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里屋回荡着一声惨烈的尖叫。

陈苹惨白着脸,瞳孔散光,直直地仰躺着,赵光伟没有停止,在他的穴里动起来。

陈苹浑无力地仰躺着,痛的嘴唇瞬间渗出血珠,直挺挺得像个死人。

他的小穴干涩,里壁被突然捣进来的鸡巴刺破,疼痛异常,穴里被一根烫人的大东西反反复复顶撞,撞的他痛苦地扭曲五官。

陈苹爆发出崩溃地哭泣。

赵光伟脑子里完全装不下别的,他粗重地喘气,跪起来,他用力地抓住陈苹的腿一拉,陈苹瞬间从炕上被拉到他的身前!他掰开他的胯,大的吓人的鸡巴拍打着陈苹的小腹,虎视眈眈。

陈苹的女穴红肿红肿的,两道宽大的唇瓣发粉,里面的那个洞口似乎在缩,他愣愣地抬起头,发现陈苹咬着唇嘶嘶地流泪,努力夹腿。

陈苹发现赵光伟在看自己,吓的脸色一白,他的泪水在眼眶里滚动积压,无声无息地流出来。他扬起脸说:“光伟哥,你放过我,你放过我行不行,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赵光伟恍惚了一下,苍白的脸色上流下的晶莹泪水让他停顿了几秒,他脑袋茫然地往前凑了凑,伸出手贴到陈苹脸上。

宽大的手掌温热又厚实,陈苹下意识把自己的脸贴到他的手前,下一秒,赵光伟突然脸色剧变,胯下顶动,迅猛地刺进去!

“啊!好疼!……”

陈苹睁大了眼睛尖叫出声,男人在他身上野蛮粗暴地耕耘,他被顶地颠簸着,哭着扭动腰肢,却越来越疼,活像浑身被刺破。他的眼前又浮现那个孙瘸子的鞭子,陈苹痛苦地浑身发抖,赵光伟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陈苹的里面十分的紧,抗拒男人的进入却又吸着往里头去。

他猛顶了几下,陈苹哭的说不出话,他感受到腿间那个异物的巨大,在他的嫩穴里似乎又涨大了一圈,陈苹恐惧地猛摇头,抓住床单,无声地反抗。

赵光伟捏着大腿根的软肉,陈苹瘦弱,只剩腿根和屁股上还留着些浮肉,他的手指在陈苹白花花的大腿根一留一个红印,突然青着脸,打了一下陈苹的屁股。

屁股蛋上的肉瞬间荡起来,赫然留下红色五指印子,陈苹大脑呆滞,反应过来极没尊严的捂着嘴痛哭,他浑身颤抖,抖动带起了身上的皮肉,他白腻的胸口和肚子也像波浪一样小小的起伏着,赵光伟气血上涌,瞬间俯身下去。

赵光伟掐住他的头发,下身凶狠地撞击,上头用舌头堵住了陈苹的哭泣。他把舌头塞进陈苹的嘴里,用力地搅着,陈苹被迫和他接吻,他们的腹部紧紧贴在一起,烫的吓人的肉棒猛顶一下,陈苹的身体就往上方撞一下,又迅速落下去。

赵光伟呼吸粗重,一把将陈苹的腿抬到自己腰上,他扇了下陈苹的屁股,闷沉地命令他环上去,陈苹惊惧地颤抖着,小心翼翼夹紧了汉子的腰。

赵光伟猛烈地快速撞击,地动山摇,排山倒海的架势。陈苹刚开始还会哭,到最后只能用力攥紧了床单,发不出一点声音,赵光伟所有体重都压在陈苹身上,他们一起颤抖,陈苹的女穴殷红,阴唇往外翻,胸口和小腹被亲的乱七八糟,哀哀地吸气。

“光伟哥,慢点,慢点……好疼!好疼!”

陈苹疼得几乎想打滚,他腿失去力气地从男人腰上滑下来,被赵光伟一把抗起来,一直举到自己肩上。陈苹看着眼前直直地两条大腿,羞耻地直哭,他下半身酸涨极了,赵光伟的鸡巴卡在他的穴口,突然用劲直插到底,他仰起脖子发出长长的哀嚎。

赵光伟越干越起劲,凶猛地边艹边抽打着陈苹的屁股,陈苹躺在炕上浑身发软,屁股也被抽的疼,他屁股肉发紧,陈苹绝望地凝视着男人的脸,闭上眼流下泪珠。

那天夜里直干到后半夜,赵光伟把他抗起来又折过去。天空蒙蒙发亮,外头村里几声零碎的狗叫传出来,月亮还低垂着,赵光伟终于累了,他放过了陈苹,在他的身上颤动,然后脑子里一白,鸡巴还卡在穴里,没有拔出来,射出了又多又浓的白色精液。

赵光伟拔出鸡巴,被挤压的穴口咬着柱体艰难把肉棒吐出来,他闷声喘着,身体一仰,倒头睡下去。

陈苹望着屋顶,两腿大开,穴里汩汩地流出的白色的浓精,他嗓子已经哑了,身体痛的好像散架。

陈苹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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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第九章

赵光伟第二天是日上三竿才起的床。

他从床上爬起来,觉得脑袋晕涨,仿佛灌满了水。他正要揉眼,突然听耳边一声泣声,赵光伟一惊,顺着声音看过去。

陈苹缩在炕边的一角,正在哭,看见他醒了,陈苹的脸色一下从青到惨白,看见鬼一样往后退了退,拿背抵着墙,惊恐地睁大眼睛。

刹那间,男人脑袋嗡了一下,好像一万只蜜蜂在他耳边同时振翅,赵光伟一下就想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空气吧嗒一声停了,赵光伟脸色急剧变得青紫。他不可置信地往前凑了一下,陈苹立刻向炕边爬去,赵光伟想说什么,却口舌干燥,一片空白。还没等他张嘴,陈苹火速从屋子里跑出去了,他“砰!”一下关上了门,巨大的震响把男人吓了一跳。

完蛋了,赵光伟脑袋里想。

中午的时候陈苹才终于从西屋走了出来,他脚软无力,脸色苍白,随时要倒下一样。换了一件被水洗的发皱的蓝衫,穿在他身上飘飘摇摇的,灌在风里那般的大,更衬出他的瘦削。

陈苹瞧见赵光伟在凝视自己,惊地躲避眼神,他低声说衣裳被撕烂了,瞧见柜子里有一件他穿旧的,就穿上了。

陈苹说不出来话了,眼圈迅速发红,低下脑袋,沉默地走开。

赵光伟一言不发,愣愣地看着他。

中午饭在一片沉默中进行,酱色的桌子上摆着素包子,摆着煮鸡蛋,赵光伟把一碗粥推给他,然后两个人都低了头,谁也不想看见谁。

陈苹绷紧了身体坐在那,脸色惨白,手臂僵着,看着那碗小米粥发呆,双眼直直的一声不吭。

赵光伟莽着脖子坐在他对面,他其实心里也七上八下的,一方面,他不想看见陈苹,讨厌陈苹。另一方面,昨天晚上的事实在太出乎意料了,他怎么能做出这么混账的事呢,他对不起人,他哪有脸抬起头。

赵光伟猛吸了一大口粥,腮塞的满满的。他心里奇怪地僵持起来了,那种尊严和良心之间的比拼,他想着说一句吧,最起码要给人家道歉,这是最基本的。

偏偏这人是陈苹,凭什么?凭什么要和他道歉?是他最先爬了他的炕,陈苹和孙瘸子的事他心里不清楚吗?反正多自己也不算多,应村里人那句话,他活该是被……

赵光伟举着碗的胳膊一惊,把自己吓了一跳,一碗粥差点洒到身上。

他心突突跳起来,骂自己不是人,不是东西!

对面人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陈苹缩了缩脖子,抬起眼看向他,就是那一眼,赵光伟突然和他对视上了,陈苹眼周围高肿,红的不成样子,颧骨上被蹭出了血点子,赵光伟无端地不敢呼吸了,他们同时撇过了眼睛,都不再看对方。

“吃吧,再不喝……粥就凉了。”

金黄的小米粥上已经结了层米油,一碗粥像结冰的湖面,静止不动的伫立着。赵光伟把它轻轻推了一下,陈苹愣住,赵光伟不再看他,陈苹犹豫了一会儿,拿勺子舀起来,放到嘴里,微凉,淡淡的小米香,不是热粥,像一块冻了的,弹软的米糊糊。

陈苹又舀了一勺放在嘴里,睫毛眨了眨,勺子磕碰碗壁的声音,清脆的回响在安静的里屋。

赵光伟探起头看向他:“昨天的事,我对不起你。”

结冰的湖面突然变得暗流汹涌,对面人手惊了一下,勺子一下从半空掉到碗里。仿佛随时要风波四起,赵光伟气血上涌,他站起来伸出手,把一整盘煮鸡蛋都推到陈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