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自己的阴茎插入宁锦书合在一起的脚心。
宁锦书的脚底肌肤细腻,穴位密布,格外敏感。
权司琛的阴茎一寸寸挤入,每一下都像是刺激在宁锦书的神经末梢上,酥麻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让他忍不住蜷缩脚趾轻颤起来。
他本能地想要缩回双腿,却被权司琛的大手牢牢固定住,动弹不得。
温热的硬物在脚心缓缓摩挲,刺激着涌泉、太冲等穴位,奇异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上来,冲击着他的理智。
「啊······」宁锦书发出一声不自觉的呻吟,身体像是触电一般,猛地弓了起来。
他羞耻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却动弹不得,理智在一点一点地崩塌。
酥麻的电流从脚底直窜头顶,让他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隐忍的咬紧下唇,难耐地扭动着身体,细碎的呻吟声从喉咙深处溢出:「呜嗯······不、不行,好痒······」
那声响像是被揉碎的月光,散落在空气中。
他紧咬着下唇,不让更大的声音泄露出来,眼角却泛起一层薄红。
羞耻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快要崩溃。
「嗯······哈啊······别······别这样······」他断断续续地拒绝着,但他越是拒绝,权司琛的动作就越是变本加厉。
权司琛看着宁锦书脸上迷离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喜欢看宁锦书这副明明很享受,却又要装作抗拒的样子,这让他有一种征服的快感。
他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反而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粗暴地将自己阴茎在宁锦书的脚心摩擦,口中说着轻佻的话语:「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宝宝,我才刚刚开始呢。」
宁锦书的脚心被摩擦得发烫,一股奇异的快感从脚底蔓延至全身,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也跟着越来越热,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让他快要融化。
脚趾蜷缩得更紧了,脚底的穴位被刺激得酥麻难耐,一股股陌生的快感从脚底直冲头顶。
「啊······嗯······」难耐地呻吟从齿缝中挤出,细碎破碎,如同濒死的蝴蝶扑扇着翅膀。
他紧闭双眼,长睫颤抖着,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阴影,遮掩住眸底翻涌的情绪。
羞耻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以如此的姿态示人。
权司琛感受着脚心细腻柔滑的触感,呼吸逐渐变得粗重,眼神也愈发深邃,像是要把宁锦书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他继续用各种方式刺激着宁锦书的脚心,享受着他的轻微的挣扎和享受的呻吟。
「舒服吗?」权司琛看到对方胯间再一次硬了,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宁锦书没有回答,只是将头偏向一边,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权司琛的语气带着一丝笃定,他俯下身,在宁锦书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宝宝,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宁锦书的耳廓上,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一片汪洋大海中,随着波涛起伏不定,随时都有可能被吞噬。
116游晏,我们一起逃吧!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今美作送给我的礼物。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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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宁锦书睡眼朦胧望着床头柜上震动的手机,「游晏」二字在冷光屏上跳得人心慌。
自从参加婚礼,他们两个就恢复了联络。
他看到这个名字,迅速拿起手机接通:「喂?」
「宁锦书,最近得劲儿不?」游晏拖着特有的懒腔,尾音像沾了冰糖葫芦的糖丝黏在耳膜上。
他倚在檀木雕花窗棂旁,指尖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景泰蓝烟灰缸,琉璃折射的光斑在他眼底碎成狡黠的星子。
「每天浑浑噩噩,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宁锦书薅了把凌乱的额发,喉结滚动间闻到权司琛留下的香水味,神色愈发懒散:「你呢?新婚燕尔的,没有和嫂子出门度蜜月吗?」
「嗐!那主儿我瞧着就犯膈应!我们连一个房檐儿都没挨着。我妈说我失忆前跟她可黏乎了,啧,我看多半是编瞎话哄我呢吧。」游晏突然压低嗓子,吊儿郎当的声线裹着蜜糖似的蛊惑:「倒是你,我翻着咱俩旧照片,嘿那亲热劲儿!我妈说当年我们好到穿一条裤子,这事儿怎么茬儿来着?」
宁锦书指节攥得泛白,落地窗外吹着急风,紫藤枝在风里划拉玻璃,像无数求救的手。
「阿姨记岔了吧。」他听见自己干涩的嗓音:「我们······只是普通同学。」
「我以前的事儿全白瞎了,总得有人给我捋捋吧。」游晏的声音黏糊糊缠上来:「要不,你啥时候有空,咱俩见一面聊聊呗?」
宁锦书犹豫一下,语气稍显迟缓:「我们以前也没那么熟······你的事我其实不清楚······」
「哟,什么意思啊这是,合着不待见我呗?」游晏那边语气一拧,带着点儿愣劲儿,语调微微一挑:「我妈可说了,咱俩好到天天黏在一起。如今见个面至于整这么费劲儿?宁大少爷这是见我忘事儿,干脆想撇了我这个朋友呗?」
「没有的事。」宁锦书尴尬一笑,忙说:「那就约个午饭吧,今天正好没什么事。」
「成嘞!」游晏乐呵呵地答应下来,语气里夹着股掩不住的兴奋劲儿:「我这就奔过来接你!」
宁锦书回道:「不用了,告诉我地址吧,司机会送我过去。」
约定的地点是游家旗下一个装潢典雅的私人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