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1 / 1)

元寄雪喉结滚动,循声转过头去,却被他蒙住了双眼。

“好,不看,”元寄雪道,轻轻拍了拍他颤抖的手背,“夹紧,都淌到地板上了。”

玉如萼委实羞惭了,捂着他的眼睛不肯松手,只是他的肉 xue 还是肿烫到几乎麻痹的,肥厚嫣红的大肉唇外翻着, shi 漉漉地黏在大腿内侧, xue 眼更是被捅弄成了抽搐的肉洞,只会软腻生姿地含吮 yang 具,无论如何也锁不住一肚子的精水。

第114章

他刚刚被插弄出了 yiacuten 兴,还悬吊在高潮的边缘, xue 里的软红嫩肉颤颤巍巍的,淌着 yiacuten 液,只盼着一条粗硬 yang 具恶狠狠地杀进去,前头的男根更是高高翘起,将深绿色的睡衣顶起一块暧昧的濡 shi 。这幅模样,简直像是刚刚待完客的娼妓。

“害羞什么,”元寄雪道,“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他转过身去,揽着玉如萼的腰,把人轻而易举地带到了怀里,抱在膝上。

睡衣底下,两条雪白的长腿蜷起,深粉色的脚踵裹着一层混浊而黏稠的汁水,莹莹发亮,踩在元寄雪的膝上,飞快洇进了布料里,留下两团类似猫爪印的 shi 痕。

元寄雪的手指无声地滑进了他的臀下,挑开软滑的股沟,一把握住了 shi 透的恐龙尾巴。

玉如萼当即抽搐了一下,软绵绵地打开了肠 xue 。里头的肠液已经被布料吸干了,尾巴一抽出来,便成了一口干燥而柔软的肉洞,热烘烘地痉挛着,敏感的腺体因为过分的摩擦而微微鼓胀,元寄雪的指尖只是轻轻一刮,他便夹紧了双腿,发出黏腻的鼻音。

元寄雪捻着那块嫩肉,不疾不徐地抠挖起来,缺少了 shi 滑肠液的保护,指甲的弧度便锋利到了令人惊惧的地步,仿佛细微的电流,滋滋作响,又骤然穿刺过去。

玉如萼后 xue 干涩,雌 xue 却发了洪,大股大股夹杂着精水的 yiacuten 液从翕张的肉唇间喷发出来,浇在元寄雪的胯间,连手腕上都水淋淋的。

“轻轻一点儿。”玉如萼吸了一口气,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自己来,”元寄雪道,手指却依旧慢条斯理地搅弄着肠 xue ,“后头是我的,自己摸摸前头的。”

雪白修长的手指,挑开了 shi 淋淋的肉唇,钻进了缠绵柔腻的红肉里,那种惊人的滑腻与 shi 热几乎像一层活剥的鱼皮,黏附在他的指节上,还在活物般抽搐着。

玉如萼抿着唇,一举推进了四根手指,娴熟地挑开汁水丰沛的褶皱,抵着敏感点,飞快地捏弄起来,像是隔着滑溜溜的桃子皮,挤压里头汁水融融的果肉,一边发出类似奶猫被挠到下巴的呼噜声。

另一只手则捋动着翘起的阳根,嫣红的龟 tou 抖动着,铃口软软地张开一线,能隐约看到里头沾着精水的嫩肉,正在蠕动着。

他眯着眼睛,神色称得上慵懒,雪白的腰腹缓缓舒展开来,长腿蹬动着,连脚尖都是通红的。

过度密集的情事,终于让他学会了怎样彻底打开身体,沉溺在温吞吞的情潮里,他甚至会回过头去,仰起颈子,嫣红的双唇张开,下颌淌着 shi 汗,仿佛白瓷上晶莹的釉光。

元寄雪被他这类似于索吻的举动取悦了,当即俯首下去,吮住了他嫩红的唇珠,温存地舔弄起来,一面屈起指节,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碰了碰玉如萼的指尖。

“打个招呼。”元寄雪呢喃道。

玉如萼被他隔着抽搐的肉壁,捏住了指尖,连连摩挲,肉 xue 又酸又胀,抻得近乎半透明了,委实有些吃不消了,便阖着睫毛,轻轻舔了舔他的舌尖。

元寄雪的呼吸也渐渐平缓下来,他揽着玉如萼的肩,感受着面颊上细细碎碎的舔弄,那温软的舌尖若即若离,不时牵出几缕游丝般黏腻的唾液,仿佛一场迷蒙暧昧的春雨。

他的睫毛越垂越低,混沌的睡意终于彻底淹没了他。胸口上却还压着热烘烘的一团,不安分地扭动着,像是依恋主人的猫。

“晚安。”元寄雪道,把他彻底压进了自己的胸膛里,枕在那片温热的脊背上。

作家想说的话

赤魁我就是死在这里,从血湖跳下去,也要干死我的老仇人

三百年后。

埋在小玉肚子上,疯狂打滚,深吸一口真香

白霄我就是死在这里,从九重天跳下去,也不会玷污我的徒弟

兵队提上裤腰带真香

小龙我就是被天打雷劈,也要大声喊出,师尊真香

捂着龙角,抽抽噎噎我错了,师尊不要敲我的角,疼疼疼,哇哇哇我错了

元寄雪握着小玉的手,深情地他们都是大猪蹄子,只有我,说是真香,就是真香。

第44章 番外 现代篇梦恋奇迹教堂婚纱y

玉如萼伏在床上,枕着手臂,呼吸轻微而悠长。

丝缎般的白发垂落在面颊上,情事过后的潮红犹未褪尽,雪白的后颈濛濛带汗,宛如一枝滴露的海棠。

两条长腿半搭在床边,亮晶晶的 yiacuten 液混合着半干涸的红酒,一路淌到了脚踝上,馥郁的酒气几乎从肌肤里渗出来。

他被灌了不少酒,喝到后来,只知道迷迷蒙蒙地仰着头,张开双唇,以至于被男人哄骗着肏进了喉腔深处,连里头的软肉都是红肿的。唇珠被浸得嫣红柔软,若隐若现的红舌上还裹着一层精水,从嘴角渗了出来,将床单洇 shi 了一片。

他用额头抵着床单,蹭了蹭,整个下半身都酸痛到近乎麻痹,两枚腰窝更是被啃咬得又红又肿,男人 shi 亮的唾液混合着浊精,黏附在深粉色的皮肉上。

他阖着睫毛,几乎没力气起来,但身体却越来越热,仿佛置身蒸笼之中。那热意黏稠无比,像是一层 shi 黏滚烫的皮肤,沿着他身体的每一寸攀爬,舔吻着他的皮肉,绞杀着他的骨骼,将柔软的腰身勒得吱噶作响。

玉如萼委实喘不过气了,抬起手,试图触碰后腰发烫的皮肉,却意外地摸到了一层柔滑的布料,将他笔直纤细的脊柱沟勒得纤毫毕现。

他微微一怔,伏在床上,回头去看,雪白的脊背微微拱起,却只能看到自己腰后一片云雾般的轻纱,极富垂坠感的裙摆逶迤在地,流淌着温滑的乳白色光晕。繁复的蕾丝花纹如同白沫一般,银光涌动。

他的小腿在裙摆边若隐若现,脚踝线条清瘦优美,白得几乎在发光,偏偏散落着雨后桃花般的红痕,足以令任何人心跳漏跳一拍。

第115章

那赫然是一件女式的婚纱,极其贴身,如同传说中无缝的天衣一般,甚至找不到拉链的痕迹。他试着扯住后腰上轻薄的蕾丝,缓缓往下褪,裹在蕾丝指套里的指尖被蹭得发红,那婚纱却始终纹丝不动。

玉如萼有些茫然,完全想不出这一袭婚纱究竟从何而来。他一手将黏 shi 的白发撩到颈侧,一面摸索着拉链,一对优美的蝴蝶骨随着他的动作舒张着,仿佛被囚禁在蛹里,振翅欲飞。

突然间,敲门声急促地响起,少年清朗的声线几乎透过门缝扑楞楞地钻了进来。

“老师老师,醒了吗我进来了。”

哪怕他思绪再迟钝,也知道这副模样绝不能教人看见,不然这逆徒又要发上好一阵疯,可偏偏婚纱一时半会儿脱不下来。情急之下,他匆匆扯过被子,掩在了自己身上,连睫毛都悄悄阖上了,佯作熟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