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位健壮的汉子站在面前,任谁都不会把他和需依附男人的柔弱双儿联系到一起。

看着眼前有些失落的背影,叶老爷想到小厮打探到的情报。何畅是个被遗弃的孤儿,一直没有孩子的何家夫妇捡到收养了他。九岁时他娘生了对龙凤胎,但因为是早产,弟弟妹妹一直身体不好,突然多了两张吃饭的嘴巴,让本不富裕的何家更是拮据。

本来随着何畅日渐长大,也能外出做工来分担些家里的压力,日子也过得渐渐好起来。但好景不长,前些年他爹何大去朋友家吃酒,回来时醉醺醺的竟不小心掉到了湖里溺死了,家里的重担一下子又都全压到了他的身上。

唉,真是麻绳专挑细处断。叶老爷捋了捋胡子,也是个懂事的苦命孩子。

“诶,”他叫住掀开轿帘准备走了的何畅,“但你要是想念家里人,偶尔来看看也是可以的。”

听到这话,何畅眼都亮了,咧嘴笑得露出大白牙:“谢谢!谢谢你叶老爷!”

之后何畅回家后怎么和母亲解释并说服她暂且不提,只是第二天一大早,背着包袱的何畅孤身一人等在巷口,眼睛布满血丝红得不行,左边微肿脸颊上好像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巴掌印。

小轿载着他进了叶家在外置办的一座小院,婚期定在七日后,这期间何畅得待在外宅,跟着同是双儿的嬷嬷学规矩。

说来也是玄乎,签契第二天,一直昏昏沉沉的叶公子竟然清醒了段时间,让叶老爷更是对那道士的话深信不疑。

很快,七日就过去了,这天天还没亮,何畅就被嬷嬷从床上拉起来,接着就是好几个嬷嬷围着他收拾梳洗。身上所有的体毛都被剃净,再抹上香膏,嫁衣一件一件穿到身上,何畅这辈子还是头一次穿料子这样舒服的衣裳。

虽只是纳妾,但本意在冲喜,更何况这些天下来公子精神好了不少,所以下人对何畅还算上心。

就这样,一张盖头,一顶小轿,何畅摇摇晃晃的从侧门被抬进了叶府,为了给病重的叶家公子冲喜,成为了新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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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忙到团团转,没找到时间摸鱼发文??终于下班了看我一口气发完!

脑洞番外 冲喜2

红色的盖头遮住视线,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艳红,何畅站在床边,两只手藏在袖子下,不安的相互交握着。

床上坐着叶公子,前几天无意间听到他全名叫叶慈鸢,何畅这几日常常在心里默念,虽不知道是哪几个字,但还怪好听的。

刚才小厮将喜秤交给了叶慈鸢,两人对答间何畅听着叶公子轻轻柔柔好听的声音,觉得他应该会是个好相与的人。只是,怎么都过了那么久了他还没来掀盖头呢。

就在何畅紧张得胡思乱想之际,喜秤勾住了盖头的一个角,再轻轻往上一挑,盖头就被掀了上去。

视线蓦然明朗起来,就见一位病弱美人坐在堆砌的红色间,在艳丽刺眼的红色映衬下,他的脸苍白得过分,秀丽的眉间带着股久病的郁气,像朵被雨水打湿的木芙蓉,娇弱的垂下花瓣来。

何畅呆住了,傻傻的直愣愣看着叶慈鸢,这就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吗,长得比他见过的所有人还要还美。面前的人看着他呆愣的样子,微微扬起嘴角,眼带笑意的看着他。

何畅的脸嘭的红透了,飞快的低下头。

他想起嬷嬷的嘱咐来,拿过旁边盖着红布的托盘走上前,示意叶慈鸢掀开。红布抽走,只见小小的木质托盘上放着一块叠好的白色帕子,一个小瓷盒和一根比手指粗些的玉柱。

何畅将托盘放在床上,垂着头不敢看面前的人,些许犹豫后深吸口气,结结巴巴的说道:“嬷嬷说,得、得把这软玉纳进去……才、才算礼成。”

叶慈鸢沉默着,看着面前和高大的身材完全不相匹配,性格唯唯诺诺的男人。男人深深的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脸,但红得近似滴血的耳廓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好,你上来罢。”

清雅的声音响起,何畅脱了鞋小心翼翼地跪坐在床尾,手无措的攥着膝盖上的裙子,不知要怎么办。

“不脱衣服吗?”面对男人的询问,何畅才如梦初醒的点头嗯到,手忙脚乱的解起了腰带,但他不会解这繁复的带子,反而越解越紧打上了结。他急得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只能怯生生的抬头看向叶慈鸢。

“过来。”他朝何畅招手。纤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白玉般的光,何畅看着叶慈鸢手上灵巧的动作,只觉得叶公子是仙子下凡吗?不仅能轻松解开这样的死结,就连手都比女人还要好看。

不知嬷嬷怎么给穿的衣服,腰带一解,衣襟就如花瓣般层层叠叠的散开,露出了何畅穿着肚兜的健壮身子。他想拢起衣服,又觉得两人都是男子,身子没什么不同,没什么好遮的,强压下别扭,内心却还是奇异的升起丝窘迫。

冰冷的喜秤顺着脖颈滑到肩头,拨弄了一下衣领,叶慈鸢歪歪头轻声说:“脱了罢。”

何畅转过身,背对着叶慈鸢脱得只剩件肚兜,男人只看到他宽阔的背肌肉虬结,细细的红绳从身前绕过来,在蜜色的背上打了个蝴蝶结,绳结尾端软软的垂下,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勾得人心痒痒的,想拽住红绳,让那个结散开。

磨磨蹭蹭把衣服叠整齐,放到床尾,何畅才转过身来。婚期紧张,来不及新绣,身上的肚兜明显小了不少,红色的鸳鸯戏水只堪堪遮住中间,大片的深色肌肤露在外面。

鼓鼓囊囊的胸膛把小小的布料撑得紧绷绷,边缘处还被乳头顶出了两个明显的凸起。只要正中的肚兜微微移位,藏在布料下的红梅就会从那边缘探出头来。

看着柔软布料下的那点凸起,叶慈鸢眯了眯眼,拍拍盖在腿上的被子。

“来。”

何畅就小心翼翼的分开双腿跨了上去,卷起里裙,叶慈鸢这才发现他裙下穿的是条开档的红绸裤子。

叶慈鸢拿起软玉,把瓷盒里的膏脂抹上去,抬头看他:“你再靠近些。”何畅就膝行着又往前了一段,离得进了,才看清在烛光下,他的大腿内侧泛着润泽的蜜色光晕,感觉摸上去触感细腻,不比绸缎要差。

沾满膏脂的玉柱往何畅身下探,他绷紧了身子,叶慈鸢能看到他连腿根都紧张到微微颤抖。

冰凉的玉石在抵着唇缝上下磨蹭了两下,男人手腕一使劲,就顶开了两瓣紧贴着的肥厚批肉,何畅被冷得一抖。玉柱在逼肉间滑动,试探性的在软软的阴户里戳弄着,从花蒂到尿孔,再一不小心滑上阴阜,又碾着花蒂滑回到紧贴合上的两瓣批肉里。

“是……在这吗?我不太清楚。”叶慈鸢迟疑的开口询问,抬头看向面前的人。清澈的眸子泛着润泽的光,目光单纯得像是在询问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问题,而不像是在问何畅他的逼口在哪。

何畅满脸通红,手心沁出了薄汗,他松开一边握着的裙子,顺滑的布料流水般垂下,搭在了男人的手腕上。他顿了顿,忙又擦了擦手心里的汗,手也探进裙子里,小心翼翼的搭住了裙子里的手。

“这里……”他引着叶慈鸢手,软玉下滑到隐秘的小口处,圆润的柱头压着小小的裂口往里挤,却受到了阻力,怎么都进不去。穴里缓缓流出温热的液体,润湿了腿间,这下软玉更是频频打滑。

因体型像男子般健壮,何畅腿间的女批发育不算好,小得可怜。没经开发过的紧窄小穴在没有充分润滑下,就连手指都难以进入。

软玉被搁在托盘上,男人从瓷盒里挖了一块香膏,往何畅裙下探去。指尖陷入两片湿滑的肥蚌,烫得不行,手指摸索着在女户里滑动着。

“再、再往下一点。”

手指探着往深处摸,直到整根手指都被热乎乎的嫩滑批肉包裹住,终于找到了入口,指尖轻轻揉按着穴口打圈。

“好小……”叶慈鸢近乎于叹息的声音呢喃着,手指就着穴口源源不断流出的滑腻水液突的滑进了一个指节。何畅身子一颤,大腿绷紧。

“痛吗?”

“……不痛、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