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低回应,抱着自己的腿窝,他则握住她的脚踝,让她抬高。
这样屁股也露了出来,还夹着两片软肉。他让她抱好,保持住。
很少这么玩sp,好像在给婴儿换尿布,太羞耻了。
舒茉红着脸,乖乖听话,一个巴掌落下,他要求她计数,还要说thanks daddy。舒茉一开始声音微弱,羞得张不开口,等到二三十个巴掌后,她汁水横流,声音也放开了,还插杂着精确的部位请求,不过她越求,他越不给,晾着她。
受力部位的问题,靠近大腿的位置红了,臀肉还算安然无恙,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考虑她能坐下上课,但舒茉刚恢复一点理性思考,计数的命令又把她的注意力带回巴掌。
没多少力气,微痛,有些发热。只是打屁股不足以让她沉沦,他还会扇b,她得加紧双腿,大腿又酸,真是要死了。
第五十个,他停下,让她分开,她立刻分得很大,拉着他要他进来,他完全不随着她的心愿,把她抱在怀里,实则是虚晃一枪。
躺在他的怀抱,依旧要求她抱着腿窝,但分开,露在他面前。
舒茉都照做,他的体温让她觉得安全。
沈秋白的手指探过来,她本能吮吸,但只是浅尝辄止,他收起手,用两根手指交替地敲、弹,每落下一次,都能引起身体的轻颤,她不由自主地哼出声,低头看他的杰作,然后羞怯地抬头,红着脸蹭他的身体。
右手臂搂着她,手盖在胸上,想摸他的青筋,但双手都在忙碌,只好用腿蹭他的胳膊,察觉她的意图,沈秋白帮她抱住一条腿,舒茉空出一只手,屈从快感地下滑,放在自己的腿间,快速揉了起来,她不敢看他,脸埋在他的肩膀,他像是默许了,没有制止,就在她夹紧,快到的时候,沈秋白忽然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舒茉“呜”了声,眼神迷茫地看他,想要用身子去蹭,但他控制着一条腿,又做不到转身。
已经很湿了,淌在他的底裤上,一片水痕。
沈秋白抬着她的一条腿,吻了吻,然后用他戴着婚戒的手,落下一掌,水声响起,她顿时弓起身子,向他扭去,但他不准,拉扯她,让她坐好,还要求她计数,她早就忘了数量,又挨了惩罚,被他伸了两指,快速地在内里勾弄,到不了,但刺激,磨人。
等他伸出来,勾着丝,抹在她的肚皮,舒茉实在受不了,求他,在他耳边,什么都敢说,又脏又下流。她想舔他,被他含住舌头,卷得缺氧。想吃他,又被抓着喉咙,不许抬头。舒茉说了一万遍求他,他只是笑着看她,欣赏她的哀求。
他的目光都能让她到,精神上的高潮令人目眩神迷,她被他把玩着双腿,展示自己的私密,等她意乱情迷,完全软化后,沈秋白又把她放在床上,让她跪坐好,双手扶着床头。
他进来了,以最深的姿势,舒茉当即喊出了声,然后不可遏制地到了。他用双手抱着她的腹部,在她痉挛时重重顶了两下,舒茉瞬间掉了眼泪,她松开一只手,抚摸,沈秋白握着她的,帮她,一起揉,触碰交合的地方,她寻觅他的嘴唇,等吻到他,身体已经交缠得严丝合缝。
舒茉抚着他的婚戒,他的手指,他们的手握在一处,分明没被他正面相拥,却这样满足,被他包裹,也包裹着他,水乳交融。
舒茉湿润的唇贴在他的耳廓,轻喊着“老公”,她说爸爸帮帮我,又说我爱你,秋白,我爱你。
他快到了,舒茉侧躺在床上,两腿并着,他则压着她的腰和臀,快速挺入,又紧又深。
等他到了就是结束,很少有一起的时候,她的三四次能赶上他的第一次就算她持久。他躺在身边,舒茉趴着,半个脑袋都埋在枕头里,还要侧头偷看他,然后傻笑,沈秋白拍拍她的屁股,舒茉哼了两声,又侧过身,伸手讨抱。
沈秋白搂住她,舒茉小鸟依人地贴着他,别说多可爱,多顺从了。她用牙齿咬他的皮肤,手指缠绕他的项链,脸颊红扑扑的,还带着甜美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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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表现得很好,让她这样满意。
沈秋白也觉得满意,低头亲她湿润的小鼻尖,舒茉哼哼,仰头吻他,说:“你好厉害…”
“怎么厉害?”
“大,活又好。真的无师自通?”
“真的。”
而且,有些是她提出的,照着做,慢慢也有了“心得”。
“你会看色情片么?”
沈秋白挑挑眉,没回答,舒茉摇晃他,很得寸进尺地追问:“和我说说嘛…我小学就看过了,哇塞,没想到是那样的,要插在里面。”
“说明学校的性教育不足。”
“那你接受的都是正统的性教育,教你怎么后入,怎么打屁股,怎么舌吻…”
沈秋白捏住她的嘴唇,令她噤声,现在她可不怕他,不再把他完全当主人和爸爸,他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有什么不能说的,想跟他聊骚,想听他说小时候的事,她晃晃脑袋,把他的手晃走,人贴过去,贴着他的脸,不依不饶地说:“说说嘛…”
他倒也诚实,说看过一两次,非主动,是弹窗。
“就这样?”
“嗯。”
“所以你接触过最黄爆的事,就是和我?”
沈秋白一笑,应了。
“怪不得你亲嘴像咬人,第一次干得我疼死了,一个打桩机器。”
他瞧瞧她,问:“不喜欢?”
其实喜欢,喜欢他温柔,也喜欢他冷酷。只不过,冷酷的爸爸再也回不来了,他现在学了这么多坏招,再也不需要用冷漠折腾她,笑着就能把她干服。
舒茉小声说着喜欢,怎样都喜欢他。
事后的接吻和抚摸,还有和他的情话,都让她满足,她哼着“爱你爱你”,沈秋白就会笑,舒茉便催他说爱不爱她,他觉得肉麻,不想开口,舒茉就拱他,非要他说,无奈说了一个字“爱”,舒茉要他的主语和宾语,别用一个字打发她,沈秋白轻叹,用手抚摸她,大概是心理建设了许久,张张口,依旧难以启齿。
舒茉瘪嘴,搂着他的脖子,捏他的耳朵,用胸脯蹭他,数落他:“神在创造你的时候就该没收你的嘴巴,反正也没用。”
怎么没用?含着她的胸,又惹得她喘了起来。
第九十章
与教授约定的时间到了,沈秋白烤了一张披萨,他不怎么做甜食,即便在欧洲,也与嗜甜绝缘,只吃绿色蔬菜和高蛋白的肉类,健康非常。
等他们拿着食物和水果拜访,教授惊喜万分,似乎没想到他们拿了这么多东西。
像是精心打扮过,教授特地戴了一支簪子,表达对中华文化的尊敬,舒茉两口子却穿得像参加宴会,整齐的西装和礼裙,尤其是沈秋白,黑色西装衬得他太像商业精英,还好现在爱笑,不然能立刻把家庭聚餐升级为商业会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