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畅抬着头,怕吵醒身下的人,小声呻吟着。半夜突如其来的情潮折磨着他的意志,他眼眶红红有些委屈,明明之前大夫说,等过了前三个月,胎儿稳定后就可以适当行房,但上一次被叶慈鸢肏却还是四天前。

实在是想要得不行,可叶慈鸢是为了宝宝好,也不好去反驳指责他。何畅手里的动作加重,将逐渐充血胀大的阴蒂从层叠的蚌肉中扯出,捏在手指中揉搓。

看着坐在自己身上一脸媚态抚慰着自己的人,叶慈鸢清醒了大半,嫩滑的批肉在腹上摩擦,上方炽热的喘息声好像要把自己也给点燃,他感到下身隐隐有抬头的迹象。

紧绷着的结实大腿被突然握住,身下本应该熟睡的人却摁着他的双腿,腰身往上顶了两下。吓得何畅指尖掐着花蒂猛的往外拽了一下,强烈的快感直冲上脑门,空虚的穴肉绞紧着抽搐,喷出大股的湿热液体。

高潮后的何畅浑身通红,颤抖着身子喘息着,双乳上挂着的坠子摇晃,映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闪闪发光。

手指勾上衔接在两个乳环之间的金色细链,叶慈鸢拽着链子绷紧,那对大乳头就被牵引着拎起,微微隆起的乳肉也随着摇晃着。

敏感的乳头被拉扯着,何畅嘴里又溢出一连串的呻吟。

“好湿,夫人是不是尿在我身上了?”

“没、没有!”何畅满脸通红的反驳,手却悄悄往下身摸了一把,放到鼻间闻了闻,确定没有尿液的腥臊味才偷偷松了口气。

把何畅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的叶慈鸢轻笑出声,握住他沾上水液的那只手拉到面前,张嘴一口含住了他的食指,舌尖挑逗的从指腹舔到指缝。

“尿了也没关系,我又不嫌弃夫人,夫人全身都是香的。”

“可、可以了!还不是都怪你……”何畅被叶慈鸢这番话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忙把那只手抽回来,藏到身后。

他抬眼看向躺在床上鬓发散乱的人,鼓起勇气塌腰俯身,随着他的动作,小批被挤开,圆鼓鼓的花蒂压上湿淋淋的腹肌,他喘息着扭动着不太灵活的腰。

“夫君……我想要。”

一阵铃响,不给叶慈鸢张口说些什么的机会,何畅双手捂住了他的嘴,瘪瘪嘴一脸委屈:“你都已经四天没有……”

后边的话小声的藏在唇齿间,让他听不真切。

手心突然被舔了一口,何畅哎的一声收回了手。面前面容清丽的男人勾起唇角,一脸狡黠的笑得眉眼弯弯:“四天没有什么了?夫人声音太小,我听不清。”

知道叶慈鸢就喜欢这样逗自己,每次都要让他把那些难为情的话说出来才罢休,何畅抿了抿干燥的唇。

“已经四天、四天都没有操我了……”

羞耻的话说出口,何畅一副破罐破摔的模样,又说到:“我不管,你要、你要再不操我,我就……”

“你就什么?”

“……我、我就去找别人!”

“嗯啊~”胸前的链子被扯着拽了一把,何畅双手捂住胸,乳头被这么猛的一扯,又痛又爽。

后腰被扶住,叶慈鸢撑起身,将何畅整个人给掀翻过来,上下位置颠倒,叶慈鸢跪在何畅大张的双腿间,握着他的手腕摁在头侧。

舌头从腹部一路往上,留下蜿蜒的水痕,来到两胸间的凹陷处,舌尖将链子勾起,咬在齿间。随着孕期渐长,何畅的身上的肌肉逐渐柔软起来,首当其冲的就是那对鼓鼓囊囊的胸肌。像是为了提前做好成为母亲哺乳的准备,乳肉变得柔软鼓胀,好似少女般隆起蜜色的小丘。

但被玩弄到葡萄大的深色乳头点缀在其间,两边都穿上了金色的乳环,坠着精致的花朵坠子,一副熟透了的样子任人采撷,和这小小的青涩乳肉形成反差。

胸前的人抬头,嘴里的金链扯直绷紧,将整个乳肉都拽起,乳头被扯长,宝石坠子摇晃着摩擦着敏感的乳晕,引得何畅有种乳头要被拽下来的错觉,挺起胸口,上下起伏喘息着。

“你要去找谁?”

“我、我……”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想过这件事的何畅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小批被用力摸了一把,他浑身颤抖的喘了一声。

“嗯……让我想想,是院里的花匠?还是张管事?”三根手指陷入高热湿滑的穴道,饥渴的穴肉立即缠绕过来吮吸着手指,“水好多,原来夫人喜欢张管事这样的?可惜张管事年事已高,应该满足不了你。”

“不、不是……”身下的人难耐的扭着腰,叶慈鸢曲起手指 ,抠挖着穴肉。

“不是呀?那难道是十四?也是,十四身高力壮,还比我年轻,不知我不在时……”一阵馨香袭来,耳垂被含住,暗哑的声音瘙得耳朵痒痒,“小畅知道十四是你的贴身暗卫后,在床上自慰时还能不能叫得那么骚。”

“叶慈鸢!”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何畅头一侧狠狠撞上了叶慈鸢的脑袋,他眼圈通红,眼泪要掉不掉;“你、你混蛋。”

意识到自己玩笑开得太过,叶慈鸢忙捧起何畅的脸低头去吻他。何畅把头扭到一旁,吻就落到了颈侧,他顺势向上,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耳垂和耳廓。

“小畅对不起,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不好。”

毛茸茸的脑袋埋进颈窝,漂亮的男人蹭着他的脖子撒娇:“那要怎么办,只要小畅肯原谅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像被什么小动物似的蹭着,何畅有些心软:“那、那你以后不可以说这种话。”

“好。”

“你之前说,做错了想要被原谅,就要接受惩罚的。”

“是,小畅准备怎么罚我呢?”

“就、就罚你……罚你操我两次……”何畅不好意思的红透了脸,“不对、要三次……”

埋在颈侧的男人笑出声,语带笑意的说:“好,我接受夫人的惩罚。”

经过刚刚这一番折腾,小批里的水都有些干了,叶慈鸢一手捧着何畅的脸蛋和他舌头缠绕的接吻,另一只手在女穴上揉捏着。手指陷入紧闭的两瓣批肉,上下滑动,时而揉搓敏感的花蒂,时而又抠弄起女穴的尿孔,引得何畅忍不住夹紧双腿,可腿间卡着一个人,只能绷着结实的大腿肌肉,夹紧男人劲瘦的腰身。

“可、可以了,进来。”何畅喘息着推了推身上人的肩。

手指从穴里抽离,带出大股的湿液,他双腿大张,伸手将湿哒哒黏在一起的批肉分开。蛋大的龟头在花户上上下滑动了两下,就顶开了软软张着的嫣红小口,慢慢的肏了进去。

“嗯、嗯啊~”何畅手指抓紧了身上人的肩膀,腿根绷得微微颤抖。阴茎在距离宫口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下,两人相拥着喘息。待到何畅缓过劲后,叶慈鸢高抬起他一条腿,将他摆成背对着自己侧躺的模样,便一手挽住他的腿弯,操干起来。

他虽然缓缓抽插着,但每次都要撞上穴道内的敏感点,惹得何畅收缩着穴肉呻吟,脚背绷紧,脚腕上的金铃随着操干发出悠悠的脆响。

小批里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水液,抽插的动作也变得顺滑起来,粗大的男根搅动着穴肉和里边满溢着的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装不下的透明湿液从交合处的缝隙流出,打湿了两人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