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1 / 1)

但他实在犯了倦,哪怕跨坐在男人滚烫的 yang 具上,也不知不觉地眯起了眼睛,睫毛 shi 漉漉地颤动着,下颌一点一点地,越垂越低,仿佛一只小憩在主人胸口的猫,懒洋洋地窝成一团绒毛。

雪白的手肘,也不知不觉从袖口里滑了出来,抵在赤魁热烘烘的胸膛上。

他的指尖也蒙了一层 shi 润的 yiacuten 液,那是刚刚龙池乐捉着他的指尖,从雌 xue 里抠挖出来的,这会儿随着他伸懒腰的动作,轻轻扫过赤魁的鼻尖。

赤魁一把捉住他的手腕,嗅了嗅,从嗓子底漏出了低低的呼噜声,仿佛大型野兽被搔刮到了痒处。

直到指尖被含进了 shi 润火热的口腔,暧昧地吮吸舔弄,玉如萼才惊觉过来,挣扎着直起腰睡衣下清瘦柔韧的腰身才抬起一点儿,宛如斜挑着露珠的柳枝,便被男人的手一把握住了。

赤魁闷笑一声,小臂上精悍的肌肉线条猛地贲凸起来,他揽着玉如萼,腰身悍然一拧,结结实实地撞进了被褥里,打了几个滚,仿佛雄狮叼着自己的猎物,心满意足地歪进了长草里。

柔软的被褥在两人身下徐徐展开,仿佛一池被吹皱的春水,玉如萼双腿大敞, yiacuten 液失禁般喷了满臀满腿,将赤魁的枕巾浇得腥臊一片。

赤魁犹自抱着他,眯着眼睛打滚,在他雪白滑腻的肩颈上磨蹭个不停,红发掠在脑后,露出线条凌厉的前额,偏生有几缕额发桀骜地翘着,渗着 shi 漉漉的水汽,令他那张英俊而暴戾的面容无端柔和起来。

玉如萼的睡衣本就穿得松松垮垮,被他这么一蹭,立刻剥出一片新荔般的胸口,嫣红的乳珠高高翘着,被人嘬弄得肥软剔透,仿佛久孕的妇人,乳孔微张,露出一点嫩生生的红肉。乳尖软软地贴在赤魁的肩上,渗着 shi 滑的奶水,蹭来蹭去。

赤魁睡眼惺忪道“好骚的味道哪来的野猫,偷偷往床上撒尿”

玉如萼伏在他怀里,正偷偷挺着翘起的男根,往他结实的腹肌上磨蹭。他已经被彻底肏开了,精关合不拢,滑腻的精絮里混合了几缕澄清的尿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淌,他心中羞耻,又按捺不住腿间的燥热 yiacuten 痒,不知不觉干起了自亵的勾当。如今被赤魁抓个正着,竟是身体一僵,忐忑到了极点,雪白的大腿颤抖着,两枚尿眼齐齐张开了嫣红的小洞,喷出大股尿水来。

那水声简直响亮到了极致,一发不可收拾,热腾腾的尿水浇在赤魁的胯间,将那蜷曲的毛发浇得油亮一片,连那胀鼓鼓的囊袋,都被冲刷得如同熟铜铸出。

赤魁佯怒道“这 yiacuten 猫,天天爬上床,连尿眼儿都管不住,果真得好好堵起来。”

第113章

玉如萼埋在他颈窝里,连耳朵尖都红了,抓着他的手肘,不住摇着头。

赤魁在他发顶上亲了一记,哑声道“不是说我们小玉,你这两只 xue 眼倒是听话,能吞能吐,还会夹人,我是说这野猫咝”

玉如萼在他颈上咬了一口,总算打断了他这下流不堪的胡言乱语。

赤魁笑了一声,拥着他,窝在濡 shi 不堪的被褥里,突然道“小玉。”

“嗯”

“小玉,”赤魁又道,冷不防握着玉如萼的腰身,将他举了起来,“让我吸一口。”

玉如萼还没反应过来,身子便腾空了,恐龙睡衣的下摆,早就卷在了他的小腹上,濡 shi 的绒毛丝丝缕缕黏连在一起,露出一片深粉色的下腹,白玉般的男根高高翘起。

赤魁一头钻进了睡衣里,就着玉如萼温软滑腻的小腹,深深吸了一口,舌尖一探,便飞快地扇击起那只嫩红色的肚脐眼来,像啜吸螺肉那样,灵活地戳刺着。

玉如萼肉 xue 里的精水还没淌干净,小腹微微鼓起,泛着 yiacuten 白透亮的珠光,被柔软的绒毛一烘托,直如温滑软玉一般,赤魁毫不在意他肌肤上滑腻的 yiacuten 液,埋在他的小腹上吸了个痛快。

玉如萼被他弄得痒了,在他唇舌间微微发着抖。只是炽热的情潮,果然如期而至,那只嫣红的牝户在腿间高高鼓了出来, shi 润的肉唇抖动着,猛地蹙紧成一团,又骤然翻来,喷出一团混合着精水的黏液。那只衔着龙尾的脂红色肛口,更是鼓出了指腹大小的一点儿嫩红,细腻的菊纹蠕动着,水光盈盈。

赤魁滚动的喉结上,都沾上了飞溅的 yiacuten 液,他舔舔唇角,道“别急,自己掰开屁股,我给你舔舔。”

赤魁的话,向来只能听一半,果不其然,哄诱成功后,他又失控了。

玉如萼被他按在床上,近乎狂乱地插弄了一通,水声拍得翻天响,雌 xue 更是红肿透亮,狰狞的阳根裹着滑溜溜的 yiacuten 液一插到底,挤出一串鱼卵般细腻的白沫,直捣进软腻 shi 热的宫口里,翻江倒海地挑弄,又蒙着浓稠的白液抽出来,不时斜刺里一撞,棱角光滑的龟 tou 直凿进敏感的褶皱里,几乎是抵着玉如萼抽搐的神经末梢,极速振动起来,过电般的快感裹挟着四溅的火星,轰隆隆碾过玉如萼混沌的神智。

玉如萼几乎是挣扎着,将那只软烂的肉蚌从阳根上拔了下来,裹着 shi 透的睡衣,倒在了地毯上,嫣红的肉 xue 翻开着,淌着腥臊的浓精,连肠 xue 都被干开了,恐龙尾巴被肏到了深处,两条雪白的长腿更是软得不成样子,纵横着细细的水痕。

赤魁靠在床头,额角渗汗,额发凌乱地垂落着,一双赤红色的瞳孔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深邃得一望无际。

玉如萼勉强膝行了几步,双膝都被磨成了深粉色,白腻如凝脂的臀肉微微颤动着,也散落着深浅不一的牙印,哪怕从背后看,那肉臀也是柔润欲滴的,嫩红的股沟彻底被磨开了,露出一只深红色的肉洞,被皱成一团的恐龙尾巴填得满满当当。

他双腿修长,脚踝却显得纤瘦了,玲珑的骨节花苞般旋出来,透着淡粉色,刚刚被赤魁掐弄过,还留着几枚淤痕。

他爬了几步,肉 xue 里的精水失禁般往外淌,着实难受得紧,膝盖更是肿痛不堪,近乎麻痹了,他下意识地蹬了蹬小腿,一只粗糙滚烫的手掌,却一把捉住他的脚踝,将他生生拖了回去。

他蹙着眉,闷哼一声,脂油般热烫的 xue 眼温顺地张开,再一次被插到了 xue 眼的最深处。

噗嗤

与此同时。

元寄雪披着外衣,神色恹恹地坐在桌前,单手支着下颌。

虽然是清晨,窗帘却拉得密不透光,台灯又压得尤其昏暗,仿佛浓稠涌动的深夜。他向来昼夜颠倒惯了,又有失眠的毛病,动辄通宵达旦,因而面色苍白,漆黑的睫毛一低,眼下的 y 影幽幽沉沉,像是化不开的鬼雾。

好在他也知道变通,实在头疼了,便抱着枕头,悄无声息地坐在玉如萼的床边。等玉如萼推门进来,他就幽幽地看过去,十次里能有三四次奏效。

剩下那六七次,两人刚把被子一掀,便能挖出一只窝在里头的龙池乐,睡得双颊红扑扑,睡帽上的龙角歪歪斜斜,呼吸温吞吞的,还梦呓着要老师抱。

昨夜他又通宵了,这会儿太阳 xue 突突直跳,勉强有了些睡意,沉甸甸地压在眼皮上,他却始终不肯去睡。玉如萼身上清冽如冰雪的气息,早就让他成了瘾。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终于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吱嘎。”

他的双肩,立刻松懈了下来,双眉随之舒展。

“头疼。”元寄雪道,轻轻倒吸了一口冷气,一面向后仰过头去,果然靠在了一片温热的胸口上,沉静的心跳声仿佛脉脉的潮水,没顶而来。

玉如萼默不作声,十指穿过他的黑发,灵活地揉按起 xue 位来,他这双手是握惯了剑的,指节雪白修直,指腹柔中带韧,力度更是拿捏得毫厘不差。

元寄雪脑中的胀痛渐渐平复下来,他阖着睫毛,唇角含笑,捉着玉如萼的五指,抵在脸颊边,缓缓摩挲起来。

“让我靠一会儿,”元寄雪道,“怎么了你在抖什么”

啪嗒。

极其轻微的水声,撞进了元寄雪的耳朵里。随之而来的,是一缕若有若无的腥臊气味。

玉如萼低喘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