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畅手握住乳肉揉着,翘起屁股去贴身后的人:“啊、夫君,快一点……啊哈、里面好痒……”

铃声变得急促起来,随着还有胯部撞击臀肉发出的啪啪声,肥屁股在猛烈的撞击下荡出层层臀波,腿根的软肉被男人紧紧握在掌中。

乳坠在撞击下四处晃着,敏感的乳头被坠着好不难受,何畅只得横过手臂扶住晃荡的双乳,在手臂的挤压下,那对胸肉被往上托着,显出两弯圆滑的弧度。

敏感点被一下一下打桩似的猛干着,好几天没吃过男人鸡巴的穴肉敏感得不行,只是被顶着肏了几十下,他就仰头高声哭吟着,小批痉挛着喷潮了。

滚烫的阴茎还挺立着没有释放,享受着高潮中抽搐着的批肉的按摩,叶慈鸢低头抵着何畅的发顶,发出一声喘息。

“夫君……”深陷快感中还没怎么缓过来的何畅没什么安全感,想反过身去搂身后的男人,却因为隆起的肚子动起来有些笨拙。

叶慈鸢拔出穴里的阴茎,原来被堵在穴里的淫液就随着拔出的动作飞溅出来。软红的逼口在肏干下圆圆的张着小口,湿淋淋的,还能看到里边嫣红蠕动的媚肉。

他起身靠在床头,让何畅跨坐在自己怀里,搂住他汗湿的背。怀里的人立马伸出胳膊环绕住自己的脖子,迷迷蒙蒙的凑过来索吻。

两人滚烫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夏日炎热早已汗湿,黏腻的汗液蹭在一处,何畅觉着自己贴在叶慈鸢胸膛的乳肉有些打滑。

一吻后分开,叶慈鸢的挽起的头发在刚才吻中被何畅弄散,长发散落下来,却被身上的汗液打湿,黏在两人身上。

乌黑的发在雪白和蜜色的肌肤上蜿蜒,像是柔软的藤蔓,将相拥的两人紧紧缠绕在一起。

黑暗中叶慈鸢水雾氤氲的双眼泛着闪闪的水光,正温柔的看着他,何畅这张妖魅般的脸迷住移不开眼,沉溺在他专注于自己的视线中。

“夫人,”男人搂着他顶了顶胯,“我着还硬着呢。”

他才如梦初醒般移开视线。

叶慈鸢双手扶在何畅的腰侧,看着他握住自己的鸡巴,小穴蠕动着,一点一点的吞吃下去。何畅腿有些软的打着抖,一手撑着身下人的小腹,才控制着自己没一下坐下去。

“夫人你的胸是不是又变大了?”

“嗯?”专注于吃着鸡巴的何畅一下没反应过来。

一只手捧起一边的乳肉,在掌心摇晃着:“要不在中间的链子上也穿上铃铛吧?”

“不要!”提议被立马反驳,“我、我现在走到哪身上的铃铛都在响,都不好意思出门了。你居然还想挂铃铛?”

“小畅是我的小狗,我给喜欢的小狗多挂些铃铛怎么了?”

“胡说,谁是小狗。”

“你自己自己承认的哦,要我帮夫人回忆一下吗,就是上次在……”

何畅气急败坏的打断叶慈鸢:“那、那都是因为你、啊哈~”

乳尖被一口含入嘴里,胸前的男人还抬起眼看他,纤长的睫毛划过胸膛,微微上挑的眼尾带着丝媚意。

只这一眼,就让何畅瞬间软了腰,猛的坐了下去,将那粗壮的鸡巴吃到了底。许久未曾触碰到宫口被龟头狠狠撞上,他就敏感得像是第一次被肏到宫颈那时,浑身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眼泪划过脸庞,他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呻吟。阴蒂和尿孔被揉着延长快感,何畅大脑空白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趴伏在男人身上大口喘着气。

头顶上传来叶慈鸢轻快的声音:“算是第二次。”

又缓了一会的何畅这才迷迷糊糊反应过来刚才叶慈鸢说了什么,抬起头瞪他,只可惜泪眼汪汪的样子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

“不算!”

“为什么啊。”

“你都没有动!”

“可是小畅你刚才明明有、唔……”

下唇被气急败坏的小狗狠狠咬住,含在嘴里吮吸舔抿,两人又交缠的吻到一块,何畅松口后气喘吁吁的抵着叶慈鸢的额头。

“我、我不管,是我惩罚你,我说的才算。”

叶慈鸢叹了口气,笑着无奈的答应,伸手将他搂紧,随着手腕上的铃铛轻响,帐中的气氛又火热起来。

22

这两日有些忙,每次回来时都快要到亥时,快步穿过寒风瑟瑟的回廊,叶慈鸢裹紧了身上的斗篷,带着一身风雪走入房内,他将斗篷脱下交给旁边的婢子。屋里碳烧得很足,步入内间,一股暖意就扑面而来。

他轻轻撩开外层的帘子,就见里边床上的男人搂着怀里的孩子,轻拍着她的后背。他应该是刚给孩子喂完奶,半个奶子露在肚兜外面,还没来得及塞回去。

五大三粗的汉子搂着趴扶在怀里的小小婴孩,轻柔的给她拍着奶嗝,嘴里软软的轻哄着,低顺的眉眼带着母性的柔和。

任谁也想不到,这样的汉子腿间有着女人才有的器官,还被男人肏开子宫打种灌精,直到生下孩子。

何畅奶水比较多,总是会不自觉的流出打湿衣服,从孕晚期开始,他睡觉时就只穿着件肚兜,胸前的部分还额外缝了加厚棉布的夹层。

他抬头,看到撩起帘子的叶慈鸢,不好意思低下头,欲盖弥彰的扯了扯身上的鹅黄色肚兜,想把露出的奶子遮住。但只是徒劳,肚兜卡在乳沟处,只单手拽着那布料,根本没法将圆润的乳肉遮住。

叶慈鸢走过去捧起那只奶子,一只手勾起肚兜边缘,帮何畅把外露的春光给遮掩住,又凑上来亲了亲他红扑扑的脸颊:“我去洗漱。”

再回来时女儿已经在何畅怀里睡着了,他轻轻的搂过孩子交给外头的婆子。转身回到内间时,就看到何畅跪趴在床上找什么东西,细细的绑带绕上光裸的蜜色后背,手臂撑着身子,肩胛骨间塌下的凹陷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摸上一把。

心里这么想着,他也就这么做了。

“在找什么?”

后背突然被摸,何畅冷得一哆嗦:“镯子上的铃铛掉了一个。”找到那枚金色铃铛,他坐起身,微微皱眉看向床上的男人。

“你手怎么那么凉?”

“那要夫人帮我暖暖。”

叶慈鸢笑着搂过何畅,冰凉的手绕到他身前,挑开布料边缘,伸进了他的肚兜里,揉着乳肉。何畅喘息一声,软了腰,靠在男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