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1)

晚上睡觉的时候照例要相对无言的,赵光伟却不知怎么今日特别有那种念头。他说白了也是个血气方刚的汉子,这么一个人每天睡在旁边,谁能不生出许多想法。

他问陈苹睡了吗,陈苹摇摇头,温顺地说没有,陈苹不知他要干什么,人却特别恭敬。赵光伟凑过去,黑着灯,他说让我亲一下好不好?

询问的语气。

陈苹一惊,懵懂地刹那间没反应过来。赵光伟真是好久没有弄他了,时间长的自己都忘了做那种事的滋味。他不敢拒绝他,嗯了一声。

赵光伟亲过来,先亲了脸,顺着就亲上了脖子,陈苹躺在床上,心里麻麻的,很奇怪,赵光伟对他真好,除爹娘以外对自己最好的人就是他。可是赵光伟为啥要对他这么好呢,他想不明白,又想起村里的人都管光伟哥喊活雷锋,原来活雷锋对人都是这样,对谁都好,对谁都真心诚意地照顾着。

陈苹想的都有点敬佩,有点崇拜了。活雷锋的手已经摸到他衣服里,又捏又揉,最后褪下裤子的时候陈苹没忍住打了个哆嗦,真是冷,冷的冻人啊。

他被赵光伟压着用手去够被子角,五支手指努力伸长了扑腾。赵光伟发现了他的动静,黑夜里他的模样看不清楚,但身子却是实打实的滚烫,像块火红的烙铁一样烫的人吸气,烫的打哆嗦。赵光伟沉着声音问,你在搞什么小动作?

小动作这个词有点像审判他,陈苹不动了,赵光伟却把被子盖在了两个人身上。他还是在意陈苹的病的。

几乎不到几分钟,陈苹就后悔了,四个月没做过那事,小穴实在是太疼了。赵光伟那个大东西一捅他立马就紧张,紧张了就更疼,压根捅不进去,没办法,赵光伟只好用手来扩开腿间那个小嘴。

陈苹抖着身子,两条腿被压在身上分开被一根手指插,赵光伟的动作轻缓,可还是疼得他快哭了,陈苹不敢哭出来。咬着嘴让他弄。

陈苹的穴里紧,四个月不见好像成了从没被人采颉过的荒地,赵光伟用手插了半天才行,后背都一身汗了。

他亲了下陈苹的脸,陈苹腿被抬起来,还是怕,屁股里的小嘴一张一合,他闭上眼把头埋到枕头里,赵光伟终于进去了,滚烫的,粗壮的,鼓着青筋的肉茎。

赵光伟闷喘一声,粗重的呼吸响在陈苹的耳边,陈苹哭了,立刻就被疼哭了,他让赵光伟出去,快出去,自己疼,疼得不行了。

他条件反射地想推赵光伟,突然想起来人家给他买的药,刹那间没资格了。赵光伟真出去了,鸡巴抵着屁股缝,男人没有抱他,也没亲他,跪起来套弄,呼吸越来越粗重。过了一会儿他问好些了吗,陈苹连忙说好些了好些了,他这才进去,这回干到底,从头到尾没有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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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苹的腰也没肉,腿也没肉,连以前微鼓的胸脯上的肉也不见了。赵光伟一双大手像米尺一样把人全身量个遍,瘦的他一伸胳膊就能搂在怀里,他却没有搂,赵光伟在床上不是那么爱照顾人。

他就这么干了起来,大腿根倒是还有余肉,白花花的晃着,他掐着他腿根肉就?H,都掐出了红印子。陈苹哭的哀泣,小声地喊着疼,声音小心翼翼,夹着冷气,赵光伟没有理会,又握紧腰重凿了好几下,鸡巴拍打着小穴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陈苹已经疼到哭不出来了。

完事后陈苹还在小声抽哒,自己裹着被子缩在一角,他真觉得这事折磨人,压根没有什么好记住的。他想起自己的第一次是被孙瘸子拿木棍捣地流了好多血,顺着腿根流到地上,炕上,哪里都是,夹着透明的液体。赵光伟今天把那个射给他了,以前光伟哥都不弄进去的,陈苹觉得不舒服,粘腻腻的,可是腿和屁股又酸又疼,他没力气再管弄进去的事了。

陈苹哭的时候赵光伟其实一直在旁边看着他,赵光伟还裸着后背,突然叹口气凑过去,他摸了下他的头发,陈苹被吓了一跳,颤巍巍地对着黑暗喊:“光伟哥?”

“嗯。”

赵光伟应了。

相对无言,两个人之间总有那样尴尬的气氛存在。陈苹一会儿就睡过去了,他真的累了,还编了好久的草帘。赵光伟用手摸他的头发,一下又一下,眼眸深深,脑子里想着什么。

陈苹的性格他不喜欢,太唯唯诺诺了,一些小习惯他也不喜欢,可他到底还是免不了对他下意识照顾,他总容易恻隐同情一些可怜人,陈苹是个可怜人,是像他的弟弟一样的年纪,他免不了要关心。

却又和陈苹做这种事,赵光伟难为情地咳了下,到底自己对他有恩,是陈苹的恩人。他对他做这个是理所应当的,还需计较什么关系名称吗。

赵光伟闭上了眼睛想,自己愿意像照顾小兄弟那样照顾陈苹,一辈子,糊里糊涂地也就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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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过完年后赵光伟做了个决定,他打算带陈苹一起到县城卖核桃。

这并不是赵光伟心血来潮,事实上这个想法已经盘旋在他脑子了好几个月。当他告诉他的时候,陈苹一下就愣了,眨着一双大眼睛,茫然地开口问他为什么。

赵光伟吸了吸鼻子,深邃的眼眸深了深,没有正面回答,反问说:“要是你不去,再倒下了怎么办?

陈苹怔在原地,吃瘪一样低下了头,他顺从地嗯了一声。

午后金黄色的阳光斜斜地照着院子,陈苹还在编草帘,按理说过完年后就应该由村里统一地停止劳动,县里结算工资的日子要到了,他求着人家晚几天,让他再赚几天的钱,来收草帘的人员是个上了年纪的大姨,心软就答应了。

赵光伟站在原地,上衣的领口都被洗皱掉色了,翻出松垮的边儿,他站的很直,挺拔又高大,按理说农民常年挑东西,背要被压弯的,赵光伟不同,树一样,健壮而沉稳。陈苹在他面前总是不由自主的小心,其实陈苹比赵光伟矮不了多少,他也是高个子,只是营养不好,没赵光伟那种精神劲,顶多算个秧苗。

虽然没有说话,虽然低下了头,但陈苹心里有点热乎起来,他知道光伟哥惦记自己,他肯定也是在关心自己,怕自己再像去年冬天一样倒下呀。他有点诚惶诚恐,连编草帘的动作都静悄悄的无声无息了。

单论下山这一点,这条时程为一个多小时的山路被赵光伟走的有上千遍了。这一点上他可以做陈苹的师傅,哪里的路平,哪里可以抄近路,哪里的坑洼多,哪里的拐弯少,他闭眼就能走过去。这条小路是被大山挤出来通往外界的纽带,是大自然的沟渠,在这个学问上陈苹一窍不通,他下山的机会太少了。

赵光伟叹口气,皱眉弯腰给陈苹拍了拍身上的草屑,他仔细地把粘在头发上的草一根一根择下来,陈苹回过头,眼睛直直盯着他,赵光伟说编完这个之后就不编了,你来给我打下手吧。

因为下山少,所以显得格外的兴奋。人在面对陌生环境有两种之分,有些人会觉得惧怕,而有些人反而有些摩拳擦掌,陈苹知道自己要去县城后呈现了一种连自己都惊讶的期待,这期待里还蕴含着隐隐约约的紧张,他一下变得只会傻笑了。

赵光伟下山的时间在每礼拜的星期一。星期一早上,天还蒙蒙亮,陈苹就快速吃完了饭,他一双腿总是不由自主地往赵光伟跟前晃,一会给他系个扣子,一会给他挽个袖子,赵光伟知道这是催促他的意思,很轻微地笑了下,跟他说走吧。

冬天刚过,土地还是死气沉沉的黄褐色,野草打蔫地垂着头,干冷的空气里横行着泥土味,风把人的皮肤吹得干裂,痧疼。太阳朦胧地挂在天上,天边仍是灰灰的,雾气还没有散,大地还沉浸着隆重的阴影。赵光伟背着一个草篮,里面装着沉甸甸的核桃。陈苹的后背也有一筐,赵光伟问他冷吗,陈苹摇摇头,抿着唇,只是跟在他后面。

去城里的路并不算特别远,可是山路崎岖,赵光伟为了缩短时间,走的是一条不为人知的小路。小路就这一点不好,拐的弯多,路也陡。陈苹放下篮子的时候腿都软了,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鼻尖都是汗。

县城的农贸市场就是人多,这才几点,人已经稀稀拉拉的到了。陈苹边走边看,眼珠往左往右的试探,看着左边的茄子,可是余光已经移到了右边的豆腐上。一条街,直延到视野望不到的地方去。张罗开摊子,五花八门的东西都能在农贸市场找着,鲜嫩的,醇香的。分不清是鼻腔还是眼睛还是耳朵先一步到站。琳琅满目,吵吵嚷嚷,混着泥土的芳香和七嘴八舌讨价还价的争吵。

哪里来的这么多人?陈苹初来乍到,一时间都忘了说话,使劲地看,城里真是什么都新,新的都让人有点害怕了。欣欣向荣的好景象。陈苹手上也没闲着,麻利地给赵光伟摆核桃出来。褐色的核桃表面有些微湿,像露水。

赵光伟沉闷地弯着腰,把核桃分一小箩筐出来。隔壁的摊主问他要不要帮忙,他拒绝了,大手仔仔细细地分拣起来,按照核桃的大小分出队伍。

说起做生意,赵光伟有自己的一套门道,说门道这词还有点污蔑赵光伟了,应该说那是他得天独厚的本领。

赵光伟人好,心好,长得好,做生意实在,从来不缺斤少两,拿秤砣的样子无比认真。他从不做那些歪心买卖,比如偷偷的多加几个核桃凑钱。其实对做生意的来讲,这是多常见的事啊?但次数多了顾客就不舒服了,没有人想被别人当傻子耍滑头吧。

赵光伟是个让人舒服的小伙子。遇到零头他总会主动抹下去,笑脸相迎地递给顾客。从山里来的小伙子,靠自己的双手挣钱,反而没有顾客愿意被他抹零头了,总不能叫人家一直吃亏吧?

县城里买核桃的基本都是妇女,骑着自行车来,有的还围着丝巾,看起来是常客。她们和赵光伟交谈,笑靥如花,几乎每一张顾客的脸赵光伟都能记住,赵光伟对答如流,好像在唠家常。他撸起袖子,笑着给人称了秤,递过去,不忘问候一句:“娃娃读书还好吧!”

“好什么好,耍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