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苹心里咯噔了一声,悄悄攥紧了膝盖的裤子。
只是卖笑这样的事,是要装疯卖傻,还是疯疯癫癫?要怎么笑,拿捏到哪个度?这是门学问,太难了,相比起来还是装影子人简单一些。
陈苹抖了抖,他想幸好赵光伟是个文明人。
陈苹心里泛起轩然大波,他知道赵光伟赶他的意思,可是签字画押了结婚申请,似乎是他也认命了,那么的,他不得不开始想那件事。
那件事,床上的东西,他耳尖又红透了,怕得很,夹着双腿,颤巍巍吃窝窝头。
赵光伟始终一声不吭,好像是他眼瞎了,真的看不见屋里的另一个人。
陈苹的幻想夹着秋风跟随了他五六天,后来他怀疑自己是多余操心了,自作多情了,因为赵光伟压根就没睁眼瞧过自己,更别提还想和他进行床上的事。
陈苹在心里扇了自己一巴掌,骂自己矫情。
自作多情嘛,赵光伟从头到尾都没看上过自己,连床也是他自己爬上的。
陈苹在苟延残喘中生活了起来,事实证明他的认知是没错的,赵光伟确实懒得理他,也从没正眼瞧他一次。
他们的房事是在将近一个多月后才再次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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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第八章
那天是个深夜,秋风特别特别的凉,赵光伟一早就出门干活了,直到夜晚才回来,一身的酒味,醉醺醺的,脖子上的皮以上无一处不是红的吓人。
陈苹吓了一跳,他用瘦弱的肩膀扛着赵光伟从院子走到里屋,一条直线被他们走的七扭八折。见了炕,赵光伟膝盖一软,整个人直挺挺地砸下去,“砰!”地一声,陈苹手忙脚乱给他脱了鞋小心伺候。
今日早晨的时候,赵家来了两个人,他们是落泉村的村民,不由分说地指挥赵光伟跟他们走。
落泉村今日有人家娶亲,理应邻里乡里的都来搭把手,赵光伟力气大,逢人干活的事准少不了他,赵光伟不由分说就同意了,据说娶亲的汉子和他关系不错,也是一起和泥巴摔跤打过仗的交情。
不清楚那娶亲的排场有多大,只知道锣鼓喧天的声音从村头传到了村尾,唢呐变着花样的吹,鞭炮放得像打仗一样。
陈苹见着醉酒的赵光伟,咬牙,到灶台前烧水,一遍遍地烧,一遍遍地倒,洗澡的大木桶很快被倒满了,整个屋子都是湿湿的热气,他小心叫醒了男人,道:“光伟哥,你洗一洗再睡吧。”
那一声,特别的轻柔,做小伏低的,卑微到灰尘里。赵光伟被叫醒了,浑浑沌沌地坐起来。
赵光伟和陈苹这一个月来也没怎么说话,不像夫妻不像仇人,说的难听点,像两个阴阳两隔的人。赵光伟给陈苹打了一个木板床,叫他睡到西屋去,两个屋子隔着厨房,却仿佛隔着海洋。
赵光伟心里本来就有火,洗澡时说了好几次不用伺候,陈苹却不依不饶,硬是拿热毛巾敷到男人背上,一边捏一边讨好地说光伟哥,我给你捏捏,这样睡醒就不累了。
他的手特别卖力地捏拿着男人的肩,圆润的指腹隔着热毛巾揉捏着肌肉,赵光伟醉醺醺看过去,陈苹的胳膊孱弱苍白,下巴上还沾了水珠,眼底红红的,羞涩地冲他笑了一下。
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牛劲,直烧的赵光伟小腹火热。
他“哗”地一声从水里站起来,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陈苹已经被男人打横抱了起来,陈苹吓的一声尖叫,下意识扣紧了男人肩膀,两只眼睛惊恐地死死瞪着。
赵光伟喝醉了,感觉身体里有一股难言的力量,无法自制,他突然抱着陈苹快步向里屋走去。
赵光伟很难受,这感觉像无数只蚂蚁在他背上爬,他快要难受死了,他把陈苹扔到炕上粗暴地压下去,醉着脸,一把伸出手解陈苹的衣服,解不开,就喘着粗气动手用力撕起来。
陈苹吓呆了,死尸一样一动不动。
陈苹以为,赵光伟对自己没心情,大约是也不屑和自己做这个,可是突然一瞬之间的举动打破了他一个月来的认知,他茫然地看着那张脸,凌厉硬朗的五官,阴沉的脸,像野兽那样大块的,黝黑的肌肉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
赵光伟像个被惹怒的公牛,青筋暴起,他张嘴去亲陈苹的脖子,胡乱的亲,陈苹还是没有动,木头人一样僵在那里。
陈苹的衣服被撕烂了,本来就单薄的一件,被从胸口一直撕到小腹的大口子,苍白还带着淤痕的肚子一下就露出来,平坦的,赵光伟手瞬间伸到他腰间,突然一使劲,死死箍在手里,惹火地吻着。
陈苹觉得自己的肚子麻麻的,他看过去,看见乌黑的发顶,赵光伟高挺的鼻尖顶着他的肚子,急不可耐地留下红印子。
陈苹睁着大眼睛,眨了又眨,他动了下腰,赵光伟瞬间掐住,像对待猎物那样看着他,不怒自威。陈苹慢慢地伸出手,像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草,他把赵光伟的头抱起来,平躺着空白地看着屋顶,一下又一下地抚摸。
似乎是早有预感,似乎是避无可避,陈苹明白赵光伟早晚会要他的身子,可他没想到是今晚,也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形,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赵光伟在他心里是个文明人,是个神气的好人,他从来没想过会被压在床上肆虐。
陈苹呼吸几乎逼停,愣愣地看着赵光伟的所有举动。赵光伟红着脖子,粗喘几声来扒他裤子,陈苹的裤子被扒下去,露出白而细长的两条双腿,白腻的大腿上青青紫紫,赤裸地发抖。
赵光伟的那根已经蓄势待发,肉根凶狠狰狞地直立,龟头紫的发亮,他用手撸了几下,一双手伸向陈苹的腿间。
陈苹直到赵光伟的手已经掰来他的大腿才猛然反应过来,他惊恐地瞪大眼睛,瞬间挣扎,赵光伟想要亲他,他连忙往旁边躲,赵光伟欺身压下去,他两只手努力推开他,五官扭曲的叫喊,死一样苍白,恐惧地尖叫。
陈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他以为自己早就认清了他和赵光伟的局势,这是他欠赵光伟的,他害了这个男人一辈子!现在他才发现不行!自己还是不行!他脑子里没有一点道德赔偿了,他只有尖锐的恐惧,眼前出现了孙瘸子恶臭的舌头,和卡在他腿里那根木棍!
他疯了一样开始往外逃,努力爬起来,两只手并用往外爬,赵光伟被惹怒了,抓住他的手腕,陈苹吓地大叫,失去理智的狂打赵光伟的肩膀,赵光伟光裸的背上很快留下红印。
赵光伟的眼睛在醉酒后醺红,反应也和酒精一样变的辛辣,他亲着陈苹的脖子,陈苹崩溃地拳打脚踢,他反手一把掐住陈苹的脖子。
陈苹脸色惨白,呼吸困难起来,他害怕地拍打着赵光伟的手,叫他放开,放开!赵光伟还是不放,一只手掐着去吻他的胸口,对他的乳粒折磨,陈苹憋青了脸终于喊他的名字,他喊光伟哥,光伟哥你松手,光伟哥你看看我是谁!
赵光伟迷瞪瞪地摇了摇头,拧紧眉头,他松开了掐着陈苹的手。
赵光伟今天在喜事上简直快成了众矢之的,所有人都来围观他,笑话他。他们说赵光伟被多少姑娘喜欢,死也想不到他会娶一个老瘸子不要的破鞋,他温厚地去帮忙,他们却拿他上个月的遭遇大肆宣传。
赵光伟只觉得愤怒,他差点和人起了冲突,是新郎官摆平了那些人,赵光伟越想越气愤,到最后变成了怨恨和强烈的不甘与怒火。
他紧握着拳,咬紧牙,眼睛快喷出火,赵光伟失去理智的冷笑,一个月来所有思想建设瓦解成一片废墟。
他看着陈苹挣扎的样子,他想,这人不是早就被孙瘸子玩过了吗?自己和他那晚,也是陈苹贱着脸皮主动坐上去,既然他如此发浪,那自己践踏他也没什么,反正他也是个这样的人!
赵光伟哼哼冷笑,牙关咯咯响,他把目光看向陈苹的双腿,他用手去掰开陈苹的大腿,上头瞬间爆发一声尖叫,他用劲的撑开他的腿,陈苹根本无法抗争过他的蛮力,惊恐地脸色惨白,他预感到了什么,瞬间恐惧地把手捂住了腿间。
“光伟哥,你行行好,我害怕!求你了哥,你饶了我,你饶了我。”
陈苹绝望地呼喊起来,赵光伟似乎是听不到耳边的声音,他轻而易举就把手腕攥过去,用手撑开那处,一把猛烈地插进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