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1 / 1)

刚刚他闭着眼睛下楼,居然没发现玉如萼正伏在另一边的木质扶手上, shi 透的丝绸睡衣堆在后腰上,露出一只莹白剔透的雪臀,一双长腿夹着扶手,淡粉色的脚尖颤抖着点地,双手更是被高高吊过头顶。

玉如萼勉强坐起身,完全骑在了扶手上,他胸口雪白,挺立着一对嫣红肥硕的头,颤巍巍地抖动着。因为面朝下的缘故,他必须尽力夹紧扶手,才能避免滑落。

龙池乐眼睛发亮,仰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飞快地跑上了台阶。

“玉老师玉老师,”龙池乐捏着尾巴尖,扫了扫他花瓣般的唇线,“我的睡衣脏了,上面都是你的 yiacuten 水,喏,舔舔干净吧。”

玉如萼雪白的睫毛颤了颤,睁开了一双雾蒙蒙的银瞳。白霄刚刚没有使用他肿痛的双 xue ,而是享用了他滑腻滚烫的喉腔,红舌软喉温顺的吞吐,不可避免地激发了男人的暴虐心,他的喉咙被插肿了,黏膜红透,酸痛不堪,舌根更是被龟 tou 捣弄得近乎破皮,还被 she 了满满一泡精水。

他正要说什么,嫣红的唇角便淌下了一缕浊精。

龙池乐道“玉老师,又弄脏了。”

他捏着玉如萼的下颌,微微用力,让他张开双唇,滑腻的红舌和洁白的齿列间,蒙着一层浊精,龙池乐探出一指,压住蠕动的软舌,果然看到了红肿的喉口,也糊满了精水。

“吃了好多,”龙池乐道,“下面用过了吗”

他捏着龙尾巴,拍了拍玉如萼的臀肉,嫩红的股沟张开一线, shi 淋淋的,吐出清液。龙池乐捉着尾巴,往 xue 缝里猛地一刷, shi 软的肉唇立刻绷紧了,肉翅般扇动着,夹住了柔软的尾巴。

龙池乐把尾巴尖尖往 shi 红肉洞里一插,一指搅动着里头水淋淋的嫩肉。

“先洗一洗。”

这尾巴尖本来就是小孩子的玩意儿,柔软的布料里填着棉花,完全吃不住力,更没有什么硬度可言,插进肉洞里立刻吸饱了水,被挤成了细细的一根。

只是那触感委实诡异,龙池乐细长的手指偏偏抵着龙尾,搅来搅去,玉如萼身子敏感,嫩肉肿胀, xue 眼里的水越流越多,水声咕啾咕啾响个不停。

“夹紧了,”龙池乐道,“我要抽出来了,用老师的肉洞把尾巴里的水挤干。”

玉如萼阖着睫毛,羞耻得微微发抖,饱经调教的花唇却猛地蹙紧,只见脂红色的 xue 眼里,夹着一根细细的墨绿色尾巴,已经 shi 透了,晶莹的 yiacuten 液蒙在娇嫩的 xue 眼上,仿佛荔枝渗出的露水,龙池乐捏着龙尾,猛地一扯

大小花唇齐齐翻开,吐出一团 shi 红的软肉。

“好笨。”龙池乐捏着肉唇,认真道,“咬住了别松嘴,这都夹不住,难道要塞进尿眼里”

玉如萼的尿眼立刻敏感地收缩了一下,嫩红的小孔几乎蹙成了针尖大小,无论如何不肯张开。

“骗你的,”龙池乐笑道,把下巴搭在了他滑腻的肩膀上,餍足地眯起眼睛,蹭来蹭去,仿佛一只懒洋洋撒娇的猫,“第二个项目什么时候开始啊”

坐在男根上吃完午餐后,玉如萼便得骑坐在扶手上,训练双 xue 的敏感度。这扶手是由无数颗指腹大小的木雕串成的,裹着厚薄不一的蜡油外壳,光滑无比,会高速转动,如同电动扶梯的扶手一般。

他必须翕张着双 xue ,挨个儿打磨木珠,将外壳一一吮化,却又不能从扶手上滑落下去。

“还有十分钟。”玉如萼低声道,他嗓子难受,几乎发不出声音了。

龙池乐于是一手扯低绳索,干脆利落地拧断,把玉如萼的双腕放了下来,雪白的腕子上已经勒出一圈红痕了。

龙池乐捧着他的手腕,像吹热牛奶那样,小心翼翼地呼了会儿气,不时伸出舌头,轻轻舔弄。

“早着呢,先休息会儿。”他揽着玉如萼的腰身,把他从扶手上一把抱下,小恐龙睡衣的拉链猛地拉开,又鼓鼓囊囊地合上了。

小恐龙裹着他的猎物,靠坐在扶手边,睡衣的帽子软绵绵地垂落,两根棉布缝制的龙角,垂落在少年清瘦的脊背上,雪白的颈线若隐若现。玉如萼温热的呼吸吐在他赤裸的胸口上,带着春意盎然的潮 shi ,仿佛雨后无声滋长的苔藓。

龙池乐把领口扯开一点儿,悄悄低头去看怀中人的轮廓,仿佛巨龙堵在龙窟上,窥探自己的财宝,目光亮晶晶的。

第112章

“再睡个回笼觉。”龙池乐道,少年人的长腿懒洋洋地搭在台阶上,正好能让玉如萼枕在膝上。

他的背后,扶梯已经开始轰隆隆地运行了,龙池乐伸出手,在口袋里摸索了一会儿,摸出一张贴纸来。

这是他向天道兑换的,能够暂停某个项目。他夹着贴纸,往扶梯上一贴,“设备故障”那四个大字微微一跳,轰鸣的扶手立刻静止下来。

“睡吧。”龙池乐抱着他,道。

第43章 番外 现代篇 yiacuten 欲假期下

赤魁睡得正沉,被子斜压过腰腹,露出一片精悍的蜜色胸膛,汗水淋漓,散落着几条深红色的抓痕,显然前一夜玩得很疯。

他胯间的阳根大剌剌地袒露在被褥之外,翘得笔直,油光赭亮的一条,青筋近乎蛮横地暴凸着,乱糟糟的毛发上糊满了半干涸的精水,透着暧昧不明的黏腻 shi 光。

他在梦中伸出手去,抓了抓熟李般的龟 tou 。

玉如萼裹着那件恐龙睡衣,静静地跪坐在床尾,他白发如瀑,唇珠 shi 莹莹的,微微肿胀,显然被吸吮得熟透了,即将淌出蜜来。

睡衣内衬的绒毛已被温热的 yiacuten 水浸透,丝丝缕缕黏在他赤裸的肌肤上,仿佛一层黏 shi 的胎衣。刚刚龙池乐把他困在睡衣里,从里到外尝了个遍,以至于这口柔软细腻的囚笼里,满是腥臊扑鼻的雄 g 气息。

等到双 xue 灌满浊精,他已经遍体软烂如泥了,龙池乐拥着他,亲亲热热地咬了会儿耳朵,便匆匆出门上学去了。

临走之前,还不忘把 shi 透的恐龙尾巴,塞进了玉如萼抽搐的肠 xue 里,敏感的红肉尚在高潮的余韵中,层层叠叠地蹙缩,转眼又被粗糙的布料侵犯到了最深处,填塞成了一口脂红肉洞。

他蹙着眉,不敢将尾巴抽出来。

只是双 g 之体,最是 yiacuten 浪不过,两只泉眼源源不断地淌着 yiacuten 汤,顾前不顾后,肠 xue 虽然被牢牢堵住, yxue 又发了洪。他跪坐在床上,深粉色的肉唇宛如裙边,嫩生生地颤动着,褶皱又 shi 又亮,早就淌了一屁股 yiacuten 水,将两条雪白的小腿浸洗出一层温润的釉光,一路渗到了赤魁的床单上,洇出一大片腥甜的深色水渍。

赤魁在梦里嘟哝了几句,眉头紧皱。胯间的阳根勃发得很厉害了,深红色的马眼一张,吐出一缕黏液。

玉如萼膝行几步,双手撑在他枕边,俯身去听。

他温热的呼吸,刚吐到赤魁面上,赤魁便抿紧了双唇,显出锋利如薄刃的线条。看那样子,显然不打算醒来。

玉如萼犹豫片刻,还是轻轻坐在了赤魁的胯间。他身量比龙池乐高挑一些,那件墨绿色的恐龙睡衣,只能将将盖住雪白的肩膀,过分肥大的丝绒袖口垂覆在手背上,露出晶莹如葱管的指尖。

睡衣的下摆堆叠在腰腹间,两条雪玉长腿毫无遮掩,白腻柔软的小腿上落满了深红色的牙印,像是被人掐出汁水的花瓣,显然是被人叼着皮肉,狠狠嚼弄出来的,半干涸的液混合着 yiacuten 水尿液,一路淌到了脚踝上。

这几个人在情事上颇有些恶癖,他应付起来委实有些艰难。

照规矩,他这会儿应该张开温软熟透的肉蚌,承受赤魁在睡梦中胡乱的捣弄,再夹紧一只被灌满精尿的肉壶,悄悄下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