干净,跪在上面,舒茉脱下衣物,两手抚摸他的大腿,向他讨食般哼唧着。
沈秋白解开裤子,舒茉凑过去亲了亲,矜持地舔了两下便含在口中,沈秋白揉着她的后颈,一手托着她的下巴,让她舒服些,等她含不住,他又探入两指,压她的舌头。
舒茉呜咽两声,等他的手指拿出来,他又让她起身,她只好站直,沈秋白命令她脱干净,她也照做。光溜溜地站在他面前,舒茉盖住身体,身上已经没有明显的伤疤,即便是有,也很浅,尽管他从未说过,但几个月来,他一点没打她,抱着她,动作也轻,好像她是易碎的瓷娃娃。
疼痛也能得到快乐,而她已经戒不掉这样的坏东西,就像吸烟。
她想让他明白,他不这样对她,她会觉得不够,总是得不到,反而容易失落。
舒茉见他没有动作,便把手背在身后,让他看,沈秋白亲亲她平坦的腹部,然后把她搂在腿上,拉过她的手。
就这么把玩着他,舒茉低头瞧了瞧,问他:“没别的命令么?”
“想要什么?”
“想要爸爸打我屁股。”舒茉小声说。
“明天不是还要上课?”
“那你控制嘛,你要打得我坐不下去?”
最重的时候也能坐着,不自在,但疼痛能够忍受。
舒茉握着他上下滑动,轻声问:“你怕伤害我?怕我疼?我不该和你发疯…我们以后都不玩游戏了吗?”
沈秋白说都依她,舒茉追问:“我让你心里不舒服了,对吗?”
不是不舒服,是心疼。
“爸爸,你知道什么叫爱的教育吗?惩罚也是教育,你带着爱打我屁股,我就会很舒服…”
“听着很变态。”
“你是变态,我也是变态。我们很般配。”
沈秋白拗不过她,让她躺着,她乖乖躺好,沈秋白脱下衣物,只穿了一件白衬衣,还有一条黑色的底裤。
拉下窗帘,打开床头灯,舒茉紧张地看着他,等他靠近,就听他用英文命令她抱住双腿。
英文单词更为简洁冷硬,而且刚才提到教育,他是不是犯了瘾,想教她学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