哺乳后他的奶子大了很多,鼓胀着,里面蓄满了奶水。叶慈鸢手在肚兜里,手掌抓握着嫩滑的乳肉,这只奶刚刚喂过孩子,乳头被吮吸过还是鼓鼓的。有乳环不方便给孩子吃奶,所以何畅半年前就摘了下来。现在,那个叶慈鸢亲手打的洞早已愈合,每次做爱时他都有些郁闷的叼起那只乳头,在齿间研磨。

另一边的乳洞打了太久,已经很难再长合,不过为了方便,也取下了坠子,将乳环换成了小巧的乳钉。

只不过,这个方便,是涨奶的时候方便叶慈鸢来吃。

何畅担心乳钉划伤孩子的口腔,从不给孩子吃右边的乳,这可就便宜了叶慈鸢,他奶水又多,两天没通就涨得不行,这时候就得拜托叶慈鸢来疏通这只鼓胀的奶子。

不过就算不涨奶,男人在床上也喜欢压着他,含住那大乳头嘬上两口,直到出奶才罢休。

肚兜里另一只奶子被碰上,何畅闷哼一声:“痛……”

叶慈鸢将肚兜往中间拨去,把那一对奶子放出来,就见右边那只鼓鼓涨涨的要大上一圈,乳头硬硬的挺立着。

他伸手摸上滚烫的肌肤,手指捏住硬得像小石子的乳尖,只是轻柔的动作,就让何畅受不了的红了眼眶,咬住自己的手背将痛呼堵在喉间。

两指捏着乳头,轻轻的来回揉搓,乳汁就从小小的乳孔中流了出来,在深色的肌肤上白得晃眼。

待到堵塞在乳尖的奶被揉出,褐色的乳头变得柔软。男人纤长的手指来到乳晕,打着圈轻柔的按摩着,乳汁源源不断的从顶端的小孔里流出,打湿了他的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奶香。

他低头,舔过蜿蜒的水痕,将乳头含入口中,一边双手揉胸通乳,一边嘴里吃着溢出的乳汁,把乳头吃得啧啧作响。

渐渐的,何畅的呻吟变了调,扭腰蹭着身下的床单,腿间也湿滑一片。

疏通后的奶子小了一圈,也不再硬硬的鼓起。叶慈鸢抬头,粉红的唇水淋淋的,带着股奶味去吻何畅,嘴里尝着自己乳汁的味道,何畅大腿并拢相互摩擦,下身湿得不行。

“我也要夫人帮我拍嗝。”男人蹭着身下人也湿润起来的唇撒娇。

何畅满面通红耳朵发烫,伸手推着叶慈鸢近在咫尺的漂亮脸蛋:“……不要脸。”

叶慈鸢笑着,握住他的手腕又张嘴含住他的唇,舌头勾勒着唇缝,两人又黏黏糊糊的吻在一起,

骨节分明的手灵活的解开腰带,亵裤被脱下,往腿间的隐秘处摸去,摸到一手的湿滑水液。

“那么想我?”

鼓鼓的批肉被男人掌在手中亵玩,何畅喘息着,双臂搂住叶慈鸢的脖子,把头埋在他胸口蹭来蹭去:“嗯,想夫君。”

主动将双腿打得更开,方便男人更好的亵玩自己的小批,手指探入湿热的穴道里抽插抠挖,发出阵阵水声。何畅呻吟着抬腿勾了一下叶慈鸢:“嗯啊……进来……”

成熟的身子放开着接纳早已吃了不知多少次的鸡巴,粗大的炙热被穴肉讨好的吮吸挽留着,直直插入最深处,顶上了宫口。

宫口被顶到,何畅高声呻吟:“啊啊啊、夫君进来……进到胞宫里。”

龟头先是试探性的顶撞了几下,把那紧闭小口操到有些松动,肉嘟嘟的张着小口吻上流水的顶端。腰被掐住猛的往下按,阴茎就破开了宫口,直顶上了娇嫩的宫壁。

何畅生产后子宫敏感得不行,只是被抵着猛操了几下,就哭着双腿绞紧了男人的腰,浑身红通通的喷潮了。

“好可爱。”

耳廓被含在嘴里舔吻,何畅喘息着反驳:“……哪有。”

他惊叫一声,整个人被叶慈鸢抱起,来到梳妆台前,被摆成一个背靠男人,双腿分开曲起,踩在台面上的姿势。

何畅抬眼,就看到铜镜中的自己身上泛着高潮后的潮红,脸上带着泪痕,通红的眼眶里蓄满了泪,要掉不掉,正张着嘴喘息。细细的系带挂在脖子上,肚兜被圆鼓鼓的一对奶子挤压在其间,皱成一条。

再往下,层层叠叠的嫣红花瓣泛着湿淋淋的水光,中间被操出一个小洞的批口一张一合。何畅臊得不行,扭过头去,小批一缩,穴口又吐出一股淫液。

“很可爱是不是。”叶慈鸢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来,凑在他耳边低声说到,“夫人仔细看好了哦,看看你的小逼是怎么吃我的鸡巴的。”

听到这话,何畅觉得身上的温度更高了,喷洒在耳廓的热意像是要把他点燃。明明不想看,但视线还是不受控制的,盯着镜子里媚态横生的自己。看着小小的洞口被破开,深红的艳色穴口被撑到发白。

像是为了让他看得更清楚,叶慈鸢进得很慢,让他一点点感受自己紧窄的穴道,是怎么一点一点,把粗大狰狞的鸡巴给吃进去的。

当吃到底时,何畅摸着自己吃下大鸡巴微微凸起的肚子发出一声泣音。

身后的男人开始挺动腰肢肏干起来,一手握着何畅的乳肉揉捏,在他的揉弄下,乳尖处溢出了雪白的乳汁,打湿了他的指缝。

“好骚。”叶慈鸢将满手的乳汁抹向何畅的小批,在他耳畔喘息着,“现在小畅这里也都是奶味儿了。”

何畅听到发出了一声小动物般的呜咽,挺起腰绞紧了穴肉。

花蒂被男人揉着,叶慈鸢伏身将他往前压,何畅双手撑在冰冷的镜面上,挺翘的阴茎直戳镜子,随着身后被操干的动作,吐着水液的龟头在镜子上画出一道又一道的湿痕。

叶慈鸢拧了一把何畅的阴蒂,鸡巴狠顶上他的敏感点,他就浑身颤抖着又高潮了,射出的精液把镜子弄得脏污一片,浊白的精液顺着光滑的镜面往下流。

高潮中的小穴痉挛抽搐着,这时候叶慈鸢不顾敏感得不行的何畅,握住他的阴茎,掌心包裹住顶端,猛的破开宫口,顶入子宫。

“啊啊!!不行、夫君不要,啊啊啊啊啊啊!”粗壮的阴茎在宫腔里边狠狠肏着,何畅崩溃尖叫着又一次喷潮。

掐住怀里人的腿根,叶慈鸢头埋在他的颈窝,也喘息着在胞宫里射精。

“额啊!”随着一声高亢的哭吟,何畅腿根软肉一抽,女穴尿孔张合,尿了出来,一柱滚烫的液体直直射在镜子上,水花四处飞溅。

叶慈鸢重新搂起何畅,怀里的人腿软得不行,整个人脱力般的靠在男人身上,头歪倒一侧,搭在他的肩膀上,胸口起伏大口喘息,叶慈鸢双手托住何畅的屁股才没让他跌倒。

射精后半软的鸡巴从穴里拔出,大股的白浊精液争先恐后的从小洞里涌出,何畅身子痉挛的抽搐一下,又有一股滚烫的尿液从尿孔中溢出流下,混合着白精滴答滴答的顺着臀瓣落下,溅在身下一片狼藉的台面上。

23(正文完)

阳春三月,一行人上山踏青,在棵大杏树下铺上草席,席地而坐,叶慈鸢帮着何畅将食盒里的吃食摆出。远处山坡上,一个女童正牵着风筝线跑着,那燕子风筝被拖行着在草地上翻滚,她却不觉无聊,绕着圈跑来跑去。

砰的一声,那女童被风筝线绊倒,整个人扑倒在地上,两道人影一闪,树下只余何雪歌和叶慈鸢两人。看着远处安抚着女童的两人,何雪歌笑着开口:“这次出来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不好说,念瑛也三岁了,这次想带他们俩多去些地方走走看看,可能没个一年半载是不会回去的。”

“那么久?那你那边怎么办?”何雪歌有些诧异。

“嗯,”叶慈鸢抿了口茶笑得眉眼舒畅,“庄子里的事靖柔已经完全上手了,交给她我放心,也该轮到我放长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