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束缚住他手足的镣铐是那么结实,他一点也动不了,甚至连头也无法动弹分毫,只能任由自己的嘴里不停地被腥臭的男根抽插进入。

「唔……」

苏长卿的嗓子里发出了长长的悲鸣,他开始用自己的舌头反抗那些强行插入自己嘴里的东西,却没想到让对方更为兴奋。

魏明之见状走了上来,他俯在苏长卿耳边低声说道,「一共四十二名侍卫,这才第三个。他们的滋味想必很不错吧。」

「呜!」

苏长卿当然知道魏明之这是什么意思,他没想到对方虐打他就罢了,竟找了这么些身份下贱的侍卫轮流来侮辱自己,他愤怒地闷吼了一声,却在下一刻被嘴里的东西顶在了咽喉最深处,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似乎是为了加重苏长卿的痛苦,魏明之让人找来了厚重的绒布,他亲自将其裹了几层,最后把几乎有一指厚的绒布裹到了苏长卿的半张脸上,紧紧地覆住对方的鼻孔,然后再用绳子扎紧固定在苏长卿头上。

呼吸顿窒,苏长卿无法可施,他只能在那些侍卫的抽插间隙拼命地吸气,然后迎接来的却是男根残忍地堵在自己的咽喉处,等待高潮的那一刻。

「这都是命,你就认了吧。」魏明之轻轻按住苏长卿拼命挣扎却以及无法挣脱的头部,有些无奈地叹了起来。

林安却似是因为之前受了惊吓,又或是倦了眼前这些麻木的折磨,他的面容冰冰冷冷的,微蹙的眉间却是抹不去的哀愁,后来这场好戏他只看到一半便令人扶了他回去休息。

他知道,今日之后,他们与苏长卿之间,是真正的没有缓和余地了。

他们只能这样,互相折磨到死。

当四十二个侍卫全然发泄完毕之后,魏明之这才叫人放开了苏长卿。

他简单地让对方漱了漱口,然后立即以五级封口的形式堵住了苏长卿已经闭不上的嘴。

「会咬人不是?以后每天都这样塞着你,看你怎么办。你这张嘴咱们不用便罢,反正你下面还有张。」

魏明之托起苏长卿血肉模糊的臀,摸了一手血的手指随意戳弄了下对方紧窒的后穴。

只可惜苏长卿此时已是意识迷离,他半睁着眼,好像这世间的一切都与他再无关联。

就好像苏长卿当初用暴政酷刑压迫反抗者一样,现在换了魏明之和林安用酷刑压迫他。

他从一个帝王变成了一个奴隶,而此时的他比奴隶还不如,变得更像林安他们手中的玩物。

手足被紧紧缚着,嘴里也被塞满了东西,眼睛亦被剥夺了光明。

苏长卿躺在梅字间的刑床上,唯有不停起伏的胸腹能证明他还是一个活人。

梅字间的管事名万寿,他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太监,做事谨慎而有章法。

「公公,用哪种夹子?」梅字间的小厮将一排的乳夹拿了过来,小心翼翼地询问着万寿的意思。

万寿瞥了眼那些形状各异的夹子,取了一双无齿的木夹。

「先用这个吧。」

他走到苏长卿面前,捏了捏对方黝黑的乳粒,稳稳地夹了上去。

万寿看到苏长卿在乳头被夹上的一瞬间,喉头似乎努力地滑动了一下,胸口也起伏得更加厉害。

乳夹这东西是越夹得久让人越痛越敏感。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等万寿令人取下乳夹时,苏长卿的两颗乳粒已完全肿了起来,变得异常饱满。

万寿将自己枯藁的手伸向苏长卿健硕的胸膛抚摸了起来,他按揉着苏长卿被绳索捆绑得有些突出胸部肌肉,既而再直接捏住对方的乳珠缓缓揉搓。

苏长卿不敢挣扎,他后背和臀上的伤尚未痊愈,此时以这样的姿势躺着本就十分疼痛,若自己再一挣扎摩擦到身下的石床,那滋味更是难过。

好在他的嘴被五级封口捂堵了起来,他就是想叫想呻吟也不可能发出什么声音。

他感到现在的自己就像一头任人摆布的畜生,任何人都可以随意对他的身体做任何事情。

「这样子不错,一会帮你弄得更大。」

万寿那张老脸上笑得阴森,他痴迷地盯着苏长卿的胸口被自己揉搓得更为肿大的乳粒,颤巍巍地将一些油汁用小刷子细细地刷满了苏长卿的胸口。

这种油汁乃是一种催情的媚药,专用在人的敏感之处,使之更为敏感。

当软毛小刷子刷上苏长卿的乳粒时,那种酥酥麻麻的快意让他的喉头滑动得更加厉害,呼吸也变得更急。

万寿知道,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胸口那两点其实都是很有用途的。

上好药之后,万寿又拿了一副夹子过来,不过这次的夹子就不是之前用的无齿平夹了,而是一种在内侧布满了尖锐铁齿的夹子。

张合十分紧的铁齿夹紧紧地咬上了苏长卿饱满的乳粒。

可以想象的剧痛让万寿满意地看到了苏长卿被铁铐固定住的双手几乎在那一瞬间同时捏紧。

接下来对苏长卿来说便是漫长黑暗中的折磨。

胸前的刺痛渐渐开始变得难以忍耐,尖锐的痛似乎从他的乳头一直痛进了他的骨髓之中,挥之不去。

「唔……」苏长卿偏了偏头,沉重的呼吸闷闷地透过包裹住他下半张脸的麻布艰难而急促地呼出。

他攥了双拳,不停地握紧又松开,似乎想以此减轻对胸口疼痛的注意力。

万寿睁着他的老眼,仔细地审视着苏长卿被夹成了酱紫色的乳粒,每一粒都比最初至少大了一倍,正被铁夹紧紧地咬住。

「嗯,挺大的嘛。」

万寿苍老的脸上连笑容都让人发寒,他舔了舔手指,小心翼翼地取下了铁夹,然后又攥住苏长卿胸口饱满的颗粒在手里搓了搓。

剧痛尚未完全消逝,这样粗重的揉搓显然让苏长卿依旧不好受。

他沉闷地呻吟着,滑动的喉头上竟是滴落下了冷汗。