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司琛慢条斯理地解开浴袍的腰带,动作优雅得像是在拆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随着浴袍缓缓滑落,他精壮的身躯逐渐展露,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分明,充满力量感。
褪落的布料在他的肩上堆积出一道戏剧感的弧度,他身形笔挺,肌肉线条在柔和灯光的映衬下分明而冷峻。
「你、你······」宁锦书见权司琛脱睡袍,紧张得「你」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权司琛的眼神深邃而炙热,目光从宁锦书的脸上掠过,最终停留在对方紧蹙的眉心。
「怕什么?我这么妻管严,又不会霸王硬上弓。」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戏谑:「我都帮你了,你也该投桃报李,帮帮我吧。」
宁锦书喉结滚动,想要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咬着牙,语气紧绷却透着几分心虚:「怎么帮你?」
话音刚落,他的脸颊就更加红了,努力维持着冷漠的表情,眼底的慌乱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他移开视线目光游移,不敢直视权司琛逐渐裸露的身体,却又不知该把目光放在哪里,最终落在了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指上。
这短暂的沉默,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他感到窒息。
就像烟花绽放前的那一瞬,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似乎随时会炸裂他的耳膜。
权司琛彻底脱掉了浴袍,昏暗的灯光下,他完美的身躯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让空气都变得灼热起来。
听到宁锦书愿意帮他,他挑了挑眉,似乎对这个回应感到满意愉悦。
他缓缓靠近,如同捕猎者靠近猎物,危险的气息弥漫开来。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宁锦书的手腕,然后覆上对方的手背,动作散漫却刻意引导着对方的手向下滑,最终停留在自己滚烫的胸膛上,一路下滑。
宁锦书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耳根也变得滚烫,几乎要冒烟。
他紧抿着嘴唇,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余光还是忍不住偷偷瞥向权司琛的下身。
那勃发的轮廓让他心跳加速,血气上涌。羞耻感和兴奋感交织在一起,理智逐渐被欲望吞噬。
「怕什么,它很乖,也很喜欢你。」权司琛的声音更加低沉,如同野兽的低吼,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那种浑然天成的掌控力让宁锦书无路可逃。
他将命令隐藏在暧昧的语调中,半是调侃半是怂恿:「摸摸它······」
权司琛宽厚的手掌包裹住宁锦书略微挣扎的手,不容置疑地将它按回自己的胯下。
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引导着宁锦书的手,缓缓向下,最终触碰到那炽热的柱身。
115H手交,腿交。宝宝,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
指尖传来一阵灼人的温度,宁锦书的手指猛地一颤,清晰地感受到粗长阴茎的硬度和热度。
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他艰难地吞咽一下,喉结上下滚动。
脑海中仿佛有无数个声音在疯狂地叫嚣:推开他!躲开!立刻离开这个房间!
然而,他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手心像被那滚烫的温度融化的冰淇淋,软化无力,再也无法抽离,反而不由自主地收紧,更加贴合地握住那灼热的硬挺。
权司琛的目光紧紧地锁住宁锦书泛红的耳尖,仿佛在品尝某种胜利的甜美滋味。
他的上半身略微拉开一些距离,给宁锦书一丝喘息的空间,却并没有松开他的手,反而施加了更大的力道,将他牢牢禁锢。
宁锦书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冷硬:「你快点射,我没时间陪你耗,我困死了,要睡觉了。」
他紧绷的脊背和颤抖的睫毛,却暴露他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权司琛的语气带着一丝无赖:「那你要更用心驯服它才行。你连正眼都不看它,它多伤心呐。」
磁性而缓慢的声音,如同点燃的火柴,一路舔舐宁锦书敏感的神经。
空气中弥漫着侵略性的暧昧气息,压迫得宁锦书几???乎喘不过气。
权司琛的手依旧覆在宁锦书的手上,加剧上下撸动的频率,像是在试探他的底线,又像是在逼迫他妥协。
宁锦书感觉自己的手快要被烫伤了,他拼命地想要把手抽回来,却徒劳无功。
对方的力量如同铁箍一般,将他牢牢地束缚住。
他不敢抬头,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滑落,他知道自己的脸此刻一定红得不像话,耳廓也烧得快要冒出蒸汽。
他的眼神充满羞辱和慌乱,如同即将溢出的水杯,稍有不慎就会倾泻而出。
权司琛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他,仿佛在欣赏一只徒劳挣扎的飞蛾。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身体缓缓向下,靠近宁锦书,暧昧的距离充满危险的气息。
他的嘴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宁锦书的耳畔,温热的呼吸煽动着他的耳廓:「怎么?宝宝不想用手帮我?」
话音落下,权司琛突然松开手,宁锦书下意识猛然抽回自己的手。
权司琛顺势后退几步,目光落在宁锦书的脚上。
宁锦书的脚肌肤晶莹如瓷,透着淡淡的莹润光泽。
脚背上隐隐可见的青色血管为这抹柔美增添了一丝动人的真实感。
那脚趾极小心地缩起的姿态,更添几分可怜又诱人的美感,仿佛不堪碰触,却又在无声地吸引着什么。
而足弓凹陷的弧度如山水间盘旋的清溪,弧线优美,带着一种近乎刻意雕琢般的柔韧感,曲线稍显纤薄,却不失丰腴的张力。让人目光深陷。
权司琛的手指沿着他的脚踝向下游走,所到之处都留下了一片灼热的痕迹。最终将宁锦书的脚心合在一处,两只脚凹陷的足弓像一个温暖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