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叶慈鸢就又往里探了探,何畅来不及闭起的嘴里溢出了呻吟,没想到自己也能发出……发出这样腻人的声音,他满脸涨红头埋得更深了,紧抿着嘴,死死攥紧了手中的裙子。
一低下头就看见一截皓白的手腕探入自己的腿间,隐没入双腿间的手在那个隐秘的地方动着,发出阵阵水声。感受着穴里手指的搅动,何畅紧紧闭上眼。
但看不见后,身体的感觉反而清晰了起来,他能感受到叶慈鸢的手指是怎样一点点破开层层的媚肉,指腹摩挲着柔软的内壁,手指曲起,将紧窄的穴道强行撑开,敏感的穴肉被手指抠挖着。
耳畔是男人轻轻的呼吸声,和腿间发出的淫绯水声,随着手指的搅动,饱含汁水的穴里发出咕啾的羞人声响。
何畅的呼吸乱了起来,男人的手有些不知轻重,有时被弄得疼了,喉间时不时会发出些轻哼。
感到扩张得差不多,叶慈鸢拿起软玉,重新在上头抹上了厚厚的香膏,再次寻着穴口往里插去。紧窄的穴口已经飞快的又合拢起来,但终究是被手指松过,柱头只是抵着小穴往里顶时受到些阻力,随后就顺畅的将软玉给吃下了一半。
再往里是手指没有触碰过的狭窄穴道,叶慈鸢拿着手中的玉柱,缓缓地抽插起来,尝试着凿开紧闭的穴肉。
小小的穴口紧箍着软玉,抹在上头的厚厚香膏被推着堆积在穴口,高热的体温让膏脂溶化,散发出丝丝甜腻的香味,滑溜溜的顺着软玉往下淌,弄得叶慈鸢的手也滑腻一片。
淫水混着香膏止不住的往下淌,在他微微隆起的掌心积起了一小洼浊液,再顺着指缝往下流,滴答滴答的打湿了他身上盖着的锦被。
穴被男人掌在手里插着,何畅敏感得浑身通红,腿心处泛出细细密密的麻痒,却又舒服得不行。他头一次体验这样的感觉,直教他本就不太灵光的脑袋更是迟钝,只想着腿间带给自己舒服的东西,扭着腰轻哼着,无师自通的收缩着穴肉,想让那软玉往更深处捅去。
不过就算是脑子里追寻着快感,但身体却还是下意识的不敢靠近面前的男人,就算腰软得不行,也还是跪得笔直,双手握紧裙子,除了腿间的小批,其余地方不挨着男人一寸。
这时,不知被顶到了哪,何畅啊的呻吟出声,膝盖一软,跪不住的往前倒。手来不及撑着,就直接整个人重重地压在了叶慈鸢身上,而胸就这么恰好埋在了他的脸上。
叶慈鸢只觉眼前一黑,下意识闭上眼睛,接着头就埋进了热乎乎又富有弹性的胸脯里。
脑洞番外 冲喜3
何畅从没觉得自己上半身和普通男人有什么区别,只是乳头和乳晕稍微大些。在码头搬货时,热的时候也是和大家一样脱了上衣,只不过在阿娘的嘱咐下会穿着褂子遮挡一下。但光着上身和身穿背心的工人都有,他混在其中也不显得奇怪。
可当胸脯压上叶慈鸢的脸时,他却产生了奇怪的窘迫感,又觉得羞得不行,像是这处天生就如女子似不能随意露出,给人这么亲密的碰着。明明他觉得两人都一样是男子,和平常的工友没什么差别,可怎么会生出这样异于平常的奇怪心情。
不等何畅细想,干燥的手掌抚上他光裸的肩膀推了推,男人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胸膛上。这时何畅才回过神来,叶慈鸢还被压在身下。他忙起身,经过刚才的慌乱,身上的肚兜移了位置,一边的奶子从小小的布料里露了出来。结实的蜜色肌肉此时放松下来,软软乎乎一团,烛光下泛着光。深褐色的奶头要比寻常男子大一些,翘挺挺的缀在在同样是深色的乳晕中心。
何畅急急忙忙的伸手去扯那肚兜边缘,突然,穴里含着的软玉快速抽动起来,深入浅出,直往那肉穴深处猛撞。
不知戳到了哪,何畅猛的挺起腰,绞紧小穴呻吟出声。穴道里传来从没体验过的酸软和舒爽,从深处顺着脊背一路向上蔓延,他又软了腰,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往下坐,捏着软玉尾端的手指都陷入了汁水淋漓的湿滑批肉中。
已经被穴捂得滚烫的玉柱被猛的整根推入穴里,深处的媚肉被破开,何畅膝盖一软,整个人坐上了叶慈鸢的掌中。
叶慈鸢满手皆是滑腻淫水和融化了的香膏,泥泞的滚烫小穴贴上他的掌心,一时间他不知是自己的手掌更热,还是紧贴着自己的这口逼更热些。
他并拢手指,整个手将这口软烂小批捂住。真的很小,又很嫩,只是一只手就能轻松的整个握住,流着水液的穴口被掌心堵住,连着那根软玉也一起被堵在穴道中。湿热的穴口蠕动着,像张小嘴,一下一下的轻啄着手掌。
不知何畅的嘴是不是也像他那儿一样软。
叶慈鸢眯着眼,不知是屋里烧着的碳,熏着的香,烛火摇晃的喜烛,还是帐内火热的温度,熏得他脑袋昏沉,竟想揽过何畅的脖子,去尝尝他那看上去并不柔软的唇。
在他斟酌着要不要放纵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时,身上的人难耐的扭了扭腰,脸蛋红扑扑的,一脸情动的样子开口到:“少爷,您动一动……难受。”
卷翘的睫毛垂下,叶慈鸢轻轻吸了口气,将眼里的神情掩住,开始专注手中的事。
手指陷入软滑的蚌肉,将卡在穴口的软玉抽出,却受到了阻力,穴肉得了趣,紧绞着玉柱不舍得放开。叶慈鸢指尖使劲,才将已经水淋淋的玉柱抽离了依依不舍挽留的穴道。
只是抽出至一半,就又用力往里送去,这回他让软玉入得较深,捏着玉石的指尖都触碰到了绷紧的穴口,大有一种连手指也要破开窄小的批口,一起往穴里进的感觉。
内外都被强势的刺激着,何畅再一次身子不稳的往前倒去,只是这次他先一步伸手扶住了叶慈鸢的肩,没再次整个人压上去。
何畅喘息着,沉浸在从未有过的快感里,脑子昏沉。他觉得自己像那口源源不断流着水的小穴一样,浑身都化成了水,酸软无力,只是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扭动着腰。
叶慈鸢看着近在咫尺的胸膛,从肚兜里露出的那只奶子正随着主人的动作摇晃着,黄豆大小的乳粒在自己眼前晃动,像在邀他品尝。
他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扶在他肩膀上的手猛然攥紧,何畅呻吟一声整个人停住了动作,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下意识夹紧了小批,只是被轻轻舔了一口,乳头就敏感的挺立起来。何畅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了男人的嘴,身子往后仰了仰,想离得远些。
殊不知这个姿势反而将整个胸膛都挺了起来。叶慈鸢看着面前高高挺起的奶子,湿亮的乳尖还沾着自己唾液,这次他放纵了心中的欲望,低头将整个乳头都含入了嘴里吮吸,舌尖还不忘舔弄着敏感的顶端,乳晕被也被打着圈照顾着。
“不要……啊哈、啊……”何畅喘息着呻吟,伸手轻推着叶慈鸢的肩膀。他低头,看见漂亮的男人正埋首在自己的胸前,用唇舌玩弄着自己的乳头。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男人纤长的羽睫,白皙高挺的鼻梁,以及微微陷进自己乳肉的鼻尖。
这一切都让何畅有些恍神,胸前的敏感陷入温热的口腔,烫得他心脏怦怦乱跳,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口满溢出来,传遍他的全身。他从没想过这个不起眼的地方,也能带来这样让人难以招架的快乐。
推着肩膀的手卸了力道,虽然嘴上还呻吟着、叫着不要,但身体却不由自主诚实的挺起,将那只奶子往前送去。
吞吃乳头的啧啧声,和软玉捣穴的水声混合在一起,小批紧绞着,淫水像流不尽似的,源源不断的随着抽插的动作从穴口缝隙中流下。
在一次顶弄后,何畅终于承受不住,浑身颤抖着低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张着嘴无声的呻吟,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滴下,小批从内到外收缩痉挛着到达了高潮。
抽出被穴肉死死含住的软玉,叶慈鸢拿起托盘上的帕子擦拭何畅的下身。烛光下,托盘上的帕子被淫水浸湿,上头沾染了一抹突兀暗红,在雪白的布料上格外的刺眼。
此时叶慈鸢才想起自己一直觉得有些怪异的地方在哪,他竟是没有看到何畅的男根。
将早已无人撩着的裙摆重新卷起,别在裙头上,他又伸手探向何畅的腿间,摸到了裤子遮掩下的囊袋,再顺着往上,指尖触到的是段柔软的布料。他奇怪的撩起裤子,就见何畅不算小的阴茎被红绸裹着,他已经泄了一回,此时被打湿的绸缎沾着点点白浊,变成了深红。
自己下身另一处不堪被发现,才刚从快感中缓过神来的何畅喘息着:“嬷嬷说、说难看……”
他头垂得低低,像是做错事,被批评了的大狗狗。
何畅身下的男根完全不像双儿小巧,嬷嬷嫌难看,就拿红绸缠绕,绑在腰上。在裤子的遮挡下看上去就和那些男性特征发育不完全的双儿一样娇小。
今早嬷嬷还叮嘱他千万别把这处露出来,免得扫了主人的兴致。此时不仅完全暴露在叶慈鸢眼下,还被他发现自己爽到射了出来,何畅慌乱的扯着裤子,想把自己难看的阴茎遮挡住,别让男人不高兴了。
“不难受吗?”白皙的纤长手指抚上被缠得结结实实的下身,叶慈鸢抬眼看他。
何畅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开口:“还、还好……缠得久了,就、就没什么感觉了。”
听到他的话,面前男人秀丽的眉微微皱起,像是有些不高兴,就在何畅以为是自己不小心说错了什么话时,男人又轻声道:“我帮你解开吧。”说着就伸手寻找绳结的接口。
手从下探进裤子里,环住何畅的腰,红绸围着他的腰绕了几圈,在腰侧绑上了结。穿着裤子不好操作,叶慈鸢的手又回到外面解起他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