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1 / 1)

游晏踉踉跄跄地走入深夜,思绪如这无尽的山路般混乱无序,眼中却已少了最初的倔强与倨傲,隐隐多了一分疲惫的茫然。

他流落街头,饥一顿饱一顿,尝尽了人间冷暖。

最后一天,他只能在公园的长椅上凑合过夜,瑟瑟发抖地熬过漫漫长夜。

公园的长椅冰冷坚硬,游晏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差点没有冻死。

他想起宁锦书,心中一阵刺痛。

他意识到宁锦书已经死了,娶谁不是娶?

与其继续流落街头,不如接受现实,选择一个母亲满意的女人,他就有足够的钱继续醉生梦死的生活了。

游晏想通了,他妥协回家,灰头土脸地回家了。

他身上的名牌衣服早已皱巴巴,沾染着污渍,头发乱糟糟的像鸟窝一样蓬乱,胡子拉碴,整个人看起来颓废不堪,与之前意气风发的模样判若两人。

游氏和权氏两家约定了见面的日子。

抵达权家府邸时,为了尽快恢复自己的经济来源,游晏彬彬有礼地向每一位权家人问好,展现出良好的家教和修养。

他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举止优雅,谈吐得体。

席间,游晏妙语连珠,引得权司妙的父母和权老爷子频频点头,对他赞赏有加。

权司妙也对游晏频频示好,不时地向他举杯敬酒,与他谈笑风生,隐晦地表达了对他的欣赏和好感。

整个午宴气氛融洽,宾主尽欢,欢声笑语不断。

午宴结束后,双方父母互赠礼物,权司妙的父亲送给游晏一块价值连城的帝王绿玉佩,游母则回赠了权司妙一套红宝石珠宝首饰。

用过餐后,游父提议大家一起在花园里散步,并拍张合影留念。

他主动指挥众人站队,调整姿势,力求拍出最完美的照片。

游父提前请了摄影师,摄影师不断调整角度和光线,以捕捉最佳画面。

游晏欣然同意,站在权司妙身旁,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两家人在权家庄园的花园里留下了一张珍贵的合影,照片上每个人都笑容灿烂,看起来亲密无间,尤其是站在C位的游晏和权司妙,两人宛如一对璧人。

「咔嚓」一声,快门定格了这看似和谐的一幕。

77他将面对的不单是力量上的压制,而是一场不可逃避的深渊审判

权司琛的军靴一脚踹开海边别墅的大门,沉重的木门发出一声巨响,在寂静的别墅中回荡。

他身后跟着一队全副武装的特种兵,如同黑色的幽灵,迅速而无声地涌入别墅。

这些特种兵训练有素,行动如风,他们分散开来,以极快的速度占领了别墅的各个角落,控制住所有出口,将别墅内的保镖一一制服,确保没有漏网之鱼。

虞砚之紧随其后,他同样身着军队的黑色作战服,眼神冷冽,如同鹰隼般锐利,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他环顾四周,沉声问道:「地下室入口在哪里?」

权司琛指向走廊尽头一扇不起眼的楼梯,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凝重:「应该就在那里。」

众人朝着那扇不起眼的楼梯走去,两名特种兵立刻上前,熟练地使用专业的工具撬开了紧锁的铁门。

厚重的铁门缓缓开启,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仿佛地狱之门正在开启。

推开地下室厚重的大门,一股浓烈的酒气和精液味扑面而来,夹杂着令人作呕的腥甜味,浓烈得几乎让人窒息。

地下室的空气污浊不堪,弥漫着糜烂和堕落的气息,如同通往地狱的入口。

铁门打开的瞬间,权司琛和虞砚之同时愣住了,眼前的景象让他们震惊不已。

昏暗的灯光下,散落着各种各样的空酒瓶,歪斜地躺在肮脏的地板上,有些甚至已经破碎,玻璃碎片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如同恶魔的眼睛,注视着这堕落的一切。

凌乱破碎的衣物随意丢弃在地上,像被撕裂的布娃娃,无声地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疯狂和放纵。

宁锦书一丝不挂地躺在真皮的沙发上,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吻痕和指印,如同破碎的瓷娃娃,脆弱而无助。他双眼迷离,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任由宁世玉在他身上肆意妄为。

宁世玉满身酒气,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健硕的身材。他粗暴地抬起宁锦书的一条腿,将自己粗壮的阴茎狠狠地插入宁锦书紧致的后穴,一下又一下,毫不怜惜。

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宁锦书痛苦的呻吟,空气中回荡,却也夹杂着药物带来的奇异快感。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仿佛一叶飘零在狂风暴雨中的小舟。

崔礼则赤裸着下半身靠在宁锦书身上,眼神迷离,嘴角挂着天真的笑容。

他醉得不轻,手里拿着一个空酒杯,看见权司琛和虞砚之,远远地举起酒杯向对方示意,然后仰头大笑,仿佛在庆祝这场堕落的盛宴。

铁门开启的声响,如同惊雷般在昏暗的地下室炸开,刺破了糜烂的空气,也惊醒了沉沦在欲望中的宁世玉。

春药药效和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他的反应迟钝了几秒,才缓缓地从宁锦书的身体里抽出依然勃起的阴茎。

一股混合着精液和淫靡液体,顺着宁锦书无力闭合的后穴汩汩流出,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晕染开来,形成一滩触目惊心的污秽。

宁世玉呆滞地望着虞砚之和权司琛,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焦距。被药物控制的他,意识混沌。

崔礼则依然醉醺醺地依偎在宁锦书身旁,发出痴傻的笑声,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

这地狱般的一幕,彻底超出了权司琛和虞砚之的想象,让他们感到深深的震惊和愤怒。

虞砚之脸色骤变,寒意从眼底深处蔓延开来。他迅速拿起一旁的床单,动作轻柔地盖在宁锦书伤痕累累的身体上,遮挡住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迹。

他的目光落在宁锦书苍白的脸庞上,心口一阵刺痛。他小心翼翼地将宁锦书抱起,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