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那也挺好。”
远处的两人走回来,何思嫣怀中的女童紧紧搂住她的脖子,哭得一抽一抽,她哄到:“念念别哭啦,我们看看你小雪姨姨做了什么糕点,好香,还是粉色的呢。”
小姑娘的注意立马被粉色糕点吸引过去,刚想伸手去拿就被何畅打断:“等等,念念你看看你的手。”念瑛伸出手,就看到一双小爪子上沾着泥,她把手乖乖的伸到何畅面前:“娘亲帮我擦。”
“不行,”叶慈鸢打湿帕子递给念瑛,“念念之前不是说自己已经长大了,是姐姐了,姐姐怎么还能让娘亲帮忙擦手。”
小姑娘有些不情愿的嘟着嘴,身旁的何雪歌揉了揉她的脑袋:“对呀,我们念念姐姐刚刚还能帮我拿东西,可能干了。”“天呐!我们念念姐姐那么厉害吗,那个篮子那么重,我都拿不动。”何思嫣在一旁惊讶的附和。
念瑛逐渐迷失在一声声“念念姐姐”中,主动拿过帕子开始仔仔细细擦手,擦完后展开短短的十根手指展示给何畅看:“娘亲你看。”
“嗯,好干净,念念真棒。”何畅笑着递给念瑛一块花糕。
回程时,玩了一天的念瑛在何思嫣怀里睡得正香,到家后何畅想接过她怀里的孩子,她却没松手:“小丫头今晚上就和我睡吧,你们俩一直带着也辛苦,让你们也休息一晚。”说完脸上还带着暧昧的笑。
何畅看明白师姐话里的意思,脸瞬间涨得通红,刚想反驳,她就抱着孩子一转身进了屋。身后叶慈鸢凑上来,手搭在他腰侧:“夫人咱们走吧,别辜负了师姐的一片好意。”
后山温泉处,何畅埋着头缩在角落,虽说这事两人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但一想到要在这处处留着自己孩时记忆的地方,他还是有些不自在。
听到水声,他抬头,看到叶慈鸢站起身朝他走来,雪白的皮肤蒸得粉红,晶莹的水珠顺着肌肤的纹理往下流,划过结实的腹部肌肉,顺着人鱼线没入水中。
他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
清丽的脸蛋凑近,叶慈鸢眨巴着水润的美眸看着何畅,在他想后退时飞快的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角。
“夫人帮我沐发吧。”叶慈鸢背对着何畅取下绾发的簪子,月光下绸缎般长发散下,像流水般倾泻下来,铺了满背。何畅看痴了,一时间没有动作。
“小畅?”身前的人转头看他,何畅这才回过神来,捂住怦怦狂跳的心口,叶慈鸢这张脸不论看多少次,都还是会被惊艳到。
他拿着水瓢舀水往叶慈鸢发顶缓缓往下淋,前方的人“嘶”的轻抽了口气。“怎么了?”何畅停下手中的动作,叶慈鸢仰头抵上他的的胸膛,皱着眉双眼紧闭:“水进眼睛里了。”
何畅慌忙的低头,伸手帮他把脸上的水擦净,这时叶慈鸢突然睁眼,被水打湿的睫毛根根分明,挂着水珠,水顺着睫毛真流入眼睛里时,他反倒无所谓的眨眨眼,抬手压下离自己及近的脑袋,亲了过去。
何畅唔的一声,闭上双眼,心里想的却是:叶慈鸢又骗我。
两人唇瓣相贴缠绵的吻着,何畅被吻得迷迷糊糊。两人分开,嘴唇嫣红都泛着水光,叶慈鸢转身搂住何畅的腰,低头去吃他的奶。他的胸早已恢复了原来的大小,只是这对乳头在经历过哺乳后,彻底变成了葡萄般大,就算没有外部的刺激也一直保持这样肿大的样子。
乳头被含在嘴里吮吸,舌尖绕着乳晕转圈,何畅挺起胸抱紧了胸前的脑袋,垂头靠在他的发顶上,双唇紧抿将呻吟藏入口中,实在受不了了喉间才会发出点闷哼。
一只手分开了他的腿,他双腿配合的环住男人的腰,小批被手指入侵,就这温热的泉水缓缓抽插,再逐渐增加到两根、三根,最后男人的炙热贴上了穴口,伴随着何畅脱口而出的呻吟,阴茎叩开了娇嫩的宫口,往那柔软的胞宫里去。
身下的人温柔的挺动,胸口被舌头和手指抚慰着,何畅扶住叶慈鸢的肩膀低声呻吟,因为情动,整个人身上泛着潮红,汗从额头上渗出,打湿了头发。
扶着肩膀的手猛然抓紧,他低头咬在男人光裸的肩头,浑身打着抖,接着水面上浮起一丝白浊,他被男人肏到前后都高潮了。
肥硕的臀瓣被抓在手里,往下猛摁了几个来回,叶慈鸢侧脸抵着他的头,也喘息着射入了还在痉挛着的宫腔里。
两人相拥在一起,叶慈鸢撩着水帮他冲洗汗湿的后背,何畅则趴伏在他怀里喘息,侧耳听着胸膛里的心跳。
“接下来去哪你想好了吗。”男人懒懒的声音带着事后的餍足。
“嗯……”何畅思考了一下,“念念说想去海边,我想去看看月亮湖,还想去草原骑马。”
“好,都去。”叶慈鸢的手在结实的脊背上游移,语带笑意,“要是你喜欢哪,我们就在那买一处宅子,住下来。”
“那你呢,你有想去的地方吗?”何畅抬头,刚因性事而哭泣过的眼还泛着水光,闪亮亮的看着他。
叶慈鸢心中一阵悸动,捏住他的下巴凑过来亲他,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脸,何畅下意识闭上双眼,那轻柔的吻就落到了眼皮上。
“只要是能和你在一起,去哪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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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到这里就结束啦,一开始写是为了释放xp搞簧,在喜欢的play里掺一点点剧情,所以短短的捏???( ˙?˙ )???
之后还会有一个妹妹师姐的百合番外,和一个小何给病弱公子小叶冲喜的脑洞番外。今天就和宝贝们再见啦!晚安!??
番外 雪歌
何雪歌没想到自己会是师姐弟里最先走的那个。
她和大师姐终生未嫁,两人三十岁后倒是又回到了从小长大的山头,收了几个孤女做徒弟,晚年过得也还算平和热闹。
那晚看着雨打杏花,和大师姐一起在廊下喝酒,喝得醉醺醺后回房往床上一躺,再眨眼自己就轻飘飘的浮在了天上。往下一看,另一个自己面色苍白躺在床上,身边围着人在哭。
人固有生老病死,虽然这事来得突然,她倒是还接受良好,只有点可惜死时一身酒气衣衫凌乱得很,没能到死也做个漂亮的老太太。
之后意识就有些模模糊糊,等她从混沌中再恢复了清明后,看到的是自己小小的墓碑,旁边挨着一个空碑,再旁边,就是师父的。
说来也好笑,这个碑本来是师姐先让人做,她凑热闹也做了一个,谁想到竟是自己比师姐先走一步。
自己坟前站了圈人,何雪歌飘下来围这些人转了一圈。
下山的几个弟子赶回来了几个,哭得真是丑死了。小时候就教过,美人就算是哭也要哭得楚楚可怜,真是白学那么多年,不知这几人下山历练这些年还顺不顺利。
大师姐和小师弟蹲着烧纸钱,这么多年过去小师弟也成长了许多,只是红了眼眶,还以为会和师父走时那样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呢。
咦,不过叶慈鸢呢?这人不是和牛皮糖一样,有师弟的地方就必有他吗?
何雪歌往上飘,看到远处的杏树下站着一男两女三个身影,隔得太远,脸有些看不真切。
那男子应该是叶慈鸢,但他身边那妇人和黄衣少女是谁?
就在何雪歌想飘过去看个仔细时,身体竟不受控制的慢慢往上飘去,她低头一看,自己变得越来越透明了。
可好像突然产生出了莫名的执念,目光一直跟随着那中年妇人和黄衣少女。就见那妇人垂头和少女说了些什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东西给她。少女缓步走来,在碑前放下了一朵老旧泛黄的绢花。
在少女准备离去时,树上的雨水落了一滴在她脸上,在她抬头擦拭时,何雪歌看清了她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